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女人笑声清脆,脸颊两丸梨涡深陷,愈发衬得脸庞明艳娇媚,美丽不可方物。
曲终,他们接连又跳了几支,方闪到一旁,拿起鸡尾酒,慢慢啜饮。
歌乐山的山风不时吹来,当真是酒不醉人人自醉。
丰鸿益正饮得自尽,身侧那位林小姐便斜睨他一眼,“这里太热了,我还是先告辞,有劳丰先生告知一声我表姐。”
“夜色太晚,林小姐一人走路,恐怕不大安全。”丰鸿益道。
“我问侍从借把手电筒,走到山下便无事了。”
丰鸿益自然不能错过这条妖娆的小金鱼,当即自告奋勇,“不如我替林小姐打电筒,一路护送下山。不知道林小姐愿不愿意赏光给个机会?”
“丰先生好意心领了,只是眼多口杂。”
丰鸿益见大美人说出顾虑,旋即笑道,“我将随从安保打发掉,只有我们两个人,岂不是既清净又罗曼蒂克?”
说毕,只见这位林小姐用扇子捂着小嘴,偷偷地笑,便知事成。
丰鸿益行动是迅速的,立刻借来一把手电筒,走在林小姐前方,为她照路。
“来重庆,最不习惯的就是这山路,简直能把人累死。”丰鸿益笑道。
“丰先生出门坐车,上下山坐滑竿,也能体会到走路的辛劳吗?”女人声音倏然变得寒冷,似这泠泠月华一般。
丰鸿益不在意碰美人钉子,只是有意为自己解释,“林小姐不要看我有一二枚小钱,雇得起司机轿夫,其实有些痛苦是远超生理的。”
近来,他与东洋人交情甚笃,暗里替他们做了不少事,狠发了几笔国难财,不过夜深人静时,也难免内心煎熬。
山影重重叠叠,不远处可以瞧见密集的松柏与枫林,小溪水哗哗流过,夜色迷人而妩媚。
此情此景,同这样一位美丽的小姐,深夜漫步,当真浪漫极了。
待他们走到山下,丰鸿益刚想说什么,便听传来一声娇啼。
“林小姐,你怎么了?”丰鸿益见她半蹲着身子,柳眉紧蹙,立刻着急地询问。
“我刚不小心,歪到了脚踝。”
“那我送林小姐回家。”
“可能不太方便,附近有间旅社,丰先生可否送我去那里暂度一夜,待明天清晨,我再让家仆来接我。”
丰鸿益见女人说话时,眼尾泛红,想必真的是伤到了,心底是又怜爱又兴奋。
去旅馆,那自己不是就有机可乘了吗?
所以这结了婚的太太,确实比未婚小姐实惠。要是未出阁的小姐,岂会轻易让男人送她去旅馆呢?
丰鸿益笑得从容,“林小姐思虑周到,我这就送你去。”
来到旅馆,前台接待对此早就见怪不怪,并不要求他们出具结婚证书,就给他们开了一间双人间。
丰鸿益接过房门钥匙时,正好瞥见身边大美人,双颊砣红,含羞带怯,下体蓬勃的硕大,遂变得愈加汹涌。
进了房间,丰鸿益站在门口,不敢贸贸然进入。
倒是那位林小姐学着洋人做派,似乎对男女大防完全不介意,笑吟吟邀请,“丰先生辛苦了,请进来喝杯茶。”
这就决计没有不进去的理由了。
房间不大,贴着米黄色的墙纸,因着是双人房,布置得甚为温馨,床头柜还放着两只显眼的法国帽。
他见那林小姐坐在床上,正低头看着脚踝,心意颇动,忍不住走过去,柔声蜜语地问,“还很疼吗?黑灯瞎火走夜路就是危险。”
林小姐并不回答,依旧看着脚踝,丰鸿益便顺着她视线望过去。
这女人的脚实在是美丽,白皙光洁,似玉如云。
他遂轻轻蹲下身子,捉住她的右脚。
女人一阵挣扎,他不由得使了两分力,女人便不动弹了,任由他抓握。
“林小姐的玉足,当真对的起‘足趺如春妍’五字,走起路来亦是凌波微步,罗袜生尘。”丰鸿益一手握着脚,另一只手在上细细抚摸。
只听美人娇嗔,“我可不敢与洛神相提并论。我家里那位嫌我嫌得跟什么似的。”
丰鸿益正色,“这都是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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