穿成那个模样吗？

    脑海里迅速浮现刚刚顾止昀的模样，与元旦晚会上的西装革履不同，优雅，斯文，还多了一丝丝让人难以启齿的悸动。

    但这份光景，不是只有他一个人能看到。

    叶辞心底涌起了他自己也说不清道不明的酸涩，揉了揉眼，继续望，终于在一处找到了那个熟悉的身影。

    他背对着自己看不清楚神情，面前的一桌是几个浓妆艳抹的女生，脸上笑嘻嘻地你推搡着。叶辞不由自主地就代入了服务员对自己的模样，带着职业的微笑，耐心询问想喝点什么。

    昀哥也会那样笑吗？

    迟顿着终于意识到了什么，叶辞嘴角的笑一点点地收敛了起来，并且冻得生硬。

    李宇和罗辉绍两个回来的时候，叶辞也已经去付完帐回来了。

    两个人还在亢奋中，喝了点酒让他们看起来红光满面的，显然很上头，甚至说话都颠三倒四的。

    “老大，生日快乐，快乐生日！”

    “辞哥，生、生日快乐，早生贵子！”

    “……”

    叶辞扶额，离开的时候，扶着两个醉鬼，视线甚甚与顾止昀擦过，悄无声息地对了个口型:“走了，再见。”

    挨个送完回到家里的时候已经是半夜快两点钟了。

    “小辞，回来了？”叶立昌坐在沙发上正看着报纸，看到叶辞推门而入的模样，忙起身。

    叶辞微愣，显然是没想到这个点了还有人没睡，眸光扫过那拿反了的报纸，淡淡含颔:“嗯。”

    “跟同学玩得怎么样了，衣服借同学的？”

    叶辞略低头看了一眼身上穿的外套:“嗯。”

    “下雪了，忘记让管家给你多带一件衣服去了，那个小辞，”叶立昌看着他，张了张嘴，“生日快乐。”

    叶辞闻言一滞，而后继续若无其事倒热水:“谢谢。”

    “那个小辞，”叶立昌手足无措，吞吞吐吐，“还有一件事，刘妈她、她给你煮了一碗长寿面，在微波炉里面热着呢，等你饿了可以吃。”

    “嗯，”叶辞没多想，只觉得正好饿了，“我现在去吃。”

    叶立昌眼里立即闪过惊喜，但又怕自己暴露，忙小心翼翼压制好。

    叶辞吃面的时候，只吃了一口就停了住，刘妈的手艺他从小吃到大再清楚不过，而这面的味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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