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业,结婚前每月给他零花钱,结婚后叫他从我手里领零花钱,你以为他手里有多少股份?别说没有,即便是有,那也是夫妻共同财产,有我一半,明白吗?什么时候轮到私生子上门了。”
秦绵绵喘息有些快,秦殇神情也有些晦暗,她倚在儿子身上,才叫自己勉强支撑着,没有倒下:“私生子怎么了?阿殇是阿博儿子,他是苏家子孙,当然也具有苏家继承权!”
“话要说清楚了,别一知半解惹人笑话,”陶菀毫不留情道:“他所具有,是苏博继承权,不是苏家——还有,你知道什么叫遗嘱吗?你知道苏家人成年之后,就会在家族律师那儿立下遗嘱,确保死后财产分配不出问题吗?”
她从包里取出一份纸质复印文书,递到了秦绵绵母子面前去:“不好意思,苏博遗嘱在我手里,他一毛钱都没有留给你们母子,听清楚了吗?”
“不,不会!”秦绵绵崩溃道:“阿博他那么爱我,怎么可能这么对我?一定是你!”
她瞪着陶菀,怒道:“是你更改了遗嘱,一定是你!”
“呵,我用得着吗?你以为你是谁?你能做小三,别人不能吗?天底下像你这样贱人多着呢!你以为苏博在外边就你一个女人?做梦!”
陶菀又是一声冷笑,从包里取出一沓照片,散花似丢到了秦绵绵面前:“看看吧,嫩模、人妻、小明星、女学生、女秘书,应有尽有,你算什么东西。”
照片上苏博仍然是年轻时候英俊潇洒样子,只是怀里搂着女人,却不尽相同。
秦绵绵看了几张,就浑身发抖,不能自持战栗起来。
“他怎么能这样?他怎么可以这么对我!”她枯瘦脸上流下眼泪来,哽咽道:“他明明说过,他是爱我!”
“他为什么不能这么对你?”
陶菀当初就看不起她,现在更看不起,抬着下巴,轻蔑道:“我作为他妻子,面对丈夫是个贱货,还在外边找一群贱货这种事想怎么骂就怎么骂,回家去跟老爷子说,他也得叫苏博给我下跪认错,你算个什么东西,也配在这儿悲情控诉?小三就要有小三样子,被原配骂要站好,被情夫踹要认命,怎么,你还觉得自己特光彩、特伟大,等着国家给你发大红花呢?青天白日,做什么梦呢。”
燕琅静静站在陶菀身后微笑,系统忍不住感慨:“陶菀一个人,顶一个战斗团。”
秦绵绵被戳中了内心深处最痛地方,又无言以对,当场泣不成声,陶菀却又下了一剂猛药过去。
“你觉得是我害死了苏博?嘿,实话告诉你,真不是,”她又取出几张照片,递了过去:“他是吃了药,死在女人身上,那小鸡崽子似体格,还学人家玩4,他起来吗?当场就嘎嘣了。”
照片上是苏家人去拍,秦绵绵看了一眼,就忍不住别过头去,抽泣着不忍再看。
“秦绵绵,你真是个贱货,而且还是个脑子不清楚贱货,当年我这么说,现在我还这么说。”
陶菀点了根烟,抽了一口,才继续道:“我母亲资助你读了大学,又帮你介绍工作,你他妈不知感恩也就算了,居然还跟我丈夫勾搭上了?虽然苏博是一坨屎,但好歹也在我家院子里,你一条外来狗,招呼都不打一个,就跑过去抢着吃,这像话吗?”
燕琅:“……”
秦绵绵和秦殇:“……”
系统饱含敬畏道:“大佬,抽中华。”
“你儿子跟我女儿同父异母兄妹,小夏不知道,他也不知道?即便这样,他还是选择去勾引小夏,想着走捷径,啧啧,真是你好儿子。”
陶菀淡淡扫了秦殇一眼,说:“你们娘俩,可谓是一脉相承贱货。”
秦绵绵跟秦殇慑于她气魄,都没敢抬头,陶菀冷笑几声,也懒得再跟他们纠缠,转身往门外走去。
“那五十万事情,我会叫律师跟你谈。”燕琅见状莞尔,最后向秦殇说了这么一句,便跟母亲一起离开了秦家。
章惠已经进了监狱,秦殇恐怕也无法幸免,但这之后如何,已经跟燕琅没有关系了。
苏夏命运得到改变,而她,也不得不为了维持首富体面而辛苦奔波。
哦,走开,快走开!
这可恶金钱!,新m..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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