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肚子不舒服？”一只温热的手覆盖住那凸起的一块，旋转抚摸，“这里？”

    莫思于被夜不归捞回怀中，背后是火热的胸膛，腹部宽厚的手掌来回轻抚，他谓了口气，“恩。”

    “这样会好受些吗？”

    “恩。”

    “要不要再用力点？”

    “不用了，这样便好。”

    不得不说夜不归很有伺候人的天赋，在他手下莫思于觉得那块凸起舒服得紧，不自觉他自己的手也跟着覆上去，小手抓大手来回揉动，慢慢睡意涌上。

    门外千命听着里面的对话不知想到了什么面红耳赤，轻咳一声对着后面端着饭菜的老妪道，“我家老爷和夫人歇息了，饭菜端下去吧，”

    老妪欠了欠身子，正准备走时村长不知从哪窜了出来，“小兄弟，小老儿把饭菜哪去热着，这样二位贵客一起来便能吃上热腾腾的饭菜了。”

    千命皱眉思索，公子身子薄弱，主子又功力全无，两人皆受不得风寒，这小老头说得也不无道理，便点头应下。

    “可您看我们这地处偏僻，又一家老小......”村长见人上钩，又准备把老一套说辞搬出来，话还没说完千命便径直扔给了他一钱，他立马眉开眼笑，“小老儿这就和老婆子进厨房守着！”

    *

    莫思于睡到下半夜就醒了，小村庄的夜总是格外静谧，听不见虫鸣鸟叫也听不见野兽嘶吼，甚至连野花的香气也没有。

    唯一有的是身后人身上发出的皂角香和均匀的呼吸。

    莫思于翻了个身，面对着他，两人呼出的热气交织在一起，未燃尽的烛火明明灭灭，温暖了他的轮廓。

    他手抚上夜不归眉间的一竖红，来回抚摸，想把它抚平。

    这一竖红已经没有了最初的幽光，看着就像点上去的鲜血一样，虽不如以前的骇人，却也格外引人注目。

    已经多久没这么仔细看过不归了呢？他记不清了。

    指尖从眉间移到眼底的一片乌青，触感略感肿胀。

    “我知道你也很累，甚至比我更累，”他轻轻的说，如情人般的呢喃，“可我无用，无法替你分担。”

    他手脚冰凉，往夜不归怀里缩，神情颓废，白天伪装的坚强在夜晚暴露无遗，就算是夜不归身上的炽热也暖不了他的心，“不归，我......”

    我怎么就变为孤儿了？

    我怎么就连累母亲死了？

    我怎么......杀了坦荡盟里那么多的人？

    明明他们都是和他一起长大的师兄弟啊！

    这些话到嘴边却说不出口，他自己打不开的心结，无法走出的阴霾，告诉夜不归又能怎样？

    累、真累。

    莫思于深深叹了口气，将耳朵贴到夜不归心脏的位置，听着他沉稳的心跳紧紧抓住了他胸前衣襟。

    夜不归不知何时醒了，声音哽咽，“小思，你还有我。”

    莫思于一愣，瞬间泪如雨下。

    是啊，他还有他。

    这世上，他除了这个人外也就不剩谁了。

    。Y。Q。Z。W。5。。。。C***O***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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