床给傅侑珩吹头发。
“今天在家里做了什么?”傅侑珩问。
“没做什么……”颜言一边拨弄他的湿发,一边答道,“下午鹿鹿来,就在厨房里呆了很久。”
“嗯。”傅侑珩道,“等过了这段时间,我带你去公盘上看看。”
“哦?”颜言意外道,“上次你去的不也是公盘吗?”
“缅甸公盘一年有许多次,平均算下来,大约四个月一次。”傅侑珩答道。
“那好。”颜言开心了。
最近这些天,姜子轩店里的石头都快被她搬空了。
不过颜言没动那些已经雕刻好的东西,拿的都是未经雕刻的毛料。
想起这个,颜言又有些可惜道:“那次不小心把鹿鹿送我的东西给碎了……”
“对了。上次那个五个人,有个去世了。”傅侑珩提起这件事。
当初那五个人被送进医院,其中四个很快就痊愈转去了警局,接着公诉,一条龙送进了监狱接受他们长达数十载的劳动改造。
但是有一个,明明背后和肩头的伤很快就好了,却一直在ICU出不来。
医生还是后来才发现,他虽然腹部表皮完好无损没有任何淤青,但内出血情况特别严重。
更改救治方案后,却也来不及了。
在动手术的前一天夜里,此人彻底一命归西,结束了他作奸犯科的罪恶一生。
颜言回忆起那晚,记忆都模糊了,道:“怎么了?”
“后来法医剖腹,才发现他身体内部有刀伤。”
颜言眨了眨眼,拨弄他头发的动作慢了下来。
提起这件事,颜言渐渐回忆起了那天后来的事情。
那刀伤肯定是她捅的,颜言佩服的是,自己那种无意识情况下,竟然还把他表皮伤口给治好了。
“哦……”她回忆起事情始末,若无其事道,“那可奇怪了。”
傅侑珩叹气转头,道:“下次别这么干了,被人发现怎么办?我有的是办法让他们永远在监狱出不来……”
牵下她的手,傅侑珩轻吻着道:“你的手不需要为我沾上血。”
颜言无奈一笑,心道这话应该她说才是。
反正颜言手里沾过的血不计其数,为了保护爱人再沾上一些,又如何?
再说,那些人作恶本就罄竹难书,身上背着不计其数的恶。
少这么一个人,世界上就能少一些案件,挺好。
不过按着傅侑珩忧虑的神色,她还是乖乖道:“我知道啦。”
“嗯。”
“吹干头发就睡觉吧。”颜言又道。
不一会儿头发吹干,颜言蹦着去洗了澡换了睡衣,又蹦上床,四肢并用把傅侑珩一裹。
此时傅侑珩正靠在床头看书,无奈低头看了一眼,就看见颜言笑嘻嘻的脸。
“接触面越大,治疗效果越好!”颜言信誓旦旦的保证着,手不安分地滑来滑去。
“你那边还放了两个布丁。”傅侑珩提醒道。
“啊……”颜言把这个给忘了,只好起身又把布丁拿来,顺便给注入异能。
塞了一个给傅侑珩,傅侑珩皱着眉把它吃完。
“亲亲。”颜言又扒着他的肩,仰头道。
于是傅侑珩顺势低头,与她交换了一个香甜的吻。,新m..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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