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兴致,拉着燕辞的手道:“我背你走怎么样?”
燕辞怔住:“怎么突然想背我?”
“就是想背了,你想让我背吗?”江逸年晃晃燕辞的手,眼睛里映着从树叶缝隙里洒下来的路灯光亮,星星点点的也跟着江逸年的动作摇晃着。
燕辞低下头,踢了踢脚边一颗黑色的圆球,说:“会被看见的。”
江逸年笑起来,松开他的手,背过身半蹲下去:“上来吧,到校门那儿就把你放下来。”
燕辞慢腾腾趴上去,手臂环过江逸年的脖子,腕骨上的凸起细致而精巧,江逸年没忍住就低头亲了那儿一下,燕辞手一缩,他一个使力就把人背起来,手托着燕辞大腿根往上颠颠,话音里带着坏笑:“背媳妇儿咯!”
燕辞趴在他肩上,半天才红着耳朵小声说:“耍流氓……”
“我多冤枉啊,摸也没摸,亲也没亲,就说我耍流氓?”江逸年隔着裤子轻轻掐了掐燕辞腿根的软肉,“嗯?”
“你……”燕辞在他颈边咬了咬牙,“……y......Q.....Z........W..........5..........C........... O........M你亲我手,还掐我大腿了,明明是又亲了又摸了,还不承认……”
“哟呵,这就叫又亲又摸了啊?”江逸年语气也没怎么变,可燕辞就是觉得自己耳朵都变得更烫了,他在江逸年说出下一句话之前拿手捂住了江逸年的嘴:“快走啦!”
江逸年笑了笑,嘴贴着燕辞的手心用口型说了句:“你等不及了?”
燕辞装作没感觉出来,只把泛红发热的耳朵露在夏夜的凉风里,等着它降下温度来。
娇气鬼
也许是挂念着江逸年又要走,燕辞第二天早上醒得特别早。
说是特别早也只是相对而言,之前几次做得特别激烈的情况,燕辞都是睡到早上十多点的,昨晚做了三次,黑灯瞎火一次,洗手台边一次,浴缸里还有一次,居然八点多就醒过来了。
可他醒得早也没用,江逸年已经不在床上了。
燕辞把手伸到江逸年睡的那半边被窝里摸了摸,只剩一点微微的温了。
他大概能体会到上回他走没好好跟江逸年道别时江逸年的心情,有点不高兴也有点生气。
怎么这么早就走啊。
燕辞往被子里缩了缩,被褥干净柔软,屋里也没有什么奇怪的气味,反而还有股清新的雪松味道。
他也不知道江逸年昨晚怎么弄的,做完都凌晨了,房间也弄得挺乱的,至少床上这一套被褥肯定不是昨晚那一套沾了各种乱七八糟体液的。
昨晚最后的那一次江逸年特别久特别慢,加上浴缸里的水放了精油,水波晃荡,温存得让他昏昏欲睡,中途就直接伏在江逸年肩上睡过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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