佟棉鞠躬下台。

“总监，你这……”

秘书显然是要说什么的，但是在看了看佟棉后，到底还是将话给咽了回去。

她哪能不知道，佟棉的这个提议不好。

不仅委员会的?人不会看好，恐怕连参加评比的艺术家都会投反对票。

不为什么，他们都是经过鉴定和甄别才能进入评比的，?佟棉这一弄，不是质疑他们的身份是什么？

不过佟棉来之前他父亲就已经和?其他人说过了，这一次长风是不可能拿到主办权的，就当是让佟棉历练一下，她的表现要是实在糟糕，他也会更改继承的人选。

也就是说，她父亲也从来没指望过她能成功。

不过是，看她表现罢了。

但是现在……佟棉的表现可以说是，?一塌糊涂！

回去的路上，佟棉始终没有说话。

身边的人也不敢开口，只坐在那里没动。

毕竟参选的公司那么多，一个人十分钟的展示也得十几个小时，因此会议被分成了三天，三天后委员会的人进行评估，这才能宣布结果。

佟棉也知道，接下来没她什么事了。

车子很快抵达酒店，佟棉刚下车时，一道声音传来，“佟棉！”

她的动作顿时停在原地。

转头时，却发现那人就站在不远处，笑着看着她。

酒吧。

“我都听说了，金帆奖举办了这么多年，在全球有这么大的影响力，你应该是第一个对流程提出质的人了。”

姜哲安说道，“不过我也佩服你的勇气，虽然他们说了，参加评比的人都经过了筛选和甄别，但是谁知道是真是假？那个奖项能带来至高无上的荣耀，谁不想要？”

“其实所有人都知道。”佟棉皱着眉头，缓缓说道，“但是他们就是不想提出来，或许是因为损害到了谁的利益，或许是因为没有利益可言，但是这是一个艺术奖！如果连公平都做不到，这个奖的评比又有什么意义？！”

佟棉说的义愤填膺的。

姜哲安看着她，脸上的笑容一点点的收了起来，“你说的不错，他们也未必没有想到你说的这点，只是，没有人愿意去做，佟棉，成年人的世界，只有利益才是最重要的。”

“你也觉得如此么？”

佟棉突然的话让姜哲安一愣，正想着自己该怎么回答时，佟棉的声音再度传来，“那你现在接近我，安慰我，也是为了利益？”

这是佟棉一直想要问的问题，此时她也没有任何的顾虑，直接说了出来。

姜哲安脸上的表情一点点的收了起来。

佟棉原本以为，他会否认的。

毕竟按照自己的性格，就算知道他是在骗自己，佟棉可能也会选择……相信他。

但是那个时候，姜哲安却是直接说道，“没错，我是为了利益，所以才接近的你。”

佟棉的牙齿一点点的咬了起来，“那你为什么现在又要告诉我？”

“我想要，你帮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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