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问题。”
等老师教学空隙,工作人员推开教室的门。
“打扰一下。”他走向正在喝水的老师:“这位孩子想学跳舞,您给看看行不行?”
老师放下水杯,看向站在家长身边,满脸好奇的小孩。
余家夫妻俩都是高个,嘉木遗传了父母的优点,小小年纪就有一双长腿。
老师第一眼感觉不错,走到嘉木身前蹲下:“小朋友想学跳舞吗?”
嘉木点头:“想!”
“那老师看看行不行。”他捏了捏嘉木的胳膊腿,测试身体的柔韧度。
小孩子的骨头软,做劈叉,下腰等动作并不特别困难,但像嘉木这么轻松的还是少有,劈叉时的腿压的特别直,下腰时手脚都快碰到一起了。
做了几个动作,老师把他拉起来,说可以了。
魏舒华满脸心疼地给儿子拍衣服:“瓜瓜疼不疼?”
“不疼啊。”嘉木兴致勃勃,眼睛都比平时亮了许多,又说:“妈妈我要学跳舞。”
语气比之前肯定许多。
看儿子的确喜欢,老师又说他身体条件不错,魏舒华就算有那么点不愿意,也都被压了下去。
“行吧,就学舞蹈。”
交完学费,又从老师那买了舞蹈鞋和练功服。稍微有点别扭的魏舒华带着心满意足的嘉木离开少年宫。
回去的公交车来的很快,上车时魏舒华还在念念叨叨说着,说如果坚持不下去可以随时放弃。
嘉木觉得自己被妈妈看不起了,自尊心有些受挫,不高兴地扭头,以沉默表示拒绝。
魏舒华摇头叹气,眼光扫到窗外的景色,指着问儿子。
“瓜瓜还记得这里吗?”
路边是一栋红色小楼,小楼四层高,顶是平的,中间一大块外墙发黑,像是被烤焦了。
嘉木看了一会:“好像有点记得。”
魏舒华抿嘴,唇线拉成不大高兴的弧度:“瓜瓜上次就是从这摔下来的,以后离远一点知不知道?”
“好。”嘉木扫了眼楼顶,觉得好像缺了什么。
上次火灾引起了市里的重视,那些私自建造的阁楼被全部拆除,阁楼里的人也要搬出去。
魏舒华打听过,拆除阁楼的时候还出了不少事,听说那个神经病跑去跟城管打架,城管转头去罚房东,房东气不过扣了她的押金,那神经病要找人评理结果被打出去了。
魏舒华自认不是幸灾乐祸的人,想到这也觉得痛快,这种知恩不报的人,就应该活的惨一点!
想什么来什么,魏舒华刚在心里贬斥那个神经病,就看到她在街边打孩子。
大夏天的,孩子还穿着长袖,衣服脏的看不清颜色,被女人拽着头发踢,那模样,说是对待仇人也不为过。
魏舒华看到的其他人也看到了,旁边有位老太太一直摇头:“作孽哦,哪有这样打孩子的?”
“后妈吧,下这么重的手。”
“后妈也不能这样啊!”
嘉木听到,好奇地往外看去,什么都没看到就被魏舒华一把捂住眼睛。
“妈妈。”他扒着眼睛上的手。
“小孩子不能看,会做噩梦尿床的。”
又骗人!
嘉木撅嘴:“我早不尿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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