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王文洲愣了下才答，“生病了最近请假，公司换了小赵临时来顶替。”
“小赵？”
小赵转过头，“肖总，这里不让停车，所以刚刚我没能下来接您。我叫赵宁。”
赵宁看起来年纪不大，人倒是挺稳重。
“哦。你什么时候进的公司？”肖衍问，随手拿出手机举到林小绿面前，“你看这张照片，你笑得多傻？”
“我上月刚进公司。”
肖衍收回手机，说，“好。”他报了地址，让司机开车。
林小绿把手移过去，握住肖衍的手。
刚刚肖衍给她看的手机上并没有什么照片，肖衍是拿摄像头对着赵宁拍了一张照片。
林小绿面子上没动，她知道肖衍这么做，一定有他的道理。
车在林小绿租的房子停下，肖衍下车，林小绿也跟着下来。
“你先回去收拾东西，我回公司忙完来接你。”
“非要住一起？”虽然领了证，可也没有一个婚礼，突然住一起，林小绿不习惯。
“听话。”肖衍捏着她的下巴吻了她一口，“什么都别怕，我会护好你。”
王文洲在后面看得才是下巴都快掉了。
肖衍走过来，“怎么，没见过谈恋爱？”
王文洲工作狂，连个女朋友都没，心里特别堵。
“肖总，我们现在去公司？”
肖衍说，“嗯。”上车前又问王文洲，“你跟着我多久？”
王文洲想了想，“三年。”
肖衍黑眸睨他，道：“到头了。”
王文洲反应过来，脸色难看，“肖总！”
“跟我玩心眼，吃里扒外么？”
刚刚上车，肖衍觉得那个司机赵宁有些面熟，但他又想不出来在哪见过。他拍了一张赵宁的照片发给沈徹，问沈徹有没有印象。
沈徹这人过目不忘，看了一眼就回过来信息，“在你爷爷身边见过一次。”
可肖衍问赵宁，赵宁却回答说自己上月刚进公司。
这里面有问题。
王文洲面露难色。
“我记得你和老李都是我爷爷安排给我的。”外人都觉得肖衍挑剔，司机秘书换了一个又一个，可肖衍自己知道，他是不喜欢他爷爷给他安排在身边的人。
那些人就像个移动摄像头，时时刻刻把他的行踪报告给肖老爷子。
他接管“华娱”之后，从高层到助手，都慢慢的大换血。只有王文洲和老李没换。
一是为了打消他爷爷的顾虑，二是老李和王文洲对他都算忠心。
他的事，他们两个都捡着不重要的汇报给肖老爷子，重要的都打马虎眼糊弄过去。
就比如林小绿这件事，他俩谁都没说出去过。
老李他不怀疑，从这次他爷爷把老李换掉就能看出来。
况且，老李儿子赌博欠了高利贷的钱，还是他亲自去摆平的。
可王文洲就难说了。
“走吧。”肖衍上车。王文洲默了默也跟着上车。
车子停在“华娱”大楼下，赵宁去停车，肖衍提步要走被王文洲拦住。
“肖总。”
肖衍没表情，“说。”
老爷子在公司里安了新人，空降下来的。
肖衍闻言，直视王文洲。
“您见过，叫顾思哲。”
肖衍忽然蹙眉，迈着大步子往楼里走。
他没回头，“王文洲你被开了！”
当时他觉得顾思哲不对劲是让王文洲去查的，王文洲查完汇报结果只说顾思哲是画家之子，自己是个编剧。除此以外没有任何异样。
肖衍笑了，也许他一开始得到的消息就是错的。
.
林小绿回出租屋，家里除了一股子酸味就只有王佳美一个人。
“佳美，怎么吃这么多泡面。”
王佳美看到林小绿就要哭了，“我没工作了，那两个男模傍着富婆，很久才回来一次。”
林小绿想安慰王佳美，“我也傍了个大款，以后也不长回来了。”
王佳美哇的一声哭了出来，“葵音啊！你就别开这种玩笑了好不好，一点都不好笑！”
好久没人喊她葵音了，林小绿怪不习惯的，“哎呀，不是告诉你名字改了。”
“哦，对对。”王佳美抽纸擦鼻涕，“你节目播了，反响可不错了，你上微博看了么？”
“没有。”林小绿刚下飞机就直接回来了，她什么都不知道。
她的节目播出后效果很好，原本“哎呀恋爱吧”就是很火的节目，她的那期卸妆话题就更足，原本那个单元的亮点是小咖位的明星妆前妆后的反差，这期林小绿却成了热议。
一个十八线开外的小明星竟然卸妆之后比化了妆还漂亮。
网友热议，有几个大v发了当天的节目截图，跟着网友转发，一时上了热搜。
有人在八这个素颜女孩是谁，下面很快有人爆料，是个小演员，还当过替身。
甚至还有人上传了她做替身时候的拍摄视频。
网友声音一边倒：
［难得现在还有素颜这么漂亮的66666！］
［别拦着我，我要舔屏幕了！作为女生都忍不住了！］
［漂亮还敬业！赞。］
［这哪个剧组啊，这么可爱的妹子给人泡水里这么多回太残忍了。妹子给你打call］
......
林小绿自然明白，节目效果好是一方面，但是这里面一定也有人在为她营销炒作了。
她给梁艳打电话。
梁艳笑得特别爽朗，“后天有个电影选角，对方也发了你，你准备准备来试试。要是起飞了，可别忘了艳姐我啊。”
林小绿挂了电话，她去洗澡。
洗完吹干头发，王佳美吵着要跟她逛街。
她自己在家窝了好几天，憋都快憋死了。
林小绿心情好，不管微博上的事是否有人在营销，网友不是傻子，他们有人能认可她，能迈出这一步林小绿就很高兴。
两个人在商场逛了会儿，期间还有女生过来问林小绿是不是节目里那个素颜女生。
林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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