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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密闭的空间，柜子两边有圆形的孔洞缝隙，让光线透入。

    “蔺绥，我看看你的伤，你刚刚好像真的被我弄痛了。”

    他的声音又急又躁，热气喷洒在蔺绥的面庞上，手握住了蔺绥的手腕，不像是恳求，倒像是要束缚他的动作。

    “看哪儿？上面还是下面，你可都撞到了。”

    青年微微偏头，在不算明亮的光线里，燕秦看见了他笑吟吟的面庞，仿佛将他的所有图谋看穿。

    蔺绥的皮肤白，细长脖颈在照进来的冷白光线下更突显无机质的美感。

    他们面上戴着口罩早就在刚刚有些不通气的环境中摘下，燕秦看见他说话时开合的唇，以及唇瓣间若隐若现的舌。

    燕秦的手心不自觉得冒汗，他想都看，掀起上边扯掉下边。

    看着上边是不是被自己弄红肿了，掰开另一个选项看着它颤抖。

    空间太逼仄，热意无处可逃。

    恍惚之间燕秦似乎能看见蔺绥因为痛苦欢愉而昂起的头颅，颈部线条会随着他的动作拉长，肌肤会染上潮湿的红，那腿不自觉轻颤着，像是风中簌簌落下飘飘无力树叶。

    那画面太逼真，燕秦一时间居然分不清到底是自己幻想出来的，还是曾经就刻在他脑海中的现实。

    大脑响起嗡鸣，就像是高楼连续崩塌，如同洪流摧毁着理智。

    燕秦舔了舔干涩的唇，低哑道：“上边。”

    现在这个条件他也不好看下边。

    情商低的少年一点都没有听出话语里的戏谑讽刺，还真以为这是一道选择题，甚至在脑海里畅想着尽情看其他地方。

    蔺绥勾起了衣服下摆，徐徐地向上拉。

    偏偏要快到的时候，他又恶劣地停了下来，松开了手，任由衣服下摆自由垂落，不紧不慢地整理着衣服的褶皱。

    “这样好像不太合适，我记得你是直男。”

    “这就是我们直男表达友好的方式，你又不用担心我对你做什么。”

    燕秦的声音藏着近乎急切的颤抖，乌黑的眼珠里贪婪渴求呼之欲出，嘴里却还在说着哄骗着小妈乖乖掀衣服，甚至准备直接帮忙。

    “燕秦。”

    在燕秦就快忍不住想要强硬地将蔺绥推到衣柜的边缘，想要看他的伤势时，听见了蔺绥念出他的名字。

    蔺绥在念出他名字时，还发出了一声低叹。

    燕秦有些说不出来的心慌，紧张的盯着蔺绥。

    那张出挑昳丽的面庞在他视线中都模糊远去，唯有那双幽亮的多情眼，在他心底留下一道艳色划痕。

    燕秦等着蔺绥的下文，蔺绥却什么也没说。

    他只是抬起手，点了点自己的唇。

    这一瞬燕秦福至心灵五感清明，没有任何思考毫不犹豫地听从了指令。

    他是忠心的狗，是上钩的鱼。

    燕秦扣着蔺绥的黑发，着迷地含着殷红唇瓣。

    在那个黄昏，蔺绥拿走他的那根烟又还给他时，他就在想这里到底是什么滋味。

    日思夜想，辗转反侧，终于让他得到了答案，让他痴迷。

    少年皮囊之上的所有都变得虚无，唯有骨血里流淌的妄将人彻底吞噬的独占彰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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