教过她打电话发信息的,结果什么都没有。
这更让他恼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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碉楼二楼。
杨立明看见了那幅大油画,还看了很久。
油画上的少女就是眼前这位吧,明艳动人。
她认了,她认了,她就是当初给他金银珠宝的那位。
男人一路上楼,一路抓紧了扶手,激动不已。
碉楼三楼。
进到陈近生房里,陈江月撑在一旁的柜子边问话,脸上没什么表情。
杨立明对当时匣子里的珠宝如数家珍,但是陈江月已经忘记了,因为她记住了更重要的。
“你说你是杨立明,那你夫人是不是潘兰?”
男人还觉得这个名字熟悉,在哪里听过,他应该认识这个人。
他看着眼前这位就春心荡漾,再看看现在碉楼里的摆设,讲究!
具体怎么讲究他也说不明白,明眼人一看就知道有钱。
他虽然不知道为什么眼前这位不会变老,但是世间奇能异士多了去了,关键是他能认识一位就行了。
小婆娘还把他带上房间,也不知道要干嘛。
下意识的他理了理自己的头发和衣领。
这套动作下来,他就想起了“潘兰”是谁,打了个哆嗦,真他妈的晦气,为什么这个时候非得提她。
男人还想靠近陈江月讲话。
“砰!”
是枪声。
紧接着是男人的杀猪叫。
刚跑到楼梯口的陈近生脸色很难看,一跃而上。
蔡鸣和司机紧跟其后。
在他的房间里,陈江月双手托着枪,两臂不胜其重微垂向下,黝黑的枪口指着地上蜷缩的男人。
听见有人来,枪又指向了门口,指向了去而复返的人。
陈近生看见她只是裤腿沾了点血花,安然无恙,敛紧的眉才松开,嘴角的咬肌还是紧绷的。
身后的蔡鸣看到枪,赶紧举起了双手,司机看他举,自己也举。
陈江月看清来人是陈近生,直接松了双手,扁着嘴唇看他,泪花泛滥,耳朵都是耸拉下来的,一副全世界我最委屈的样子,从刚才的眼神空洞、满脸冷漠到现在的生动有趣,变脸不过一秒。
陈近生将她的变化尽收眼底。
下命令:“拖出去。”
“不准死在这。”
蔡鸣明白了,老板要活的。
蔡鸣和司机两人赶紧将血肉模糊的人抬了下去,地上的男人爆了鸟,这估计真废了。
陈近生接过陈江月手里的枪,将人揽入怀里,捏了捏两条细胳膊,没骨头一样,软绵绵的,又拍着后背,势作安抚。
“疼不疼?”
11.5mm径口的子弹,后坐力不小,对她来说,算是挺大的了。
“疼~”
陈江月将脸蛋磨在他胸口前的外套上,要是陈近生再问多一句,她那小表情就要委屈得皱成菊花了,泪花可以不要钱似的撒出来。
倒像是被别人欺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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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小绿茶·江月:是枪自己开的~人家好怕~嘤嘤嘤~
(我想快点ghs~)
第十七章 真情实感
“开枪打负心汉?”
“啊?”
陈近生用指腹抹掉她脸上的泪水,捧着她的脸,很认真地问她。
忽然觉得在这样小的空间里,实在是逼仄,令人作呕的血腥味提醒着他:小月亮和那个男人之间肯定有他不知道的事情。
直接脱了西装外套甩在床上,衬衫难掩肉体的线条,阳光铺洒在肩膀上,衣服下的肉体若隐若现。
碉楼外的苍蝇已经飞了几天了,原以为是那些人派来的,没想到却是小月亮勾来的。
“他碰你了?”是发生了什么事才会让她愤怒到开枪射那里,越愤怒是不是代表记恨越深,他心里不爽了。
陈江月摇头。
一想到她带着陌生男人上楼,他就控 。Q.qun.7_3'9^'5^4_3'0^5/4.制不住想要掐死她,什么身量对抗什么人,吃饭都吃不了几口的人还想抗衡一个成年男人?
如果他没发现这只苍蝇,如果他把枪都收起来了,她还把人往楼上带,会有什么后果?
陈近生看着眼前这身小月牙睡衣,他知道每天呆在碉楼里,她上面还是真空的,被关在碉楼七十多年的人,上世纪那套礼义廉耻她也早该忘关了,像个野人一样,生活在碉楼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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