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打头打身上都没有被打过脸。

    “和你妈一样贱骨头”

    骂的这是什么话？他都有多少年没见过他妈了，连个电话都没接到过。

    “我说怎么连家都不回了，原来是做了这些个丢脸的事情。”随着这句话，跟着是叶侃戳在额头上的手 机。

    叶侃用劲很大，手机边角一下一下的磕在额头上，叶哲抿着唇站在那里一动不动。

    “爸，我做了什么丢脸的事？”抬头直勾勾地看着叶侃，叶哲的眼神有些淡漠。

    从小到大，他考试回回第一都没听过叶侃夸过他一句，拿奖学金，比赛得奖，叶侃都没有给过一个骄傲的 眼神，就连家长会都是时常不去。天知道他作为学生代表发言的时候多么希望他爸坐在下面，希望他给自己一 个肯定的眼神。

    小时候他以为他爸只是面冷，不和小孩亲近，后来呢，后来叶朗出生了，叶侃会带他**Y**Q**Z**W**5**C**O**M**玩，会抱他，给他买 零食，在幼儿园得了个小红花都要夸一句“真棒。”

    这些他都没有。

    不知道是不是被叶哲淡漠的眼神激怒了，叶侃当下一脚踹在叶哲身上，叶哲一时没防备直接摔在了地上， 摔倒的时候后背磕上医院的金属床脚，叶建功被护士带去做检查了，这会病房里就三个人，叶侃打叶哲的时候 钱梅坐在一边削苹果一声不吭，像是没看见一样。

    叶侃黑着脸，站在那里看从地上爬起来的叶哲道。

    “白家那个少爷给了你多少好处？让你连脸都不要了？你要是个闺女也就算了，我就是老脸不要了也给你 讨个说法，你一个小子学人家歪门邪道，要让人知道了你老子我还做不做人了？”

    话说到这个份子上，叶哲大概也知道他爸说的话是什么意思了，刚刚他进来的时候叶侃在看手机，现在想 想应该是看到了些什么吧。

    “白泽没给过我好处。”是他应该给的赔偿。

    叶哲摸摸嘴角，被牙齿磕碰了皮，手一碰就疼的厉害。以前有一段时间他嘴唇也老是破，不过那时候是被 白泽故意咬破的，这回是被他爸打破的。

    “那你是自愿给他玩的了？ ”叶哲的话一说出口，叶侃的脸又黑了，差点没忍住再给叶哲一巴掌。

    他还指望从叶哲这里拿了白泽给的好处还债，这会听叶哲这么说心里就忍不住焦躁。要是白泽一分钱没给 叶哲，他们拿着视频去威胁白泽也不太现实，毕竟白家的背景摆在那里，反咬一口说是叶哲自己死赖着白泽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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