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子濯知道胳膊肘拐向钟家,你儿子呢?眼巴巴送顾爵床上去,还嫌不够丢人!”跟钟衍平辈的钟阳一点也不惧钟衍朝钟泽言说道,“家主,我建议将钟驰从钟家除名。”
在场超过一半的人附议取消掉钟驰的姓氏,赶出钟家。
钟泽言未发表过任何意见,因为他在等钟衍的反应,他想看看钟衍会不会因为这个家族的冷血,带上宝贝儿子一起从钟家离开。
如果能,那于钟泽言而言,是件天大的好事。
“家主我认错,求您原谅。”钟驰不断重复这一句,没提过昨夜发生的任何事。
钟衍没像顾爵那般冲昏头脑,钟泽言眼见钟衍不舍得放下钟家的一切,出声道:“把孩子打了,去国外呆着,再有下次决不轻饶。”
“我不要!”钟驰不肯打掉这个孩子,“家主别伤害我的孩子,我听您的话我保证一辈子不回国,我绝对不会背叛您了。”
钟泽言忽视掉钟驰,询问在座,“看在钟驰还年轻的份上,我这么处理,诸位怎么看?”
跟钟衍唱反调的钟阳道:“您是家主,您说的话在钟家就是天。”
“钟泽言你回.....”推开会议厅大门的顾爷,被齐刷刷的眼神盯地头皮发麻,“你们忙。”
说完他又屁颠屁颠溜走了。
这场家庭会议由德叔带着钟驰去打胎告终。
听到点风声的顾子濯坐在钟泽言身边吃着饼干,眼神时不时打量钟泽言。
钟泽言看完苗苗的温度表道:“想说什么?”
“你真要把钟驰的孩子打了吗?”不是他八婆,他见过知秋护孩子的模样,以及他自己嫌弃狗儿子,但狗儿子被人弄伤的时候他也会不爽。
他觉得,孩子对钟驰来说也很重要。
他又道:“钟驰也是受害者。”
“但是他不听话,不服从命令,忤逆我。”钟泽言看着不服从命令的头号份子说道。
顾爷脑袋很聪明的,“你在明示我什么?”
“用祺容的名义,给我买礼物?”钟泽言听到这声的时候,真想拎苗苗的耳朵问个清楚。
这事都过了好久,他都要不记得了,“我总不能冲进去跟他们说,来六十条内裤,钟泽言要用疼别拽我耳朵......”
他发现钟泽言对他越来越粗鲁了。
“别扯我耳朵,我不怕你。”为了证明这点他去扯钟泽言的耳朵。
钟泽言斥了句,“没吃到苦头。”
“怎么没吃过?不仅吃过还爽过了,痛并快乐着记得吗?”吃过的苦头都是要记得的,顾爷记的清楚着呢。
面对苗苗满口荤话的钟泽言,“......”
“你真让钟驰打胎吗?”跟钟泽言皮过了的顾子濯继续追问道。
钟泽言看他这架势是要求情了,“苗苗觉得呢?”
“我觉得他应该看心理医生。”他记忆中的钟驰是那种不食人间烟火的款,现在为了顾爵变的人不人鬼不鬼,高傲的脾性都被磨光了,折磨知秋这件事他就看出钟驰的心理有问题。
“我会把他送出国,孩子也会留着,但必须对外宣称打了,给他找心理医生这个建议很好。”钟泽言从没打算要对一个孩子下手,就算孩子是顾爵的。
将孩子留下,钟驰好好做钟家的儿子,这是钟泽言答应钟驰留下孩子的条件。
顾爷道:“我就知道你不是那种人。”
“哪种?”钟泽言问道。
顾爷快速回道:“死变态。”
钟泽言,“嗯?”
“你不是那种喜欢杀人的死变态,但你搞我的时候挺变态的。”他实话实说,配合钟家主说的听话两字。
钟泽言为他忙了一夜,换来的就是苗苗一句变态,“苗苗你在说什么?”
“本来就是,你搞我的时候跟十八辈子没见过omega一样。”他发誓他已经说的很委婉了。
跟猫扑铃铛一样,顾子濯拍掉钟泽言要打人的手,“你还没说你晚上去做什么了。”
“想不想知道我今晚会做什么?”钟泽言反问道。
“来来来,搞你儿子。”说着他跨坐到钟泽言身上,一副无所畏惧的模样。
有那么一刻,他觉得狗儿子真挺惨的。
钟泽言看着跟蛤-蟆一样扑自己身上的苗苗,“医生的话忘了吗?”
他没忘。
四肢禁锢住钟泽言后背的顾爷玩够了问道,“昨晚你走后顾爵也出事了,是你做的对不?”
“老子就喜欢你这种为老子出生入死的铁种,”说完他亲了口钟泽言,“后续处理好了吗?会不会牵连到你?”
告诉完钟泽言自己很开心的顾爷,下一刻立马换了副脸,“下次别这样,帝都盯着你的人可多了。”
苗苗性格直,从来不喜欢拐弯抹角,想什么就说什么,表达的方式也从不做作。钟泽言喜欢的就是这样的苗苗。
看在苗苗关心自己的份上,钟泽言也提醒一下钟夫人,“钟家盯着你的人也很多,不要再钟家大呼小叫钟泽言,明白吗?”
“私底下行不行?”钟泽言的家主面子他给,但他不想家主家主的叫钟泽言。
这个钟泽言可以答应他,“嗯,明面上叫什么知道吗?”
“老公。”够给钟泽言面子了吧。
顾爷都打算好了,先委屈点,等熟悉了叫老钟也成。
钟泽言怎么也想不到这个小滑头会来这一出,“什么?”
他又叫了声,“老公,在人前就这么叫你。”仅限于钟家人面前。
“认真的?”钟泽言可不信苗苗是没有目的的。
被钟泽言看穿了的顾爷点头道:“人前我叫你,人后你叫我老公,怎么样?”
“你是真不怕我。”钟泽言觉得刚在会议厅时没把苗苗拉进去感受感受,是他的一大失误之处。
顾爷理直气壮回道:“对啊。”
钟泽言听后一把抱起苗苗丢到被窝里去,“听医生的话,给我躺着知道吗?”
毫无睡意想活动活动的顾爷刚坐起身,就被钟泽言推回枕头上。
反抗无效后,顾爷妥协道:“来一起睡。”
他想钟泽言昨夜肯定没睡,钟泽言不动,他来。
他扒了钟泽言的衣服,扯掉钟泽言的皮带,把拉链拉下后,两手嵌入裤子里用力一扒。
一不小心用力过猛,把钟哥的黄金理疗裤都扒......
作者有话要说: 悄咪咪问一句谁是O?双A不香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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