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早。”戚戚关了客厅的窗户，外面的几棵树已经被吹弯了腰。
两人把买的各种小吃摊开在茶几上，看一部很轻松的动画电影。
“干杯。”
俞戟喝的是果酒，戚戚喝的是苹果汁。
“我军训的时候也有人说约着出去喝酒。都9点多了才下训，还要出去喝酒。”俞戟喝着清甜的果酒，突然想到了军训的事情。
“好刺激啊。”戚戚感叹道。
俞戟拍了一把她的后脑勺：“这可不能瞎学，你没满18岁就不能喝酒，听到了没。以后上了大学也不行。你知道他们后来怎么回来的么？”
“怎么回来的？”戚戚很给面子地继续问。
“教官晚上查寝，发现这一寝室的人都不在，直接来问我他们去哪了，我还没想好怎么圆呢，我那个有什么说什么的室友就把他们供出来了。一群教官去校外把他们提回来的，让他们站在寝室楼下站了两小时军姿才放他们回去。”俞戟念起这事就笑个没完，“你知道回去的时候他们身上有多少个蚊子包么？数都数不过来，眼睛都肿了。”
“好可怕的惩罚。”戚戚抿了抿嘴。
“你看我身上也有很多蚊子包。”俞戟放下杯子，撩开T恤，直接把腹肌旁边的几个红疙瘩展示给戚戚看。
“你看看这个尴尬的位置，我在晚上站军姿的时候都没办法抓，一直忍着痒。”
戚戚看了眼他的疙瘩，欲言又止道：“哥，看见你的肚子，我才真的发现，你比以前黑了不是一点半点。”
俞戟立即收了笑，把T恤下摆火速放平，猝不及防地捏着戚戚的一边肩膀：“那把你的白传给我。”
他很克制地只亲了亲戚戚的嘴角，怜惜地蹭着彼此的脸庞，耳边的发丝勾在一起，眼睫在他脸上刷来刷去。
“唉，好想和你一起上学。”末了，他委屈地感叹道。
三天假期一过，戚戚就要提前去学校补课了，很惨的高三生。
俞戟很认真地调了闹钟，比她起得还要早，把早饭都准备上，拎着戚戚的书包送她去上学。
楼下看门的叔叔看见他们俩，很和蔼地笑道：“哥哥送妹妹去上学去啦。”
“是的叔叔。”俞戟借着书包的遮挡，和戚戚握着手指，心里美滋滋的。
“今天不吃食堂了吧？”俞戟低头询问道，“我去学校门口等你。”
“奢华陪学服务，本宫觉得非常ok。那你自己在家待着么？出去玩玩吧。回来就围着我一个人转了。”
国庆假期还没过完，路上一点也不堵，只有几个看着和戚戚相同年级的背着书包的人。
“回来玩就是陪你的。”俞戟满不在乎地拉着戚戚过了马路。
“戚戚！”
“哎呦，我这刚想能赶回去送你上学。俞戟送戚戚上学呢。你也起挺早啊，回来不睡个懒觉？晒挺黑，你妈也在呢。”戚勇君激动地拉下车窗，朝两人招了招手。
戚戚一把夺下自己的书包：“爸爸，阿姨好。”
俞戟一下就觉得手空了，低头苦笑之后就换上标准的冷酷脸：“叔叔好，你们接我一起回去吧，我正好睡回笼觉。”
“走了。”俞戟往车走的时候扭头看了眼戚戚，只是没看她的眼睛。
“嗯。”
“啪嗒”一声关上车门，俞戟才觉得很累地仰头靠上椅背，询问道：“妈你怎么不回消息？”
“手机挂着工作用的微信号，忘了切了，这几天忙的呀都忘了。”陈怡看着兴致不高，儿子回来也没有显得很兴奋。
“好吧。你们回来待几天？”
戚勇君抢答道：“就假期结束吧，之后得回公司。你去学校需要我们送吗？这几天我们都有空。给你做点好吃的补补，晒得还挺黑，军训很苦吧？”
陈怡搭腔道：“小戟身体好，估计这强度受的住。这几天就你和戚戚两个人在家？你们吃什么了都？”
“外卖呗。戚戚不肯麻烦莫姐来做饭，不是自己随便煮点就是外卖。好在这周边方便。”戚勇君条条有理地分析道。
“那回家也点吧，太累了，懒得做饭了。”陈怡捏了捏自己的肩膀。
俞戟在心里嘟囔道，你们还不如不回来呢。
家长在家的时候，时间过得尤其缓慢，俞戟只能把活动范围缩小，不能随心所欲地去戚戚房间里。
四天也很快就过去——
俞戟收拾好要带的行李，这天一大早还是送了戚戚去上学。
在门口的马路对面，俞戟手叉在牛仔裤兜里，朝她摆了摆手。
戚戚扭头看了他一眼，也热情地摆了摆手进了校门。
下次见面就不知道是什么时候了。
戚戚只记得身后那个人的影子明明走不到她面前，却好像看见那影子变成了一双大手，温暖地拥抱着她。
俞戟回程的时候买到了座位 ，早早地把行李放好，坐在座位上玩手机。
他最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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