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只是想让华行昼出气罢了。
被华行昼发现,陶钥从一开始惊慌万分,后来看到华行昼与闻和相处时,心中酸涩,而行了一路,到现在,他已经镇定了下来。
他站起来,拍了拍身上的梧桐叶。
华行昼此时也从飞剑上下来了,想到闻和的存在不能暴露,他压抑住怒火看向陶钥,将手中的鞭子攥着咯吱作响,道:“陶钥,你不是要解释吗?你说!”
陶钥道:“我承认,我私自去你的房间,私自去见闻和是我不对!”
“只是不对?”华行昼暗恨,没忍住一鞭子甩过去。
陶钥一声不吭,认打。
华行昼照着他的脸抽的,脸上的血液缓缓诞下,陶钥索性也将自己的脸面彻底扔了,道:“是,不止不对,我还逾越,我喜欢她,我去你的房间就是想见她,想和她说话!”
“陶钥!我终于说出口了!无耻!”华行昼咬牙切齿,怒火中烧,手中的鞭子啪啪作响,再次迅疾地向陶钥袭去,试图卷上他的脖颈。
陶钥感觉华行昼动了杀心,一把抓住华行昼的鞭子,对上他的眼神,“我是无耻,我是不该,我做不对,但是行昼你呢,你将阿和关在房间,你问过阿和的意见吗?她真的喜欢你吗?她真的想要跟你在一起吗?”
华行昼神色阴得仿佛要滴出水来:“别一口一个阿和!你是谁?阿和知道你吗?你算什么?”
“我不算什么,但是我不会将她关起来?不允许她出去?把她当成一个玩物!”
“哈。”华行昼怒极反笑,“真是可笑,别自以为是了,我和阿和之间事情你知道什么,陶钥你就是为了你自己的私心,你彻底惹怒我了。”
华行昼松开被陶钥拽住的鞭刃,将自己的本命剑刃梧骨剑唤了出来。
事已至此,陶钥也知道不能善了了,他扔掉鞭刃,也将自己的武器唤了出来。
禹藏接到华行昼气冲冲的质问,连忙寻找华行昼,他过来时看到的就是这样一个场景,见两人马上就要打起来,他连飞剑都没有下,直接停到两人的中间。
“你们在干什么?还不快停下!”禹藏焦急地劝诫两人。
华行昼看见禹藏,心中的火气更盛,道:“我干什么?你去问陶钥都干了些什么?”
陶钥道:“禹藏你让开,我没有遵守与你的承诺,私自去找了阿和,但正因为如此,我也彻底明白了,我不可能放弃她,我要救她!”
“救她!呵,别说的如此大义凛然了,无耻之徒。”华行昼正欲动手,忽然,禹藏抢先一步,揪住了陶钥的衣领。
陶钥微愣。
禹藏看着眼前的陶钥,骂道:“陶钥,你闹够了没有,前两日你怎么跟我说的,你私自闯入行昼的房间,去见他所爱之人,现在,你还要和他打一场?你有什么脸?”
陶钥眼神颤动,可是想到闻和的处境,他挥开了禹藏的手。
“这件事情与你无关,你别管!”
禹藏气笑了,道:“行啊,如果你想和行昼打,就先跟我打,从我的尸体上踏过去。”
“你!”陶钥的眼神剧烈的波动了一下,愤怒地看向禹藏。
而华行昼却并不领情,道:“你让开禹藏,你让他跟我打,我今天就要好好的教训他一顿,让他知道永远也不要肖想自己得不到的存在。”
言罢,华行昼的梧骨剑飞快地朝着陶钥的方向飞去。
陶钥被华行昼的言语刺痛,又见他攻击过来,挥开禹藏,起身应击。
禹藏一不留神,他们已经越过他的头顶,在半空之中打起来。
真是够了!
禹藏暗恼,但是这事皆是因他而起,不得不管,只能上前阻拦二人。
两人战在一起,然而禹藏插进来,让两人都变的束手束脚。
他们一边尽量让自己攻击躲开禹藏,一面又找尽方式,攻击对方。
可偏偏禹藏还专门截断他们的攻击。
过了两三招,华行昼不耐道:“禹藏,你让开,不然我连你都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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