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他吧。”
与此同时,梁为夏、于可远和梁为夏已离开安如山,期间并无人阻拦。
“我敢打赌,画阿酒被擒绝对不是意外。”
此时的于可远真气全无,伤势未愈,可他身上依旧活力四射,生龙活虎地蹦哒着,手中捧着从不离身的古经。
“先不管画阿酒为何被抓,那个跟着他的武夫是谁?吴方隅又去了哪里?我们要不要返回安如山?”
“依我的扇面看来,那个跟着画阿酒的武夫多半是吴方隅。”
冯西黄略微诧异,问道,“你是如何断定他是吴方隅?”
“你们可别忘了吴方隅本就有青年之身与少年之身,而且从扇面传来的消息来看,那人也是个擅用火焰的高手。”
“天下武夫千千万,虽然说用火也算一绝,但是凭此恐怕难以决断他的身份。”
“西黄,你这就错了,用火者还真就不多,尤其是安如山屈指可数,我如今是半个名脉弟子,暗中有所了解,能够将火道玩的炉火纯青的几人绝对不会此时现身。”
于可远接了一句,“为什么不会现在露面?安如山都要沦陷,这些人不出来救场,都想干嘛?”
“据我所知,这些人并非道墨二脉,有学士之身,也有非学士之身,如今都坐在天幕,静观其变。”
于可远恍然大悟,哼了一声,“明哲保身。”
“可远何必这么大的火气,人各有志,不必强求。”
“呸,贪生怕死的借口万万条。”
梁为夏苦笑一声,此事还真不好劝,只回了句,“你又不是封侠,哪里有资格对别人指手画脚。”
于可远愤愤不平。
“好了,为夏,你在刺激刺激他,又会引起他体内的旧伤复发,到时候你来压制?”
梁为夏叹了口气,“兵脉战气,震古烁今,以我如今的薄面,看来还压不住他。”
于可远反倒一脸坦然,“不过是小小战气,待我重整旗鼓,再来杀他个片甲不留。”
“小小战气?它可险些毁了你的心脉,坏了你的心境,吃光你的真气,如今的你要不是年岁尚浅,体魄尚有余力可供二次修行,换成那些年岁过百的武夫,一旦被战气侵袭,必死无疑。”
冯西黄打断他的话,“也不是必死无疑,只要此人肯改投兵脉,修行兵脉体系,也还是有条活路可走。”
梁为夏不屑地回道,“连自由都失去了,活着宛若行尸走肉,还有个什么意思。”
于可远附笑一声,“英雄所见略同。”
“人各有志,你俩不可偏执。”
梁为夏与于可远相视一笑,不约而同地回了声,“信你个鬼。”
冯西黄按了按腰间剑柄,他俩立马汗毛倒竖,换了副嘴脸,“对,我家西黄说什么都对。”
“是,我家西黄言之有理。”
“哎,西黄现在变得有些不讲道理。”
“说什么不可偏执,可自己现在才是一意孤行吧。”
冯西黄推剑出鞘,笑道,“难道你俩忘了,我是道脉弟子,有眼观人心的本事?”
他俩顿时叫苦不迭,不再言语。
“敬大人,商大人这事,要不要我们暗中帮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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