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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厉皓扬眼睛不敢直视她，出门的时候还差点被厨房门吸给绊倒。孙芳在后面看得吓了一跳，刚想说什么，就见厉皓扬已经快步走到沙发旁，躺了进去，然后就是一动不动，宛如已经瞬间入睡。

孙芳看了他一会儿，关上厨房的灯，走回了卧室。刚一进门，身后的台灯就被按灭了，然后便是一阵安静。

周洛正趴在床上看着孙芳，睡衣被他穿得松松散散的，像是故意引诱一般，露出一边圆润的肩膀，他瘪了一下嘴，说道：“他肯定喜欢你。”

“我又不是香饽饽，谁见了都喜欢，”孙芳到了床上，被子被周洛压着，她只是拉了一下，周洛便故意滚到了孙芳面前，黑黝黝的眼睛里面亮闪闪的，带着笑意。

“你就是香饽饽，我就很喜欢，”周洛在孙芳的嘴唇上“啊唔”咬了一口，然后捏住孙芳的下巴，疑惑地开口：“芳芳阿姨，你变白了。”

孙芳一愣，杨书墨也说过这话，当时她还不怎么在意，如今周洛再次提起，她居然也开始好奇了起来。

周洛凑近了看她，让孙芳有些不好意思。周洛长得精致，皮肤也好，这么一对比，孙芳眼神也开始飘忽起来。

“真漂亮，”周洛圈住孙芳的腰，轻啄着她的唇，长睫扫在她的皮肤上，痒痒的。

“瞎说什么？”孙芳年纪一大把了，还是第一次听到这种肉麻的话，她脸上发烫，不想继续这个话题。

“嗯……不说了，不说了，”周洛眼睛笑得弯了起来，先一步躺了下去，抱着被子发出低低的笑声。

孙芳不打算理他，默默地关上灯，刚躺下，便被周洛从身后抱住。两人也不说话，维持着这个姿势睡着了。

第二天，周洛很早起来做了早餐。厉皓扬跟个木头一样傻愣愣地站在旁边，想帮忙又搭不上手，只好拘束地发着呆。

“芳芳阿姨，快坐下吃饭，”周洛很热情地招呼孙芳，他系着孙芳的围裙，很娴熟地将摊好的鸡蛋放在小盘子里。像一个小太阳一样，在清晨让人觉得心里挺舒服。

厉皓扬自食其力，拿着小碗去盛了一碗粥，然后默默地坐在孙芳的另一边，又默默地吃着。

周洛表情一下子塌了下来，他赶紧挨了过去，眼睛冒星星地看着孙芳：“好吃吗？好吃吗？”

厉皓扬忽然抬头看向孙芳，眼神直勾勾的。

周洛眉头紧皱，对着厉皓扬“哼”了一声。

“你上学快迟到了，”孙芳看了一眼墙上的时钟，转移话题。

“切，”周洛不甘心，重重地叹了一口气。

“芳芳阿姨，今天晚上我还来，”周洛拿起书包，已经到了门口，忽然又想到了什么，不放心地往回走，对着孙芳说道。

“你爸不会说吗？”孙芳还记得他那个不称职的父亲，周洛不止一次说他不在意自己儿子是否回家，整天除了上女人，就是对着电脑写色情小说。不过，再怎么不放在心上，总会稍微担心一下。

“他今天有约会，晚上也不会回家，”周洛对于他爸的话题总是敷衍带过，他表情冷漠，声音也没了一开始的开朗，“那芳芳阿姨……我先走了。”

关门声响起，孙芳忽然意识到，周洛这孩子，似乎不高兴了。

“芳姐，我是不是给你添麻烦了？”厉皓扬试探性地开口。

“没有，”孙芳扯了一下唇角，露出一个不真切的笑容。

“那个……”厉皓扬放下筷子，声音干涩地开口，“昨晚上我说的话……芳姐……你要考虑一下吗？”

“啊？”孙芳差点被粥呛到，她捂住嘴，一下子又不知道该怎么回应了。

“你说过……不要把那件事当真……”厉皓扬眼神躲闪，明明说不下去，却偏偏逼着自己继续说：“我……我当真了……”

“小扬，我比你大很多岁，我们不合适，”孙芳觉得不太对劲，她只好努力劝说。

“我24了，并不是容易冲动的年纪了，”厉皓扬的手放在腿上，有些不安地搅动在一起，他清了清嗓子，继续说道：“你可以不接受我……但是……如果是身体上的需求……我……我也可以。”

“小扬，你这话我就当做没听过，以后别说了，”孙芳听了他的话，只觉得有些生气，“我和你认识才短短几天时间，如果你再说这种话，以后咱们就别再有交集了。”

厉皓扬猛地站了起来，他挠了挠头，脸上的笑容十分勉强：“我不说了……芳姐，我出去找工作了，”说完，他就像是急着要逃离犯罪现场一般，拿上沙发上的外套，然后飞快地往门口走去。

孙芳纠结地坐着，对于刚才发生的一切表示云里雾里，她实在是想不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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