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害怕,冷冷地回道,“秦野野,你一介无名之辈,最好不要在这耍花腔,我们这些大人可没心思陪你打闹。”
随着令牌亮出,众法脉弟子的心也静了下来,纷纷表示愿意打开阵法,而态度上也有所转变。
咔!
仿佛是锁被钥匙打开的那种声音,这座阵法终于被打开。
这一刻,李成蹊眼神玩味,双手结印,将自己和画阿酒包裹起来。
画阿酒不明所以,问道,“蹊儿哥,你想干嘛?”
不等他把话问完,半空中的黑袍武夫已落下,手起刀落,以有心算无心,转眼间就将押解他的那些法脉弟子一一击毙。
“他们难道不是赴戎机的武夫,是别人冒充?”
“不,他们就是赴戎机的窃夫,而且不是一般的窃夫。”
黑袍武夫出手极快,瞬间结果了二人性命,回头来看,眼中笑意颇丰,“你很谨慎,有没有兴趣来我圣门?”
“哦,你们不是来杀人的吗?”
“我们只是奉命前来,截杀画阿酒,至于其他人,生死另当别论。”
“难怪可以留个活口。”
李成蹊的目光望向公孙商的方向。
“他活着与你活着不一样,他要背负极大的罪名活着,要不然这出戏不好演下去。”
“哦,你想收服我?”
“不,我想代大人收服你。”
“看来你很有自知之明。”
黑袍武夫或者说佰夫长笑道,“人贵有自知之明,我能站在今天这个位置就因为我知道自己有几斤几两。”
“所以你想说识时务者为俊杰,劝我现在投降还来得及。”
“你很聪明,也很谨慎,不为盛名所蒙蔽双眼,我部真的极需你这样的人才。”
“果然和我猜想的一样,你不是普通的窃夫。”
佰夫长笑了笑,示意身后的武夫围过来,不给他俩逃脱的机会,“看来你以前没少和我圣门武夫打交道。”
“不,和武夫打交道并不多,但和窃夫打交道倒是常有的事。”
佰夫长皮笑肉不笑,冷哼一声,“窃夫不过是天下愚昧之人对我圣门的误解,我本以为你这样的人不会如此。”
“身后的窃夫,我劝你最好不要试图直接触碰明火,否则待会化为灰烬,我可帮不了你。”
暗中动手的黑袍窃夫闻声,心神一颤,暗中传音道,“佰夫长,这股明火极其古怪,不像是寻常百姓家的柴火。”
“没有破解之法?”
“暂时还没找到。”
佰夫长心神微沉,问道,“他那边大概还能撑多久?”
“那位大人自从开阵,我们就和他断了联系。”
“也就是说,公孙商随时都有可能要回来?”
“是的,佰夫长。”
“秦野野,你交出画阿酒,我可代背后的大人许诺你都统之职,世袭罔替。”
李成蹊张大了嘴巴,惊讶地说,“都统之位虽然不高,但是世袭罔替这四个字份量可不一般。”
“你只管放心,我家大人乃是八十一侯之中的大人,赏你个世袭罔替绝对没有问题。”
“那你容我考虑考虑。”
“秦野野,时不我待,你只管交人,一切后果由我承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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