毫不留情一脚把他踹到墙上，神雕站在他面前，“你最好坦白告诉我那个吸血鬼在哪里，不然我就用你把他引出来，自己选一个吧。”

“他不能死！”屠龙挣扎着爬起来，“你不能动他。”

“他是吸血鬼。”

“他也是我爱人。”

曦月露出个不屑的笑来，“你相信吸血鬼？他们擅长用假象迷惑对手，你也认识我这么久了，怎么就学不会看透呢？”

“他不是。”屠龙把嘴里的血咽下去，“他不会骗我的。”

“每一个被吸血鬼迷惑的人都是这么说的。”神雕抓着屠龙的一边肩膀让他和自己对视，“最后他们都被吸干了血。”

屠龙不为所动，“他不会。”

“曦月，帮我抓着他，我们去找那个吸血鬼。”神雕不想再和他讲道理，卸了他两边手臂，“别通知玄铁，他也是同伙。”

神雕抓了几十年的吸血鬼，在将近黎明的时候就找到了那座城堡。

倚天依旧是站在门口，冷冷地看着神雕和曦月，“放了屠龙。”

神雕也没想到那个吸血鬼竟然是倚天，怪不得屠龙和玄铁会这样保护他，曦月不认识倚天，上下打量了一下，和屠龙道：“原来你喜欢这样子的？我倒是可能相信是你骗他了。”

“倚天，别冲动。”屠龙被曦月架着走了这么久的路，伤更严重了几分，说话都没甚么力气。

太阳慢慢从地平线露出头来，倚天往屋里后退几步，神雕有些头疼，“倚天，我不会杀你，不然我对玄铁也不好交代，但是你吸血鬼也不能存活在这个世上……倚天，你这样我很难办。”

阳光照耀在大地上，也照进了城堡，一寸一寸朝倚天逼近，倚天慢慢后退，直到阳光停止不动，在倚天脚前半英尺的地方。

屠龙脑子里闪过那个梦境，全身冰凉，心道：完了。

他还是保不住倚天，他根本就没能力护住倚天。

和阳光靠的太近，倚天有些昏昏沉沉，又忍不住退后了一步。

“杀了他吧，反正吸血鬼最终都是要死的。”曦月开口对神雕说到。

神雕不能亲手杀了倚天，也不能让曦月杀了他，屠龙就更不可能了，在他犹豫的时候曦月单手拔枪上膛，抓着屠龙站在门口，枪口抵在屠龙的太阳穴，“要么自己过来，要么他死。”

“曦月！”神雕斥他。

倚天一双金色的眼已经全红，紧紧盯着那抵着屠龙头顶的枪，阳光让他眼睛烫地生疼，却还是一直盯着不肯收回视线，“你放开他。”

“倚天，别做傻事，进去，他们不会杀你。”屠龙哄他，想让他躲起来，说不定就不会有事，就能活下去。

“你会死的。”倚天不愿走。

“我不会，倚天。”屠龙放轻声音，“我怎么可能会有事，你还记得吗？我承诺过的，我永远是你的黎明。”

也是你永远的希望。

所以我不会死的。

倚天第一次对屠龙的话产生了质疑，他摇了摇头，还是固执地站在那里。

曦月冷笑，“这么情深？神雕不敢杀你们，我敢。”

说罢食指准备扣上扳机。

“我过去。”倚天喊住他，“你先放开他。”

屠龙摇头，“倚天，你不要……”

曦月想了想，把屠龙的手接上后退几步，枪依旧对着他的头。

屠龙手刚被接上一段时间也痛地不能动，心里却是更痛，“倚天，不要过来。”

神雕刚要上前就被曦月拦住，“就这样最好。”

太阳已经完全出现在天上，照在屠龙背后，是和梦里一样滚烫的热度，倚天站在他面前十英尺开外，屠龙颤着唇，“不……倚天，我求求你……不要过来……”

“屠龙，黎明是不是真的很温暖？”倚天问他。

屠龙摇头，“不……一点都不，太冷了，比黑夜还冷，一点都不温暖……”

“屠龙，抱抱我好吗？”倚天朝他笑了笑，朝他跑去。

屠龙还没来得及阻止就被扑了个满怀，倚天抱着他，埋首在他怀里，没去看身体的变化，屠龙紧紧抱着倚天，像在梦里一样，直到阳光把倚天整个身体都焚烧。

怀里很烫，背后也很烫，屠龙流着泪保持着怀抱的姿势，脚下是吸血鬼被阳光烧死之后的残骸，屠龙跪在地上捧起残骸来闭着眼用额头触碰，低声开口：“我知道……我也爱你，永远都爱你。”

神雕沉默半晌，拉着曦月走了，留屠龙一人跪在那里。

第二天天快亮的时候，玄铁和圣火回来才知道神雕曦月找到了倚天，且倚天已经被烧死了，待他赶到城堡的时候，什么都没有看见，屠龙也不知道去了哪里，门口那块地上干干净净，什么痕迹都没有了。

“你为什么要这样逼他们！”玄铁抓着神雕的肩膀质问他，“他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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