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是什么死鸭子嘴硬,只是爱他入骨,连离与不离都要把他放于第一位,那么小心翼翼。
邢青锋难得来了次前戏,手碰到简雨大腿根,那里凹凸不平一大块,蓦然想起苏磐的话。
简雨可能会留下终身不能消退的疤痕。
邢青锋重新挺了进去,问他:“四楼跳下去,你不痛?”
简雨轻喘了口:“总比被子弹打中好。”
“你怎么那么嘴笨?不知道拖拖绑匪,再拖会儿,警察就能完整把你救出来了。”
“那你呢?你会不会返回来救我?”
话一出口,简雨就后悔了,他感觉到身上人动作一僵,急忙打着圆场:“我的意思是你会不会想办法帮我拖延。”
好像越说越糟了,当时青锋肯定在照顾他姐,所有和他姐挂上钩的事,他都比不上,简雨第一次真真切切感觉到自己嘴笨。
邢青锋当没听到他的话,又开始运动,却在心底悄悄问了自己,会不会?
可得到的都是一团乱麻的答案。
没有答案!
旖旎气氛被破坏得粉碎,如往常无数的夜晚般,两人又没了言语。
一场情事后简雨起床去清理,那个留在身体里到了第二天就会肚子痛,他得把它导出来,不管怎么样他还是很爱惜自己身体的。
邢青锋进了另一个浴室,冰冷的水从头淋到脚,熄灭了一身温热也熄灭了心中升起的一瞬温情。
他自嘲笑了笑,刚才有那么一刹那,他竟然想对简雨说:“不离了,我们不离了。”
回想起简雨眸中的光亮,他猛的拍了两把脸。
真是年少初遇常在他心,多年不减他情深。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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