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次月考是附中第一次月考, 同时也是第一次全市排名。
整个京北中学，都是严阵以待。甚至采取了封印不记名阅卷，以防止老师给自己熟悉学生打高分。越是这样, 各个学校越是心里慌着且担心呢！
京北初中在全国来说都算是多, 不过真正比较厉害, 那么就三个。二中, 四中, 再一个就是京北一附中。一般情况下, 优秀苗子都在这几所中学之中。而这几年初升高, 前十也都在这三所学校。
所以这一次横向大比较也是大家摸摸别家底最直接方式。
成绩还没出来, 几家分管副校长已经早早等在这边了, 就看最后是谁得了这个第一。这几年第一都是二中和四中轮流坐庄。基本很难轮到其他家。附中也厉害，整体成绩高, 但是比较遗憾是运气一般，好几年都没拔个头筹。
在他们这些中学里有这么一个笑话，叫做“万年榜眼”。
说来也是巧合，附中虽然成绩好, 但是却从来没有过第一名。不管是二中第一还是四中第一，反正附中总是第二。所以才有万年榜眼说法。
一大早二中和四中两个学校就跟斗鸡似, 互相盯着对方, 连口水都不喝, 就等着看成绩了。其他学校倒是还算悠闲, 以附中为首几个学校虽然也是盼着自家能够有些好成绩。但是却还能绷住一点点。
附中谷副校长低头喝着茶水, 默默盘算他们学校这次谁能拿到最好成绩。哪个班级都有几个尖子生, 一般于睿和李巧云学习都不错；二班田杏也特别稳；三班……
“成绩出来了！”
不知道是谁喊了一句，大家哗啦一下子齐刷刷就凑了上去。谷副校长就一个愣神儿，人就在外圈儿了。
“咦？”只是当大家急切看向名单时候，多少都有些呆滞。
“姜若棠-京北一附中？”
“平时也没听过这个学生名字啊！”
“怎么是附中？”
虽然平时考试不是全市排名，但是各个学校有哪些好学生，他们可是都门儿清！但是这个姜若棠，没有听说过啊！就像是磁带卡住了一样，所有人都僵硬扭头，看向了谷副校长，谷副校长自己还懵逼了，脑子一下子没转过来：“谁第一？你们说谁第一？”
二中率先反应过来：“会不会是登记错了？”
他一把让开，立刻就窜了出去，“我去核查一下卷子！”
四中：“对对对，我也得去看看，这不对啊！”
蹭蹭蹭，又走了一个！
谷副校长：“？？？”
他急了：“到底怎么了？倒是让我看看啊！”
谷副校长探头一看，瞬间踉跄，险些给前边五中校长扑在桌上。
五中校长：“哎妈呀，你高兴也别撞我啊！”
谷副校长不可置信看着名单，呆滞脸。
六中看着名单，好奇问：“你们这个学生，没听过啊！”
如果说是初一，这还好，可是都初三了！各家有几个苗子，谁家不知道啊！这个姜若棠，原来从来没听说过啊！可见前十都没入。这咋就突然异军突起窜出来了？
“她……”
谷副校长抹了一把脸，觉得整个人还是震惊状态，不过震惊之后，就是巨大狂喜。一个快五十岁秃顶大叔，愣是笑比花儿还灿烂！眼睛弯弯嘴角弯弯，嘿嘿嘿：“她是今年跳级上来！”
其他几个还没有窜出去校长：“！！！”
“她原来是初一还是……”还没问完，谷副校长嘻嘻嘻：“她是五年级直接来读初一，上课第一天就直接跳到了初三。”
谷副校长不是每个学生都知道，但是姜若棠这么传奇经历学生可不多，他是一清二楚。谷副校长觉得自己已经开始忽忽悠悠飘起来了……真，飘得格外厉害。
谷副校长话无一不是扔下一个巨大炸单，炸其他几个人外焦里嫩。
五年级来读初一？上课第一天直接去了初三？
