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子一长弘昼找到了一点上班打卡的味道。所谓的放假,其实一点都不轻松。弘昼自认为已经做得很好了,没想到别人看着还不够?
难道要像玛法那样?
弘昼吓得脸色一变,看得耿氏很是莫名,“我自然知道你去了,可就是这么一会儿而已,年后又不是忙去做什么。”
“所以,您的意思是?”
您都出来了。
耿氏瞧出他的紧张,但她委实不明白紧张的缘故,眉头一动,“自然是选秀。”
弘昼似松了口气,转念显得几分难看来,他两手紧握着搓了搓,“额涅,你是不是有什么误会?”
“什么误会?我好心和你说,你还想编排说什么误会?”耿氏睨他,带着警告的意味,“我只是个传话筒,这大清的血脉乃是头等大事。你如今才刚登基,若不早些自己做打算,到时候有人横插一手,你不是更生气?”
作为亲生额涅,耿氏到底是知道弘昼的性子。别看很好说话的样子,康熙胤禛说话他基本没有意见,耿氏说话他更是好声好气的。实际上,这都是看他自己的心情和脾气。尤其是这么私密的事情,弘昼更加不喜欢别人指手画脚,这也是胤禛都对此尤其郑重对待的缘故。
当然,还有许多的政治因素夹杂。
胤禛是有心了,可外面的官员们不知道。古往今来,他们都习惯了那一套,少不得年后就要从中斡旋起来。
弘昼撇嘴,额涅说得容易,这大概就是男女之间的差别。虽然世人都觉得这种事情是男人占便宜了,但这毕竟是体力活儿,多了之后很费身体的!弘昼觉得自己就算可以花心,身体上也不允许到处乱使力气。
话说的再糙一点,那些家族里千挑万选,好像牺牲了很多一样。可实际上只要皇帝不昏庸,后宫就有基本的规矩。进宫来再差的嫔妃都是享受的,不过就分有面子和没面子而已。有面子的躺着就好,然后还可以狐假虎威仗势为族中筹谋。没面子的更过分了,就是进来吃白食的!
他脑子缺了才要选秀吧!
弘昼想着就气,毅然决然的道,“放心吧,朕不选秀。”
耿氏不以为然,“躲得了初一躲不了十五,你是盛年,怎么能不选秀?”
“不选,朕盛年,她们也是年轻,怎么就笃定不可以了?”弘昼靠着软枕,坐姿懒洋洋的很没有样子。话语说出去后,他自己反而被提醒了一样,整个人来了劲儿,大声喊道,“对!他们这是诅咒!谁给的胆子,竟然敢诅咒朕没有子嗣?”
耿氏硬生生的噎了一下,她定眼看着弘昼,满脸诧异,“我怎么生出你这样赖皮不要脸的?”
弘昼耸肩,“一家人不说两家话,舅舅不也一样?”
“……”
耿氏说不清楚了,只能把原话传过去,不过一炷香的功夫弘昼就被宣去乾清宫。
这事明摆着了。
弘昼一个小跑过去找佛尔果春,望她的榻上一躺,对传话的奴才道,“朕今日还有事,晚些得空再去请安。”
奴才还没有应下,石中等人得了眼色,直接就把人给架走。
自从弘昼登基,他做事明显就自由随心起来。佛尔果春也大约知道他的脾性,再这几个月看着,她只能把自己当做同流合污之人。等到奴才走了之后,她这才坐到榻前,手里捧着一个小炉子,正漫不经心的放香进去。
“皇上说去给汗额涅请安,怎么这么快就回来了?”
“嗯,话不投机。”弘昼两手放在胸前,显得乖巧极了,“怎么焚香了?”
“调着玩的,听说有些香调着安神,却没有多的香气,就想试一试。”
“睡不好?”
佛尔果春摇头,“没有什么,就是想亲自调,等之后给皇上送去。”
“……”
佛尔果春说的很自然,弘昼心里一暖,他左手抬起来牵住那双柔荑。佛尔果春是满洲格格,虽然也曾策马奔腾,但她平素调养的好。触手而上,便是不沾阳春水的玉手。
弘昼莞尔,“叫皇上太生疏了,还是叫爷好听。”
“好,那就私底下的时候这么叫。”
两人对视一眼,弘昼捏了捏她的手骨,翻过来到眼前看了看。手指在她的手心上勾画游走,像是忽然想起来似的,弘昼问,“朕记得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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