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笔盖，还算满意：“还不错。”
盛七柒凑过去看，自己都惊了一下，竟然就错了一个：“是还不错，不过我明天就会一个都记不得了，就是暂时可能能记住，时间稍微一长，我就什么都记不住了。”
“嗯，记不住很正常，反复复习就好了，明天背诵下一单元的时候先复习今天的单词。”
盛七柒惊：“明天还要背？”
程越点了点头：“不止，整个寒假都得背，我会看着你的。”
盛七柒：“……”
她恹恹地趴在了桌子上，他找的是男朋友吗？不，是辅导老师啊。
程越看着小姑娘顿时没劲的模样，扯了下嘴角，笑了下，用笔敲了下她的额头：“英文单词，也得好好写，知道吗？”
盛七柒现在都沉浸在一个寒假都要被人监督背单词的恐惧中，干脆捂住耳朵：“不听不听，王八念经。”
王八？
程越：“……”
正好有人来办理包夜，程越给他办好，把身份证递还回去。
看了眼外面，天色已经完全暗了下来，冬日的一天总是格外短暂的，六七点天就黑了，对面的便利店的招牌也亮了起来。
小姑娘还趴在桌子上，神色恹恹的。
他把她摆在桌上的书都给她装回她的书包里，拉链拉好，拎在手里，温声道：“走吧，送你回家。”
盛七柒回神，稍微开心点：“送我回家？你不用看网吧吗？”
程越淡淡道：“张启琛今天正好在。”
丝毫没觉得叫老板看店有什么不对。
程越率先走了几步，对里间喊道：“张启琛。”
张启琛一头短发凌乱，眼神朦胧，一副刚睡醒的样子，从里间出来，他倚在门框上，不耐道：“干嘛？”
带着被人吵醒的不满。
程越没什么反应，不咸不淡地说：“看店。”
张启琛清醒了些，看着程越拎着书包的样子，后面跟着小姑娘，明白了，这是真的开窍了啊。
他轻笑：“送你的小女朋友回家吗？去吧，去吧。”
说着摆了摆手，赶人离开，十分地善解人意。
盛七柒听到女朋友，抬眼看了眼程越，好像今天张启琛两次说她是他的女朋友，他都没有否认，嘿嘿，这是默认的意思吧。
她笑了起来，又开心了，她看了眼张启琛，这老板真会说话。
所以她在跟着程越出去之前，对张启琛笑了下，语气中气十足：“谢谢老板。”
程越不明所以：“……”
两人并肩走出了网吧。
张启琛看着两人远去的背影，一高一矮，一动一静，在夜光下格外的般配，程越拎着书包，侧着头，听边上的小姑娘说话，唇角向上有弧度，拎着个女式书包的动作一点也不违和，整个人是前所未有的放松姿态。
啧啧，看来是真的了。张启琛暗叹，收回了目光，悠悠地走到服务台后的椅子坐下，看店。
程越带着盛七柒去路边打出租。
这个点可能司机师傅在吃饭，没什么出租车。
冬日的夜晚，温度很低，盛七柒有点冷了，对着手哈气，一阵寒风吹来，顺着她露出的脚踝，直往里窜，冻得她原地乱蹦。
程越察觉到她的动静，视线从她露出的脚踝略过：“冷？”
盛七柒哆嗦了一下：“这不是很明显吗?”
程越扯着嘴角：“冷还挽裤脚？”
说着，弯下腰，单腿蹲在盛七柒的面前，伸手将挽上去的裤脚给放了下来。
盛七柒没想到他这个动作，愣愣地看着蹲在她面前的程越，从这个角度看，能看到他的好看的眉眼，清隽得让她只要认真看他，总是忍不住心动。
程越把她的裤脚放下，原本露在寒风里的脚踝瞬间被温暖覆盖。
他抬头看她，原本冷感的面容带着点笑意，似乎可以让冰天雪地都融化。
他问：“这样是不是暖和点？”
盛七柒直愣愣地看着他的面容，心砰砰直跳，脸更是热了起来，昏黄的灯光下，这样的程越实在是太温暖了，还很诱人，就——好乖啊。
她甚至怀疑他在勾引她，真是要命。
她清了清嗓子，用手给脸扇风，点点头：“暖和了，太暖和了，还有点热。”
程越满意了，站了起来，刚好就来了一辆出租，两人一前一后的上了车。
车上，盛七柒心还在乱跳，还有点出神，刚刚程越真的好帅啊。
程越想到秦韵那件事，开口问道：“你和秦韵是怎么认识的？”
盛七柒“啊”了一声，有些迟钝，终于从刚刚的情景抽离出来了：“是在我初二下的时候，我生日那天认识的。”
她没具体说什么事，她觉得那件事是没必要说的。
程越顿了一下，他没想到那天也是她的生日：“7月7日也是你的生日？”
盛七柒点点头：“是啊。”
转而又觉得不对：“你怎么知道是7月7日？我又没说我生日是哪天。”
程越正在想用什么理由搪塞过去，他并不想让她知道他当时在场。
盛七柒直接自顾自地回答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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