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一脚刹车，停在路边，“去哪。”

    没吃早饭只喝了杯啤酒的古瑞，随着身体的惯性，狠狠地砸在了靠背上，他咽下了翻腾上来的胃酸，忍住呕吐的欲望，“某某公寓。”

    司机一愣，偷偷从镜中打量了穿着普通又带着帽子的乘客，心说，不会是去富人区盗窃去吧？

    忐忑不安的司机一路飞驰，像是车上坐着什么烫手山芋一般，送到地方便一踩油门开走了。

    古瑞像是霜打了的茄子，已经暴躁不起来了，拼着最后一点意志力，走进了公寓门口，一进门脱了鞋就往卫生间里冲。

    “你一大早跑出去，就是为了喝酒？”宁大仁拧着眉，端着水杯，一脸怒气。

    本来胃里就什么都没有，吐了半天全是酒，古瑞感觉整个人都被抽空了，伏在马桶上喘气。

    “谢谢。”古瑞接过了宁大仁的水杯，喝了一口，漱了漱嘴。

    终于恢复了人样站了起来，将水杯放在餐桌上，又一手伸进棒球服里，把用黄色牛皮纸包着的东西砸在了桌子上。

    “这是什么？”宁大仁好奇地打开了包裹严实的牛皮纸。

    一只手枪的轮廓，渐渐呈现出来。

    宁大仁看了一眼就赶紧扔回了餐桌，随后又后怕，这枪走火了怎么办，忙问，“这里面有子弹吗？”

    “当然没有了，”古瑞擦了擦嘴边溢出来的口水，漫不经心地说，“子弹是分开卖的。”

    “你买这个干什么？”宁大仁心有余悸地看着餐桌上的危险物品，疑惑地问道。

    “看过军火之王，这个电影吗？”古瑞笑笑，“我也想干这个买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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