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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4章 番外一 陈伤126

长笑歌 2021-10-14

  “允安!”陆季棠坐起身来,披了件外衣,查看李云谏的情况。

  李云谏咳得讲不出话,小冯公公凑上来给陆季棠解释道:“陆公子,咱们皇上每年都咳,涯神医说没什么大事,仔细将养着就行,这是季节病,到春天就好了。”

  “每年都咳?”陆季棠手不断拍打李云谏的背,“我怎么不记得他每年都咳?”

  “是——”

  “小冯子。”李云谏打断小冯公公的话,“给朕拿衣裳。”

  “是。”小冯公公把架在火盆子上烤的暖哄哄的衣裳取下来,伺候李云谏穿衣。

  李云谏有事瞒着他。

  李云谏身体一直十分健壮,最起码他在的时候,李云谏没生过什么病。

  除非在他不在的这五年,李云谏出过什么事。

  会不会是那个药?

  陆季棠很重视,给涯无颜写了信,向他询问了一下,李云谏吃的那些药,是否对身体有很大的损害,如果有,要吃什么药去调理。

  把信递出去,陆季棠一整天都心不在焉,今年冬天他过得格外小心,生怕一个不注意染了风寒,没想到他没什么大事,李云谏却先病了。

  建元今年的头一场雪下的很大,陆季棠给学堂里告了假,亲自去小厨房炖了银耳莲子羹。

  李云谏在批奏折,他一边干咳一边把奏折往地上丢。

  “咳、选、选妃,咳咳、选什么妃,咳咳咳……”

  陆季棠皱起眉毛,李云谏这病怎么如此严重?

  小盅碰在桌面发出“咔哒”一声,李云谏强压住咳嗽,伸手把陆季棠拽进怀里。

  “给我做了什么?是、咳、是师兄亲自做的吗?”

  他好奇的打开盅盖,是银耳莲子羹,能止咳润肺。

  一股暖流爬上心头,缓解了李云谏胸口的钝痛。

  “谢谢师兄。”

  然后实在忍不住,按着胸口处咳了个惊天动地。

  “你到底怎么了?涯无颜有说怎么治吗?”陆季棠眼尖的看到李云谏按住胸口的动作,他也把指尖凑过去帮忙抚着胸口,“你要是有什么事,一定要告诉我。”

  “无事,”李云谏抓住陆季棠的手指,低头亲了亲他的指尖,“咳、到了冬天,吸入凉气,容易惊肺,咳咳……穿厚些就没事了。”

  瞧了瞧李云谏身上的兔毛滚边厚夹袄,陆季棠没再说话。

  到了夜里,李云谏还在咳个不停,陆季棠翻身起来,跟外头的小冯公公要了碗热水。

  “是不是吵到,咳咳、师兄了,今晚我去杜梨宫睡,你早点休息。”说着,李云谏就要掀开被子下床,却被陆季棠一把按住。

  陆季棠钻进李云谏的被窝里,手指灵活挑开李云谏的中衣,在他胸口上一寸一寸的抚摸。

  “师兄……”李云谏抓住陆季棠的手腕,脸渐渐红了,“咳咳咳……师兄不行……”

  李云谏时刻记着涯无颜的叮嘱,自一入冬,就没敢碰过陆季棠,憋了这么久,几乎是陆季棠凑过来的瞬间,他就有了反应。

  但是现在情况不允许,陆季棠不能纵欲,他也不想一边咳嗽一边那什么。

  陆季棠挣开李云谏的手,继续在他胸膛上乱摸,把李云谏摸的浑身起火。

  李云谏重新抓住陆季棠作乱的手,带着他往下去,最后落在硬烫的物什上。

  “师——咳咳——”一张口又是一阵咳嗽。

  “你别动。”陆季棠把他按下,伸手把床头的烛台取到手中,颤颤巍巍的拿进来。掀开李云谏的衣裳露出胸膛,就要把蜡烛往他胸膛上凑。

  李云谏吓了一跳,一动不敢动,屏着呼吸。

  “师兄……”

  师兄从哪里学来的这些东西?

  好、好刺激啊……

  陆季棠把蜡烛放低,照了照李云谏左胸的边缘,他刚刚摸的时候,这块地方并不如其他皮肤光滑,像是有一道细线。

  就着烛光,陆季棠找到了那条线。

  是一条细细的疤痕。

  “这里是怎么弄的?”

  听见陆季棠的问题,李云谏喉结疯狂上下滚动,滚了一盏茶的时间,都没想到好的说辞去搪塞陆季棠。

  “算了,你不想说就不说。”陆季棠把蜡烛吹灭放在一边,躺回李云谏的被窝里,手重新放到他的硬挺上,慢慢揉搓。

  也不知是被吓的,还是让这档子事转移了注意力,李云谏居然没再咳嗽。

  伺候李云谏舒爽了,陆季棠随意擦了擦手倒头便睡。

  第二天陆季棠早起去上早课,又没跟李云谏碰上面,一直到晚上宫里的马车来接他。

  陆季棠以为李云谏像往常一样,随着马车亲自来接他,一掀车帘,里头空荡荡的,塞满了暖手炉。

  他进去坐好,抱起一个暖手炉取暖,小冯公公突然进来,抄着手支支吾吾半天。

  “陆公子,皇上让我来给您说、说、说咱们皇上的伤。”

