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头发，“好了，别哭了，是我不好。”
某人都哭打嗝了。
“哭得我心疼。”
“做得时候也没见你心疼。”泪人嘟囔，“你每次就不能轻一点。”
肖衍认真道：“我都没舍得使劲啊，真的！”
林小绿：“......”
“还有！以后不许不带套！”想到这里她又气起来。
肖衍拿毛巾给她擦干又穿上浴袍，他把她抱坐在洗手台上。
“小绿，我想跟你有个孩子。”
眸中闪过的温柔和前所未有的认真，让一股热流窜过心口。
两个人的。
......
第二天早上，天还没亮肖衍就发现床上的人没了。他起身裹上睡袍就快步下了楼。
家里很黑，肖衍平时不喜欢留夜灯，他本身睡眠就不好，开着灯更睡不着。
叮当锅碗碰撞的声音，他皱了皱眉走过去。
白色实木的餐厅门被推开，里面顷刻间泻出一室的柔光和香气。
肖衍眯了眯眼，看到有个扎着马尾的身影在忙碌着。
她背对着她，腰间系着一条花围裙。
那围裙肖衍熟悉，是在这里帮忙做饭打扫的王姐经常带着的，以前没觉得有什么，现在看来怎么这么温柔可爱。
听到动静，林小绿回头就看到站在门口的肖衍。
她有些慌乱，似乎被吓到，手背在后面，眼神跳跃。
“你醒了？怎么不再睡会儿？”
林小绿先开口。
她看到门口站着的人眼角泛起红，眼眸上下，似在打量她。
“怎么了？”
肖衍大步朝她走过来，一把把她圈进怀里，她感受到温暖，也感受到头顶有湿润的东西落下。
好一会儿再抬头，肖衍脸上什么都没有，只是眼角更加发红。
“怎么不睡？”他捏了捏她的脸。
“唔......”林小绿眨眼，咬了咬唇，“我想给你做早饭。”
“所以六点半就起来了？”
冬天天亮得晚，这个时辰天都还没亮呢。
“嗯......你上午有工作，我怕你又不吃东西。”
他的唇落在她的额头上，“谢谢。”
老天爷啊，从肖衍嘴里能这么温柔得说出一句谢谢，林小绿简直要感动哭了。
背在身后的手里握着一个小盒子，她悄悄把里面的东西揣在兜里。
负罪感油然而生。
她是一早忍着极度的困倦和疲惫起来的，不过给肖衍做饭只是顺便，她主要是为了偷跑出去到附近的二十四小时药店买事后避孕药。
她怕白天去买被肖衍发现。
“你怎么了？”肖衍抱她抱得特别紧。
肖衍把鼻子埋在她的发间深深吸了一口，薄荷味，他喜欢这味道。
肖衍的声音里也难得带着轻快和享受，他说，“没什么，只是觉得幸福呀。”
闻言，一双软臂也环住了他的腰。
他又道：“这样就够了。”
她的兜浅，那盒子匆匆忙忙没有塞好，露出来的地方足够让他看清里面的东西。
他不奢求，不想要孩子也好，她能在他身边呆着。
这样就够了。
外面的天微亮，两个人坐在餐厅吃早饭。
肖衍难得吃了两碗粥，林小绿倒是边吃边打瞌睡，吃着吃着人就趴着桌子上睡着了。
肖衍把她抱回房间，“等会儿我叫王姐来，家里她会收拾，你再睡会儿。”
林小绿迷迷糊糊应了一声。
“傻子。”肖衍坐在床边看了她一会儿，换好衣服轻轻的提步走出去。
关上房门人就换上了凌厉表情，他迈着大步踏进欲亮的晨光中。
不让动顾思哲？那他就还偏动了！
林小绿他是要定了，他不是要一时，是要一辈子。
公司也一样！
亲子鉴定是加急做的，结果很有趣。
.
中午，肖衍在空无一人的包间坐着。
五分钟后肖老爷子进来。
肖老爷子看了一眼肖衍，开门见山，“处理干净了？”
肖衍起身，勾着嘴角笑，一边唇角抬高，就像他小时候那样痞痞的。
“爷爷，先点餐吧。”
“你自己吃吧，我只有十分钟时间。”
肖衍放下菜单，“您年龄大了，再忙也要吃饭。”
肖老爷子哼了一声，“年龄再大收拾你小子也是够的。”
“整个顾思哲就算收拾我了？”肖衍给肖老爷子倒水，“爷爷，您能不这么幼稚么？在公司的问题上我是不会退让的，不管他是谁，他怎么来的，我怎么把他踢出去。”
肖老爷子只穿了件毛衫，肖衍猜想外套估计是放在车里了，他把包间温度调高两度。
凳子上躺着个档案袋，从刚刚一进门就放在肖衍旁边的凳子上。
他把档案袋递给肖老爷子。
“这是什么？”
“亲自鉴定。”
肖老爷子抿唇笑了，“我孙子还不笨。”
肖衍猜测的没错，他爷爷什么都知道，他们几个人的关系他是清楚的。
“爷爷。”肖衍敛起表情，“亲自鉴定的结果，我和林小绿并不是兄妹。您为什么骗我？是您教我做人要诚实的，骗人的可也是您。”
“我没骗你。”两人视线相对，肖老爷子褐色的眼眸对着肖衍黑白分明的眸子，“你问我林小绿和你小叔是什么关系，我当时回答的是她跟你小叔没有关系。我只说你跟她在一起你小叔会死不瞑目，但我从没说过他是你小叔的女儿。”
......肖衍无语！！！
仔细想想是这样的，爷爷却是没说过，但他但话足以误导肖衍。
要是他没做亲子鉴定就跟林小绿分手，那简直是个彻头彻尾的傻.逼。
肖衍磨牙，“好，算您厉害。不过——”肖衍单手解开一粒衬衣扣子，他怀疑自己体热，怎么到哪都觉得燥热。
他人直接跨坐在桌子上，“我还搞到顾思哲的头发，连他的亲子鉴定一起做了。”
“什么？！”肖老爷子没想到自己孙子来这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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