负到。之所以跟季银诚呆这么久,是钟泽言想听听季银诚对自己到底有多大的怨念。
被苗苗关心的钟泽言,问道:“他要是欺负我了,苗苗给我报仇吗?”
“报。”顾爷的马子不能让别人欺负了,这是爷们的担当。
钟泽言饶有兴趣道:“怎么报?”
顾子濯刚进去的时候,桌子上还没有漱口汤水。如果季银诚欺负了钟泽言,他就在季银诚的漱口汤水里加两管药剂,再把季银诚跟钟万关一间屋子里,让他们俩拼刺刀去。
顾爷没有直接告诉钟泽言,而是问道:“你先说他欺负你了吗?”
特别想知道苗苗会怎么维护自己的钟泽言,仔细想了想季银诚骂自己的话,回道:“欺负了。”
“我去找医生。”上次医生给他看病的时候,他无意中看到医生的药箱里有这东西。
当成苗苗是问医生借针灸的针扎季银诚小人的钟泽言笑了笑,搂过为自己抱不平的苗苗,“苗苗,这么关心我?”
被钟泽言抱着的顾爷,转个身反抱住钟泽言,让娇小的钟泽言依偎在自己怀里。
顾爷拍拍钟泽言的背,“我的人不罩我罩谁?”
钟泽言,“......”
被钟万点化的顾子濯开启了宠言模式。言言办公他就坐在言言身边陪着言言,给言言泡咖啡拿茶点。言言说了句累,他就走到言言身后给言言捏捏肩捶捶背。
苗苗一天一个转变,钟泽言看在眼里既无奈又好笑,总的来说苗苗的转变是件好事,起码愿意跟他亲近,肢体接触也变得频繁,似乎在印证苗苗前头说的愿意跟他好。
钟泽言看来,苗苗除了性格野点,其他方面都是可圈可点的。譬如答应钟泽言的事,苗苗都会好好的做到,泡吧喝酒打架这种事几乎绝迹。
说白了,苗苗过往那副模样,其实是在掩饰他内心不被重视的自卑。只要给苗苗这份重视,苗苗可以是个及时改正的好孩子。
享受苗苗伺候的钟泽言,“苗苗会做饭?”
“要吃吗?”顾子濯爽快问道。
钟泽言说的比较委婉,“会不会太麻烦了?”
“钟泽言你怎么越来越娘们唧唧了?”以前的钟泽言说话没那么轻柔的,动不动黑个脸给你看,让你知道钟爹心情有多差。
想对苗苗温柔结果被不懂风情的苗苗反说娘的钟泽言,眼皮子跳了几下。
顾爷说归说,还是挺宠言言的,“等着。”
他去厨房溜了圈,事先让钟万把德叔跟大厨都赶走,问了钟万几句有关将军的事,听到将军走后,顾子濯以示了解随后把钟万也赶走了。
厨房里有什么食材他取什么,做了两菜一汤放在托盘里,怕汤洒了他坐电梯上楼去给钟泽言送饭菜。
粗鲁地收拾了下钟泽言桌子上的文件,“吃吧。”
做顿饭把自己做饿了的顾子濯也坐下拿起碗筷准备吃饭。
钟泽言看他吃的津津有味,拿起苗苗给自己备的碗筷,尝了尝苗苗的手艺。
等钟泽言吃了番茄炒蛋后,顾子濯开口问道:“好吃吗?”
钟泽言回道:“嗯。”
“你果然是个重口味。”他刚才手一抖盐撒多了,他吃着都觉得咸,钟泽言的口味也太古怪了。
平白无故挨了句骂的钟泽言,觉得这苗苗越来越嚣张了,“苗苗。”
他截断钟泽言的话道:“你快吃,吃完了我有件事跟你说。”
第一个吃完的顾子濯静静等着钟泽言吃完饭。
等钟泽言优雅地拿起纸巾擦拭嘴角后,顾子濯开口道:“钟泽言,好了吗?”
没忘记苗苗有事要告诉自己的钟泽言问道:“什么事?”
“你晚上还有事吗?”他先确认一下,如果言言忙,他可以耽搁一天。
钟泽言道:“没有。”
“那就好,来。”顾爷把自己的大掌伸给他,等着钟泽言把手放进来,顾爷再牵着他走。
钟泽言看穿他那点花花心思,没理会他,“带路吧。”
顾子濯把他带到自己的卧房里,坐在床上拍了拍床示意钟泽言坐下。
在钟泽言戒备的眼神下,顾子濯打开投影仪,挑了部恐怖片兴致冲冲朝钟泽言说道:“看吗?”
“这就是你说的事?”钟泽言还以为是什么大事。
没回答钟泽言,他踹掉鞋子爬上床,把身边的位置让给钟泽言,“躺着看。”
他放的片子是特别恐怖的那种,等着钟泽言吓破胆的顾子濯,看钟泽言面无表情盯着屏幕,“你不怕吗?”
更血腥的钟泽言都见过,何况是这种虚假的东西,钟泽言就知道这坏家伙没安好心,“哪来这么多鬼心思?”
恐怖片里的人在尖叫,床上的顾子濯这时才提及他说的事,“钟泽言,离我发情还好久,要不然你先让我叭?”
这下钟泽言可算是明白,苗苗为什么会主动邀请自己上苗苗的床。只是钟泽言万万没有想到,苗苗的调情方法是拉他一起看恐怖片。
钟泽言是真觉得对苗苗纵容过度了,才让苗苗产生一些不切实际的幻想。
跟钟泽言提一起快活快活的顾子濯,横抱起钟泽言,让钟泽言坐在自己的大腿上,然后一脸期待地看向钟泽言,“钟泽言自己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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