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一小两份来——面多料足的大份当然是江逸年的,面少汤多的小份才是燕辞的。
——当然在吃面之前,要先给饿到没表情的江先生擦头发啊。
任性
……闹脾气闹**Y**Q**Z**W**5**C**O**M**成这样了他哪儿还敢走啊。
燕辞手捏着被沿,把被子捂在江逸年露出来的半截背上,一时无话。
这事儿一开始难道不是躺在床上发脾气的这个人的错吗?
关闹钟的是他,挂电话把他拖在床上的也是他,为什么现在坐在这愧疚的反而变成自己了呢?
燕辞抓了把头发,看着江逸年露在被子外边的乱糟糟的头发,深深叹了口气。
最可怕的是,他早都看清了江逸年推锅侠的这个脾性,居然还每次都中招,中完招还真真切切地会心疼会愧疚。
怎么办?
自己宠的男朋友,跪着也要宠下去。
他整理了下自己的心情,小心掀起被角,缩回到被窝里,从后边抱住了江逸年。
“生气了?”
江逸年没拒绝他把手环到自己腰上的动作,但也什么反应。
“你生什么气啊,”燕辞在他后颈上蹭蹭,小声咕哝着,像自言自语一样地跟他说话,“我生气才对吧,明明昨天都跟你说好了吧,你还关我闹钟,挂我电话,害我失约,到底是谁的错啊?”
江逸年还是不理他,他就伸手去捏了捏江逸年这段时间因为工作忙落下健身而变软不少的腹肌,继续碎碎念:“最近是陪你的时间少了,但是等我弄完舒羽这边这个就能回来陪你了啊,而且之前你忙的那阵子,白天我都是一个人呆在家,也没有怪过你啊,反过来你就不能体谅一下我吗?你有你的工作,我也有我的工作,谁忙的时候另一个人就要体谅啊,你说对不对?”
江逸年这时终于重重吐出口气,翻过身来看着燕辞:“我现在,不想说对不对的问题。”
燕辞愣住,眨了眨眼问他,“那……你想说什么?”
“不想说什么。”江逸年在被子里把胳膊张了张,“过来。”
燕辞又眨了两下眼睛,迟疑着钻进他怀里,江逸年立刻收紧了手臂将他抱住。
敞开着漏风的被沿被掖住,燕辞嗅到江逸年衣服上残余的雪松香味——那是家里新换的沐浴露和身体乳的味道,淡而温和,经由体温的熨烫再混入江逸年自己的味道,就变得更加独特也更加让他记忆深刻。
他一脸懵逼被江逸年抱住,江逸年抱住了他之后也没有说话,他慢慢也就平静下来,趴在江逸年肩头,一边任由思绪飞跑一边等着江逸年说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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