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好友,也就没放在心上。
抹了把脸,顾子濯把空空如也的酒杯递到知秋面前,“帮我倒杯酒可以吗?”
本来想劝顾子濯别喝的知秋,不想在这个时候伤一个脆弱男人的自尊,跟顾子濯商量道:“一点点。”
顾子濯,“嗯。”
看着愿意靠近他的知秋,顾少爷欣慰地笑了笑。
这算是获取信任了吧?
下车的时候,还是知秋扶的他。
钟万看到的时候,差点以为是自己眼花了。
回到卧室里,知秋自愿留下来陪他,给他讲拍戏时遇到的有趣事,还有剧组的规矩和伙食。
乱七八糟讲了一堆,独独没有贬低人的字眼出现。
起初他以为知秋就为钱傍的钟泽言,给没孩子的钟泽言生下一儿半女,能得到的钱财肯定高于三千万。
现在顾子濯有点懂,钟泽言为什么会喜欢他了。
干净、天真,善解人意。
这样的知秋能给人安全感。
多好。
他有点羡慕知秋了。
“您听我讲了这么久,累不累?”知秋侧头看他问道,脸上尽是歉意,“我是不是打扰到您休息了?”
“没有,”顾子濯否认道,“很有意思。”
知秋听后松了口气,“我还以为您会嫌我烦。”
顾子濯没那么不解风情,知秋肯跟他分享这些,很明显是放下戒备了。
不等顾子濯开口,知秋先一步出声委婉说道:“钟大哥,我今晚有一场戏要拍,对方半个月前就付了我定金的,我不能爽约。”
外头晚上七点,知秋今天哭了一整天,再去拍戏不得被压垮。
忘了自己身负六千万巨债的顾少爷豪言道:“违约金多少我替你付了。”
“千万不要!”知秋解释道,“这是我朋友好不容易帮我争取到的,我要是爽约,我朋友在剧组里也难做。”
“那我把剧组买了。”用钟泽言的钱。
后半句他默默说的,钟泽言给他的卡他还没动过,给钟泽言的小情人花,应该不算他账上吧?
对比顾子濯的财大气粗,钟万显得更细腻,“知秋,我和剧组打过招呼,今晚你不用去了。”
顾子濯怀疑钟万是故意针对他的。
知秋跟他进屋后,钟万没一会就跑过来以通风为由把卧室的门大开,其实就是防他又锁门对知秋动手动脚。
这就算了,现在连进门敲两下都省略了。
狐假虎威的顾少爷拒客道:“出去。”
钟万不仅没听,还给顾子濯递了一碗中药,“家主,西药副作用大,许少说从今天起换成中药温和些。”
听听这走狗欠的话欠不欠扁?
绝对是整他的。
他傻了才喝!
“中药?”知秋看向钟万手里的药碗,旁边没有配一点解苦的甜食,“万哥,没有蜂蜜吗?”
对知秋跟对顾子濯两个态度的钟万耐心解释道:“知秋,家主不喜欢甜食。”
钟泽言的走狗简直跟钟泽言是一个模子里刻出来的,心一样黑。
药碗都送到他嘴边了。
学钟泽言的样子眯了眯眼,顾子濯拿起药碗。
你们不是东西,他就不是南北。
爷们办事,不拘小节。
顾子濯看着知秋,跟钟万一样耐心地解释道:“嗯,苦才能见效。”
顾子濯的眼神成功让知秋误会成这药是治那个的,知秋看他整碗往下灌,在顾子濯放下碗的同时,把湿布递给他。
嘴里苦到骂人都骂不出的顾少爷,心里的舒服填补了他的不爽。
缓了一会,顾子濯对知秋开口道:“谢谢。”
知秋冲顾子濯点点头,诚心祝愿道:“您注意身体,一定能康复的!”
钟万特别好奇,二世祖是怎么做到几个小时的功夫,让胆小如鼠的知秋对他关怀备至的。
这个问题的答案,最后由晚归的钟泽言询问了。
钟泽言肩上沾了雨水,站到顾子濯面前时,顾子濯上下打量了翻自己好看的皮囊,“做什么?”
钟泽言问道:“回答我。”
顾少爷转了转手里的手机,回想一整天的事,认真回道:“人格魅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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