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个身子,跨坐在一名老爷腿间,此刻眼波迷离,双腮泛红,软瘫在那人肩头,那老爷喘着粗气,低头去含那女子娇乳上的一抹嫣红,女子咬牙隐忍。
元秀只看了一眼,不知怎么便红了眼挪开了视线,只剩耳边声声轻喘,听着那声音低着头跟着徐妈妈走到榻边。
“抬头,来,给周爷瞧瞧。”
徐妈妈拉着元秀,好声道。
元秀抬了头,与那白玉冠面的男子对了个正着,四目相对也没有躲闪。
男子嘴边一抹浅笑晕染开,眼中带了几分柔意。
“可有什么才艺?”
那眼的柔是元秀多年都未曾见过的,不知为何心头微动起来,竟也不自觉的应上了他的话。
声音清甜软糯。
“我会念诗,会描丹青。”
徐妈妈听到这话,刚想说些什么,立马就被周尹书睨了一眼,便就没说了。
周尹书坐起了身,收拢了滑落肩头的衣,拉她坐到自己的腿上,见她看着自己,也笑着回望。
“老太爷最是喜欢听人念诗了,你念来听听。”
元秀念了首新学的,周尹书听的轻笑出声,对着徐妈妈道。
“明日差人送到府上来吧。”
徐妈妈眉眼笑的舒长,接了一旁小厮递过来的张张银票,数也没数就知道这些钱够买十个元秀这般雏妓了,连忙笑着应下了。
纳为妾(二更)
随州的街道上,一辆锦缎装饰,镶珠嵌玉的马车在青石路上哒哒的行驶着。
周尹书半掀那翠玉珠子编织的帘子,对着那驾车的小厮念了一声。
“陆衍,老太爷快活的有些久了,今儿个的姑娘他怕是有些消受不住。”
“是。”
陆衍点头,知道周尹书的意思。
夜,周府忽的响起一声慌叫。
“老太爷逝了!”
西苑主房中,那软香金榻上躺着一名白发苍苍,骨瘦嶙峋的老者,脸上长着斑驳的斑痕,肌肤透着一股病态的白,此刻伸出的枯干的手已是没了温度。
婢子边跑边嚷着。
陆衍一早便备了物件,此刻不到一个时辰,人便入了敛,府上里外的全挂上了白灯笼,白蟠等物,走动的下人腰上系着白麻绳带,那棺木已是被架在堂上。
哪些妾氏听到老太爷逝世的消息,一时都慌了神,有跟着老太爷多年身边有子嗣的便开始打着主意想要从周尹书那处要上些家财。
府中哭声阵阵,周尹书的院子远,睡的踏实。
一觉醒来,陆衍禀了老太爷逝了的消息,老太太也是刚得了消息,也随着周尹书一般冷清的模样,好生装扮后才去了大堂上。
额上配了抹额,手中握着蟠龙杖,古井无波的给老太爷烧了几张金元宝便由着哪些妾氏闹腾去了。
在回的道上见到了周尹书,周尹书身量挺拔,宽肩细腰,穿着一身青白素衣,头戴纱帽,朝着老太太问礼。
“祖母安好。”
老太太看着他点点头,远处的哭声阵阵飘来,哪些个哭喊的人中有不少比周尹书还大的,自己心情好喊上一声叔伯,心情不好便将人统统赶到北边寒萱院中。
不过周尹书年岁不小了,早两年便在给他寻好人家的姑娘,可是他一个也瞧不上,老太太听到外面的传闻也是很怕周尹书好男风,此刻也温声对他说。
“书儿,你年岁不早了,该早些成家了。”
周尹书道。“祖母,还不急。”
老太太心里急,但是拿他没有办法,他自小便是个有主意的人,不受管束。随州同他这般大的人家连娃娃都会走路了,以至于老太太也觉得周尹书好男风确有其事,愁的日夜有些难以入寝,食不知味。
忽有下人来报,说门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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