照料着他,抱着他,连声宽慰。
他神色恍惚,只在翟信然怀中扭来扭去,双手乱舞,双脚乱抖,痛急难受急了,咬紧嘴唇还要自残。
等到他下体消炎之后,翟温瑜轻松了很多。又调理了许久,方才勉强恢复些身体,只是稍有风吹日晒便要缠绵病榻。
这日中午到了,翟温瑜还歪在床上。
翟信然将义父抱起,婢子送来了奶粥,里面有切得细细的肉菜,适合虚弱不堪的翟温瑜消化。
翟信然搂着翟温瑜,将他身体抬高些,轻轻替他按揉身体。翟温瑜如今气血极虚,吃东西也很艰难。
可是被人骗得不成样子的翟温瑜又怎么会将他的这点好意放在心上,翟温瑜恨身边的所有人。他一把推开了翟信然,自己一下栽倒在床上。
“义父。”热粥洒了翟信然一身,可是翟信然全然不放在心上,忙要伸手去扶他。
“滚开!”翟温瑜哑声道:“是萧淖叫你过来的吧?”
难道就因为自己长的像一个傻瓜吗?难道就因为自己有着一个好看的脸吗?所以就要这软刀子的把戏,他们要一次次的在他身上使用吗?
难道他们以为他愚蠢到那个地步,还会一次次的听信他们的谎言吗?
凡是跟萧淖有关系的人,他都恨透了:“滚!”
翟温瑜这一声怒吼,是用尽了全身的力气,翟信然立了片刻,轻轻道:“义父,你先休息一会吧!我就在门外,你有什么就叫我?”
说罢,他退出门外,然后带上门。
翟温瑜一个人躺在床上,想起自己曾经做过的一些事情,他真的是后悔啊!当初如果不是听信了萧淖的话,自己也许根本就不会沦落到现在这个地步。
可是现在……
他要逃出去。
要逃出去,最先要做的就是……将身体养得好些。
他得找个帮手,谁可以成为他的帮手?他必须瞒着萧淖……
翟温瑜只记得,他昏迷难受的这段时间,一直是恒儿在照顾自己,难道恒儿是可以信任的吗?或者说他也是萧淖送过来想要骗取自己信任的人呢?
他不敢随便再相信人了,他唯一可以相信的就是自己。
晚上将饭送过来的时候,翟温瑜一点也不想要吃,他被人折腾得太厉害,但是他告诉自己,他要逃出去,就必须吃!
他强迫自己将食物一口口的塞入口中,告诉自己就算是下一刻会吐出来,这一刻也要吃下去。
吃完了东西之后,翟温瑜难受不堪的躺在了软榻上休息,他告诉自己,萧淖不想让他死,他就可以靠着这事活下去。
正在默默想着,他忽然睁开了眼睛,恰好对上了翟信然的目光。
翟信然像是没有意识到他会突然睁开眼睛,顿时挪开了目光,翟温瑜微微一愣。
19年幼的儿子/真诚的告白/打动义父冰冷的心
翟温瑜并不是因为其他什么而愣神,他只是觉得翟信然的目光包含深情。
他心头冷笑,自己身边都围绕着什么东西。个个都是禽兽吗?
意图对自己义父染指的人,还算是什么吗?
不过如今他也已经彻底看开了。
翟温瑜道:“你解开我的衣襟。”
翟信然一怔,他从没有违背过义父,也就上前来,伸手轻轻打开了义父的衣襟。却只低着头,绝不敢多看。不过余光只觉得眼前白光一片,他不由得心猿意马,想到,义父身上定是雪白至极。他立刻心中直骂道自己,不是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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