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孜彻底炸了毛,想起这段时间的委屈,火气腾一下燃起来,连踢带踹地攻击,奈何力量悬殊,没两下就被制服。
“我过分?分开是你提的,我怎么过分?”胸口像装了一座火山,压抑几个月的不甘倾泻而出,但说出口后却并没觉得轻松。
同样的,虽然再次逼的沈度妥协放过肖星飞,姜孜却也没觉得多好过。她咬紧牙不再挣扎:“你明知道我说的分开是什么。”
让两个人都无奈悲愤的复杂情感开始裹挟着沉默晕染。
是,他知道。
她要的是感情与事业的界限。
可商场如战场,他见过所有的肮脏,不想她身陷泥潭,也不想她与季辰璋朝夕相处。
默契如他们,在分开的前一晚甚至没有太多的悲伤。因为都明白分开只是用来让对方妥协的方式,也都明白这辈子谁也永远走不出这场落在心上的大雨,所有倾慕都深入骨髓,即使拉扯着极端的痛苦也会追寻对方的脚步而去。
就像刚才,他掐上她脖子的时候,她知道他不舍得,他知道她知道他不舍得。
其实都在虚张声势,其实都在试探底线。
只是他一再让步她却还不肯低头,那种无法掌控的感觉实在很难让他忍着无所动作,所以才会直接对肖星飞出了手。
“姜孜,从季辰璋那辞职。我可以投资娱乐公司,规模只会比时代更大。你想做什么都可以,好不好?”这是沈度最大的让步,姜孜知道。
但不可以。
“沈度,如果是依靠你才爬上山巅,那我们就真的不可能在一起了。”
依然不是想要的答案,沈度松开了手,有些颓然,“你走吧。”
刚才打了一架消耗不少体力,姜孜动动双臂耍起赖皮,“不请我吃午饭吗?小气鬼。”
“刚才没听见?我有约。”眼下沈度烦死了姜孜这幅吃定他的样子,说话根本不客气。
堂堂沈氏总裁像个幼稚小朋友,姜孜横他一眼:“有约?我看你是有病。”
沈度:…………应该在遇到她的第一天就掐死她。
怕自己真忍不住这么干了,不想再多说,抬抬下巴示意气死人不偿命的某位赶紧走人。
某人却不着急。
得了便宜不卖乖不是她的作风。
使了个巧劲拽着他坐在沙发上,解开衬衫的扣子,看着左胸上挺明显的牙印:“不好意思哈,刚才在气头上,下嘴重了。”听不出任何歉意,只能感觉到狐狸尾巴再次得意翘起。
“我是第一次被你咬?”沈度黑着脸招架,她此时跨坐在他腿上,手不安分地乱动,几乎是立刻就有了反应。
感觉到预料之中地变化,姜孜故意噙着笑,桃花眼亮晶晶的,“沈总硬了。”
………
沈总一点也不想硬,吵架吵输了,肖星飞的事也输了。虽然从早上到现在硬了不止一次,但尊严驱使,不想低头。
“我自己有手。”说完,努力尝试扒开八爪鱼是的黏在他身上的女人,却没想劲儿使大了,姜孜上衣的扣子直接飞了。
珍珠奶油白的不规则扣子划了两道弧线落在沙发上,发出几圈闷闷地声响。
露出来的春光就更白了,晃眼,晃的身下那东西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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