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路走过来，现在有多荣耀加身，过去就曾经受过多少苦难。在训练方面他帮不到朱丽，但在比赛之外总是能做点什么的。

    朱丽觉得，与其是在帮自己，不如说是想通过帮助自己，去补偿一下辛辛苦苦打拼出来的，年轻的自我吧。

    “谢谢你，查尔斯，”于是朱丽举杯，“但我觉得，还是等我赢了莉莉·罗斯特之后再说这个也不迟。”

    “没什么区别。”

    查尔斯摇了摇头：“杜克不会让你在头衔赛之前接触这些，现在拿到资源，也是需要等到你赢得冠军后才有机会展开。”

    朱丽：“对我来说有区别。”

    查尔斯：“……”

    他静静看了朱丽半晌，而后大笑出声。

    “朱丽，”被拒绝的查尔斯不仅没失落，反而很是高兴的样子，“你说这话时真令人心动。”

    “你不是说做朋友来着！”朱丽哭笑不得。

    “当年的我也是因此讨女人喜欢，”查尔斯煞有介事开口，“这没错吧。”

    倒也是。

    就此查尔斯不再坚持，他只是同样举起易拉罐：“祝福你能赢得比赛，以及……”

    “以及？”

    “下次再约你出来，我可以通过电话或者自己邮箱了吧？”

    “……”

    朱丽看着查尔斯狡黠的笑容，总觉得虽然他说话句句真心，但莫名就是感觉自己上套了是怎么回事！

    ***

    《查尔斯·纳什协朱丽·扬出席酒会，跨界联谊是否成真？查尔斯本人回应：只是朋友。》

    何塞进门的时候，迎面看到的就是这样的小报标题，以及盯着小报不放的安吉尔·萨特。

    他绝望地捂住脸：怎么还是被翻出来了！他特地叮嘱工作人员把这些乱七八糟的东西收好别往安吉尔脸前凑的！他身体还没恢复完全，能不能别拿这种“劲爆话题”刺激他？！

    而一旁的迈尔斯还非常不负责任的添油加醋：“你别是生气了吧，安吉尔。当年这么多女星贴着你炒作，也没见你向朱丽解释啊。风水轮流转罢了。”

    何塞：“……”

    就在助理以为安吉尔会因为此事再次大动肝火，和迈尔斯进行例行争吵的时候，他却深深吸了口气，往沙发上一躺：“没事。”

    何塞：？

    安吉尔：“这家伙还不够格。”

    这一句话落地，何塞和迈尔斯都愣住了。

    不够格？？你之前见朱丽和他在餐厅吃饭，直接闹到警局时可不是这么说的！

    “他能给朱丽的，我也能，”安吉尔低声开口，不知道是再向他人解释，还是说给自己听，“朱丽不会看上他。”

    只是安吉尔还是难过。

    他看到小报记者拍下二人共同进入某个酒店的背影，还是很想冲到现场，哪怕迎面给查尔斯·纳什两拳再进警局都不是什么大问题。但不可以，迈尔斯说得对，原来朱丽也看过许多许多类似的报道啊？他从未解释过。

    现在无非是角色对换罢了。

    他向朱丽许下过承诺的。

    他要从头开始，一点一点变好，然后再把朱丽追回来。

    “不要紧。”

    安吉尔竭力维持着平静的面孔：“你原本来打算干什么？”

    何塞：“啊，哦，关于四个月后演唱会的事情。”

    安吉尔：“嗯。”

    他接过何塞递来的策划，在文件夹之下，安吉尔下意识地按住了自己心脏的位置。

    可这里还是好痛好痛，痛得安吉尔几乎忘却了如何呼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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