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要他们留下,洛禾对阿茶说“算了”。
行至御花园,这时节只有些常青树,一点翠绿还被雪盖住了。
倒是这一片白茫茫的衬着庄严的建筑物,别有一番美感。
洛禾转了几圈,停在亭子里休息,久违的来了兴致,让人给他拿酒和炉子来,温上了酒,就着一点咸花生米,连着喝下了一壶。
阿茶:“爷,酒多伤身。”
洛禾**Y**Q**Z**W**5**C**O**M**:“爷现在身体好了,不怕伤身了,再拿一壶来。”
阿茶拧不过他,又为他这样的活力而高兴,到底是又拿了一壶来。
洛禾喝完两壶热酒,醉地头重脚轻,一头栽进阿茶怀里。
阿茶还没拢住人,洛禾便已被一只大手捞了去,阿茶一抬头,就见匆匆赶来的盛长渊抱住了醉洛禾,眼神温柔的能滴出水来。
洛禾笑出一点洁白的牙齿,眯着眼打量盛长渊。
盛长渊将他打横一抱,他非但不怕,还主动往盛长渊怀里窝去,找了个舒服的姿势窝着,琥珀色的眸子一眨不眨的盯着盛长渊瞧。
盛长渊被他看得心都化了,手上撕裂般的痛楚完全忽略掉了。
他扫视周围,阿茶阿剑都在盯着他怀里的醉兔子看,他忽然就觉得不满极了,不愿这样的洛禾被他们看了去,抱着洛禾转身就走。
他走的快带起风来,声音却是温柔似水的,“子谦,你喝醉了。”
洛禾软乎乎的回他:“是呀,一一,我喝醉了。”
盛长渊眼眶温热,为了这声“一一”几乎淌出泪来,“子谦,我想亲你。”
洛禾用有点责怪的撒娇语气驯他:“我不要,你昨天咬了我一身印子,我可还记着呢……得教训教训你,也不听我解释,醋坛子!”
盛长渊知道他的醉兔子现在在什么时候了。
难怪会对他这么甜蜜又绵软,像是把心都摊开在他面前了。
盛长渊恍然觉得自己找回了他的子谦。
找回了他固执的不肯走出的那段时光。
他几乎要哭了,略带哽咽的撒娇:“我不是故意要你疼,是因为爱你的,你不给我亲,我会很难受。”
洛禾咬了下唇,很是为难的样子。
盛长渊眼见寝宫就在眼前,几乎是冲了进去,回身踹上门,把一众人等都关在了门外。
他吩咐门外的侍卫都守到宫外去,任何人都不得进来。
将洛禾放在床上,盛长渊捉住他温热的手指,十指交握。
“我会很难受很难受的。”
他愈发委屈的撒娇。
在这样的洛禾面前,把自己这段时间的所有难受都化成这几个字,慢慢的吐出来。
洛禾无奈的摸了摸他家傻暗卫的脸颊,“好吧,可是,下不为例了。再怎么样你得听我说完。”
盛长渊依恋他手心的温度,低低应道,“我再也不会这么做了。”
“我这么喜欢你,你还总疑心我找别人,当真是过分,父王都为了你的事给我写信了……”他话音戛然而止,“这个不能与你说的。”
他忽然目光凝固了,“一一,你手上好多伤,疼吗?”
盛长渊听不得这些。
怎么会疼呢。
他的止痛良药就在他怀里。
多听一句,他就感觉自己幸福的马上就要死掉了。
他胡乱的亲吻洛禾,洛禾乖乖的任他吻,被亲痒了还笑,骂他像小狗。
盛长渊解开他的衣服,停住了。
他问洛禾:“子谦,我想与你共同鉴赏那些图。”
洛禾说:“好呀,不过你不能弄痛我了,我特别怕痛。”
“我知道你怕痛的。我会很温柔,很温柔的。”
盛长渊说了确实也做到了。
他几乎完全不顾自己的感受,忍着想要毁灭的欲望将洛禾伺候的妥妥当当,才慢慢开始动作。
然后便像是疯了,疯狗解开了枷锁,几乎把洛禾钉死在床上。
洛禾哭的眼睫沾成一缕缕,又骂他混蛋又骂他疯狗,后头却是娇娇软软的求饶,让盛长渊愈发疯狂。
一夜畅快。
次日,洛禾在摇摇晃晃中醒来,发现自己穿上了南辰国国王的衣服。
盛长渊说:“南辰国还在,现在是你的登基大典。”
他眼神柔情蜜意,“可还不舒服?”
洛禾淡淡扫了他一眼,指着外面道:“你下去。”
盛长渊一愣。
洛禾说:“我要你跟在后面走,要所有人看见北辰国国王像个奴才一样跟着南辰国国王的銮驾走!”
盛长渊说:“你别生气,我下去。”
他冲洛禾露出一个笑,竟有些从前的温顺味道:“今天是你登基的日子,你开心些,我不在这引你生气了。”
说完,当真掀了帘子下去了。
洛禾听到外面的一片哗然声,停下的銮驾又继续前进。
还有系统的声音。
“攻略进度两百,任务完成,请问宿主是否立即脱离?”
洛禾看向后面。
似透过銮驾看到跟在后面行走却依旧开心的盛长渊。
“立即脱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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