抽烟了。
“看完了？”肖衍没睡够，人还处在脾气不稳定的状态。
“嗯，没什么事，医生说用清水洗脸，过几天就好了。”林小绿看到王秘书和老李先钻进了车，她酝酿了一下，道，“肖衍哥。”
“嗯？”肖衍深深吸了一口烟，吐出来，白色烟雾隔着两个人，“别再问我要干什么了？想干你，不给干，所以决定先追。”
林小绿无语，“您这不是追，您这是直接盖章！”在片场，肖衍是直接跟别人说她是他女朋友的，这是什么强盗追法！
林小绿吸到了二手烟，咳了两声。肖衍这是脾气和做事风格都很不稳定，从一开始装作不认得她，到现在要来追她，林小绿实在揣测不出肖衍的用意。
“这就是你想要的？”肖衍把烟掐灭扔进旁边垃圾箱。
“什么意思？”林小绿发现自己总是跟不上肖衍的节奏。
肖衍把手插进裤兜，抬抬下巴颏，“脸。”
林小绿脸红了，她现在这张变了形的脸很丑。
“非要进娱乐圈就为了把自己搞成这样？”肖衍的语气是轻蔑的。
“我是替身，受伤很正常！新人偶尔受到欺负也很正常，就算不是在娱乐圈，在公司做个小职员就能保证不被欺负了？”
看到对面的人仰着脸跟自己狡辩，肖衍就气不打一处来，“跟我横是不是？”肖衍拎着林小绿的领子就把她人压在了车上，“聪明点，你现在应该要做的是抱紧我的大腿，懂吗？”
“为什么？”
“你长脑子了么？”
四目相接，两人对视了一分钟。
林小绿心想，你才没脑子！她又在心里盘算继续横下去的赢面有多少，想过之后声音就软了。
就当对一个躁郁症患者要忍让吧，她调整了一下自己的语气，“我是有自己打算的，我想跟着大剧组学习。而且邓导爱用自己的人，我只要表现的好，下部戏他就有可能给我安排个小角色。”
邓严剧里好多角色就是这么来的，他喜欢用自己带出来的人，觉得顺手不用重新磨合。许多小角色甚至就是副导演、化妆师在客串。
肖衍不屑的哼笑，“邓严？用不着。”她把林小绿拉起来塞进车里，“一会儿带你去见个导演。”
“现在？！”
“嗯，上次许你的条件，现在兑现。”
林小绿还没反应过来人就被摁着头按进了座位上，车门被啪得甩上。她起身刚要拉车门，就被眼疾手快的王秘书拦住。
“林小姐今天千万别惹肖总。”王文洲又给林小绿递了瓶水，这次是带盖子的，“肖总这几天没睡，特别累。”
“谢谢。”林小绿接过水，她并不想挑战肖衍的睡觉气。喝了两口水她拧紧瓶盖问道，“你们肖总每天很闲吗？”要不老跑来找她寻乐子。
“闲？！”王文洲嘴都快撇到耳朵根了，“我们肖总全年无休的！你说是吧老李，肖总有失眠症，有时候晚上还在办公。”
老李没理他，满脸写着就你话多。
肖衍在外面抽烟，又抽了两根才回来。
“走，去见夏导。”
“夏导？”林小绿觉得肖衍的控制欲越来越强了，完全不问她意见的。
“夏青，见么？”
“见！”林小绿回答得斩钉截铁，夏青是多有名的导演，拍不上他的戏，见见人也不亏。
林小绿穿的衣服见不了人，中途车停在路边，王文洲到商场给她买了一套。
肖衍看到那套衣服就特别想把王文洲开了。
叫他给林小绿买套保暖的衣服，她给整了这么套粉嫩少女风。
眼看时间不够，也就只能这么穿了。
车子一句径直驶进了一个别墅区。
“这是哪儿？”林小绿瞧着不对就提出质疑。
“我家，我住这。”
“在你家见夏导？！”林小绿觉得自己是不是上贼船了。
“傻么？”车子停了下来，肖衍下车走到另一边打开车门，“下车。夏青是名导，在外面见容易被拍，麻烦。”
人是一下飞机临时约来的，夏青一听说对方是肖衍立马就推了手头上的事过来了。肖衍是这部戏的投资人，他得罪不起。
再说肖衍在业内难约也是出了名的。
“约得几点？”肖衍问王文洲。
王文洲看表，“肖总，还有四十分钟。”
肖衍眯眼看到门口停着的车，也没多想，嘀咕着，“已经到了吗？”
林小绿被拉着下车，刚进门就有个中年女人迎了上来。
“王姐，带她去换衣服。”
王姐看到林小绿面色微有迟疑。
“怎么？”肖衍黑着脸。
“这......这个......那......”
肖衍蹙眉，怎么一个个见他全成结巴了。
说话间，沉稳的脚步和一下下敲击着地板的声音从楼梯上传来。
“小子，回来了。”
霎时，顺着声音几人抬头看到了站在二楼的人。
花白头发，拄着光亮的木质拐杖，目光犀利，精神矍铄。后面还跟着两个人，像是秘书。
“爷爷——”肖衍只是愣了一下，人马上走了过去，“您怎么来了？”
林小绿几乎是在同时认出了肖老爷子，脑子炸了，鸡皮疙瘩起了一身。
这位可是比肖衍更可怕。
肖老爷子目光淡定扫到肖衍身后，而后伸出手，“听说你刚到美国就赶着回来，怕你有事，混小子。”
肖衍大步跨上台阶，搀扶上肖老爷子，“有点事就回来了，您来怎么也不给我打个电话？”
“查岗！”肖老爷子嗔怒，“看看你这藏人没。”
两人扶着下楼，肖老爷子语气意味深长，“好像还真藏了一个。”
林小绿使劲往后退，贴在墙上想把自己砌墙里。
“她——是谁？”肖老爷子目光落在林小绿身上。
林小绿穿着古怪，脸还肿着，肖老爷子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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