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
“唔……”燕辞在他肩窝蹭了蹭,酝酿了会儿才把那几个字说出口:“我爱你。”
说完他就搂着江逸年的脖子装死了。
“乖,”江逸年亲了亲他的耳朵,笑着说,“那我就投桃报李,还你一句——我也爱你。”
最后的四个字,他把声音压成了气音说出来,燕辞只觉得江逸年的那口气顺着耳道直搔进心里,半边身子都酥麻起来了。
“所以燕先生,不帮我把另外一枚戒指戴上吗?”
——&——
“耳朵痛吗?”
江逸年拨开燕辞耳边的头发看了看,“今天早上我醒的时候你好像是侧到耳洞这边的耳朵睡的,也不知道有没有压着。”
“哪儿会那么娇气啊,”燕辞坐在那儿任由他贴过来仔细看,“打个耳洞,你怎么比我还紧张。”
江逸年把燕辞挡到耳垂的头发都拨到耳后去,“你为我打的耳洞,我不能关心下吗?”
“能能能,那看完了咱们现在能出发了不?”燕辞戳着手表给他看时间,“都十点了。”
“没事,天黑之前肯定能到平宁,我拿我十年老司机的驾照本儿跟你保证行不行?”江逸年拿手捧住了燕辞的脸,唇跟着贴过去:“再亲一下,我怕等到了平宁,就没法想亲就亲了……”
后面的话都淹没在唇舌相触的细小水声里了。
——不得不说,江逸年在这方面的预感还是相当准的。
从付南到平宁,从高速走车程大约六个小时,算上中途驾驶疲劳休息吃东西解决生理问题的时间,到平宁差不多也就是傍晚时分了。
但这似乎要算他俩第一次一起开车出远门,收拾行李的时候,把七块和八毛交托给宠物店照顾的时候,两个人居然都有种出去玩儿的兴奋感。
这会儿开着车上了高速,那种兴奋感反而更加汹涌了,两个人你一句我一句地聊天开玩笑,商量以后真的自驾游出去玩儿要去哪个地方,完全不像是要去见家长接受考验的模样。
直到车开进了平宁地界,燕辞的话才慢慢少起来,他的目光越来越多地朝窗外看着,搁在膝头的手忍不住攥紧又松开,整个人都有些焦躁和紧张。
也许这种状态更准确的形容该叫做,近乡情怯。
江逸年看在眼里,却不多做安慰,只是分出一只手去握了握燕辞的手,手指在他中指上戴的戒指上摩挲了两下。
别怕,我陪着你呢。
温暖的肢体接触比任何一种话语都有效,燕辞回握了他的手,从背包里拿了水出来,灌了一大口后才苦着脸跟江逸年说:“有点害怕……我妈要是真不让我进门怎么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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