  陆季棠知道李云谏老毛病又犯了,有什么事不敢亲自见他,反而喊别人来说。

  “唔。”陆季棠揣起狐毛暖袖,把暖手炉搁在腿上,朝小冯子示意了一下,让他讲。

  “陆公子,五年前您在浒州,生死不明,被涯神医跟那个胡人带去元胡城,皇上自己还吐着血,却一直守在城外。”

  “后来,城里头出来个人,跟咱们皇上说,陆公子危在旦夕,想要救命,需得有真龙天子的心头血做药引子。”

  陆季棠双手一紧,心停跳了一拍。

  “皇上二话不说,那刀子生生从胸膛里插进去一寸,放了满满一碗血叫奴才端进去给陆公子治病,天天如此,这病根就是那时候落下的,一到冬天,皇上就咳个不停,喝多少药都不管用……”

  小冯公公边说边掉泪,说完已经哭得上气不接下气。

  陆季棠没想到竟是如此原因,他点点头,表示自己知道了。

  “奴才都讲完了,奴才先下去了。”

  小冯公公说完跳下马车,跟驾车的马夫坐在一块,陆季棠不知道在想什么,这一路都没换过动作。

  马车压着雪辙子,摇摇晃晃到了紫宸殿,陆季棠一下马车,就看见了站在那里的李云谏。

  他垂下眼眸迎上去,摸了摸李云谏的手,“你等了很久,往后别等了,现在不比春夏,你身体还病着。”

  闭口不提小冯公公说的那件事。

  陆季棠的眼睛湿润,鼻头通红,他自以为在马车上偷偷哭完了,擦干眼泪,旁人看不出来,却没想到早就暴露的完完全全。

  李云谏粗砺的手指扫过陆季棠染着粉红的眼尾,声音沉到胸腔里去。

  “哭什么?”

  “没哭。”

  “哭了。”

  “没有。”

  “……”李云谏轻笑一声,又转过身去咳了几下。

  “好,师兄没哭,师兄这么大人了,怎么会像雯雯似的哭鼻子呢,是我看错了。”

  陆季棠不理他,红着脸去屋里写信。

  信还是写给涯无颜的,信中提及五年前的事,陆季棠还十分生气。

  涯无颜接到了两封一前一后的信,前头那封客气问他李云谏的病,后头那封骂他不是东西。

  虽然用词十分隐晦,但他还是在字里行间看出了陆季棠的真实想法。

  把信读完,涯无颜甩开膀子,去后院找到正在劈柴的阿木古郎,将信拍在他脸上。

  “你好好看看这信!”

  山中不像平原那般暖和,阿木穿着狼皮袄子,冻得双手关节通红,拾起信一字一字的读。

  “……泯灭人性,雕心鹰爪,天理不容……”

  这都什么?

  “五年前你骗狗皇帝生挖心头血,叫陆季棠知道了,我看你怎么收场!”

  阿木古郎不服,小声嘟囔:“我那不是气极,凭什么他躺在床上生死未卜,狗皇帝在外头活蹦乱跳?就是要狗皇帝吃点苦头,才知道疼人。”

  没过几天,陆季棠收到了涯无颜的回信,信中附了几张方子,据说是涯不知新出的药方。

  他亲自去给李云谏煎药,又亲自把药给李云谏喂下去,坚持喝了几天,李云谏的病果然好了大半。

  陆季棠这才放下心,提笔给涯无颜写了信,客气感谢一番。

  于此同时,李云谏真真正正开始了他的禁欲生活。

  好不容易坚持到来年开春,天气渐渐回暖,李云谏以为自己马上要迎来好日子,陆季棠却卷着铺盖去了帝师府。

  礼部会试马上开始,帝师府学生们占用了陆季棠大把时间,叫他忙的脚不沾地。

  春闱过后,裴志中会元,陆季棠摆宴,几人喝到深夜还要上酒,李云谏等不及,一脚踹开大门,把脸颊酡红的陆季棠扛上马车。

  “师兄这身子能喝酒了?”李云谏捏着陆季棠的下巴,迫使他抬头看自己。

  陆季棠瞪着亮晶晶的眼,舔了舔唇瓣上遗留的酒液。

  “能、能喝,为何不能喝?”

  “既能喝酒,那便能敦伦了。”李云谏经不住诱惑,朝他嘴上啃了一口,被陆季棠扑腾着躲开。

  “敦什么?”

  “敦伦。”

  “敦伦是什么?”

  李云谏眼神暗下去,凑得陆季棠更近些,沙哑着嗓子。

  “敦伦就是同师兄欢好,同师兄上.床,同师兄交.合,同师兄——”

  话没讲完,嘴被使劲捂住。

  陆季棠的脸比方才喝了酒还要红。

  李云谏喉咙里发出一声闷笑:“师兄不乖,装喝醉。”

  说完强压下来又要亲热,陆季棠手脚并用抵住李云谏,小声讨饶:“回、回去……”

  这意思是回去才能亲热。

  “好,师兄答应了的,要把冬天里的补回来,回去瞧瞧院子里的海棠开了几支,便是几次。”

  陆季棠紧紧握住李云谏的衣袖,不敢看他,但鼓起勇气来告诉他:“两支。”

  他出门前特意数了,是两支。

  后来李云谏按着人在窗前的软榻上做了三次,陆季棠攒了点力气,使劲咬了他一口。

  “言而无信。”

  “这话该我同师兄说,”李云谏把他扶起来,指了指外头的海棠树,“方才又开了一支,还好我及时补上了。”

  第三支海棠缀在枝上,粉白的花迎风摆动,像极了那年在帝师府,李云谏剪下的那支。

  作者有话说:

  李云谏:来人啊!给朕把院子里种满海棠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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