还有这样好事儿？
他们怎么就没有遇见呢？
就听谷副校长这个话，还没走剩下几个校长就隐约觉得，二中和四中去查看卷子，应该是没什么结果了！如果没有点实力，哪敢跳级？不过大家还是抱有一点点小希望，希望看看成绩会不会有什么出入。
“你们学校，这次牛逼大发了啊！”
五中跟附中关系不错，他感慨：“万年榜眼总算是破了啊！我看初一年级，你们学校也是第一。”
谷副校长这才想到，光顾着看比较重要初三了，倒是把初一初二给忘记了。
他立刻上前说：“初一谁，初一谁？”
他一探头，又是一个刺溜滑儿。
五中立刻躲开，“你这是干啥！”
“姜朗，你们初一和初三第一还都姓姜，看来这个姓旺你们附中啊！”
谷副校长又梦幻脸笑容了，他得意洋洋：“姜朗也是跳级，他也是五年级上来。嘻嘻嘻，他和姜若棠是一对小兄妹。”
这么一说，大家倒是真嫉妒了！
刚才就嫉妒，现在是嫉妒n次方。
眼看谷副校长得意洋洋笑脸儿，怎么很想打他呢！
狠狠揍他！
不过还没等大家有更多反应，就看二中和四中眼巴巴哭咧咧回来，四五十岁老头子，委屈成了球。
这一看，就知道没问题。
谷副校长：“嘻嘻。”
二中：“我们还给她多找出来五分，呜呜呜！”
“噗！”有一个算一个，齐刷刷喷了。
这也太惨了吧！
就没见过这么倒霉！
原来，姜若棠英语成绩是九十五分，她最后英文小作文扣了五分，这在好学生里不算少了。因为她一个语法出现了重大错误。可是，就是这么巧合。
二中校长当年是在国留学过。他是晓得，姜若棠这样用法完全没有问题。
更有甚者，她用法此时跟符合国人书写习惯，因为这个考点比较小众，又本着第一次考试从严阅卷，这才给她扣了分。但是作为一个教育工作者，二中不能明知道姜若棠不该扣分还给扣啊！
他半天才回来，这是为了佐证姜若棠这个用法没有问题。
最后，姜若棠加了五分，英语获得了满分。
其他校长：“……”
乖乖咧，你好大公无私哦！
二中：哭唧唧，感觉身体被掏空！
谷副校长：“好人啊！”
二中：“呸！！！”
就这样，姜若棠以原本三分，现在八分成绩力压了二中，稳稳坐在了第一宝座上。
谷副校长哼着小曲儿，蹬着自行车嗖嗖如飞回到了学校，整个人洋溢着欢乐气息。
此时正在做课间操小猪仔儿们扫着谷副校长那跳跃步伐，深深怀疑这次没考好，给老谷刺激疯了。
完球儿！
因为谷副校长重大失常，所有小猪仔一个个都安如鸡，回到教室都不敢喧哗了，生怕被捏死。该说不说，成绩出来时候还是夹着尾巴做人才能活久。
只不过，他们班戴老师怎么也是一副飘飘然样子？
这是多么重大刺激啊。
戴老师一进门就看到坐在最前排小不点，她和其他同学差七八岁呢。走进了细看，都能看到她脸上细细小绒毛，孩子气十足。戴老师微笑脸看她。
小棠棠不明所以，回了一个笑脸儿。
戴老师：“！！！”
学习又好又可爱又乖巧小女孩儿真是人人爱！
她来到讲台，调整了一下表情。
老师特征就是，不管考好还是不好，都要说不好！
“这一次月考，同学们成绩不是很理想！”戴老师扫了一眼其他人，眼神相当锐利：“你们都已经初三了！正是最关键一年，明年夏天，你们就要面临中考！这是改变人生重大一个转折点。如果你们现在不把握住机会，我相信以后不管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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