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回来了。”
周老爹和贺姨闻声,惊喜的走了过来,贺姨边哭边笑的锤着宁飞:“臭小子,再有下次你试试。”
“不敢了不敢了。”
后面的李乐乐噗嗤笑出声,贺姨和周老爹才注意到宁飞身后还有个姑娘。
“乐乐?太好了!你没事太好了!”贺姨推开宁飞,挽着李乐乐向里面走去。
周老爹笑眯眯的用手捅了捅宁飞,问道:“这谁家姑娘?多大啦?家里可还有父母亲人?”
宁飞眉心直跳,推着周老爹嚷嚷着:“哎呀,老爹我饿啦,你们在做什么好吃的。”
没有得到答案的周老爹,不满的去到灶台给宁飞准备着饭菜。
贺姨拉着李乐乐来到她的房间,见她身上的衣袍颇大奇怪的问道:“为何穿着这么大的外套,肯定冻坏了吧。”
看到李乐乐唰的红到耳根的脸,贺姨转过身捂着嘴偷乐,识趣的不再多问。
“乐乐,这是我的衣服,你先将就一下,一会带你上街买新衣服去。”
李乐乐看着掩不住笑意的贺姨,害羞的接过衣服,逃到屏风后换衣服。
宁飞在院里逛了一圈,没有见到蔚承平和魏祖安,连蔚潘儿和小白都没见到。
“老爹,我蔚叔和我兄弟呢?”
将饭菜端来的周老爹陪着他坐在桌旁说道:“城主受了伤,请了你蔚叔和小安去帮忙。”
“哦。”宁飞吃了口菜,奇怪道:“那潘儿呢?他也去城主府了?”
见问到蔚潘儿,周老爹一脸怪异的瞅着宁飞,还小心的看了看贺姨卧房的位置,悄声说道:“小潘儿被他娘关地牢里去了,说是你一天不回来,就一天不放他出来。”
“啊?”宁飞激动的站起身,“潘儿才多大,怎么能在地牢。”
周老爹瞅了眼他背后,赶紧起身假装盛饭走开了。
“宁飞,你可知错。”
宁飞后脖一凉,赶紧堆起笑脸转过身:“贺姨,我知道错了,你罚我吧,但潘儿绝对冤枉啊,都是我挑唆的他。”
贺姨领着李乐乐走过来,看着一脸嬉笑的宁飞,气不打一处来。
“你唆使潘儿给城主和我下药,确实该罚,但你救回了你蔚叔小安还有乐乐,功过相抵了。但潘儿不行,他不受罚就不会记住这次教训。现在非常时期,万一城主昏迷期间有敌来犯,何人来保护这一城池的百姓。”
上一秒还在嬉笑的宁飞,听到贺姨的话愣住了,当时他只想保护好亲近的人,从未想过贺姨所说的城里百姓的安危。
他曾经对魏祖安说过,这些百姓的性命与他何干,可若贺姨说的事真的发生了,他会内疚吗?
看着贺姨语重心长的样子,宁飞明白贺姨罚的不是蔚潘儿,而是在提点自己。
“对不起贺姨,是我考虑不周全。”
见宁飞是真的知道错了,贺姨微微叹气:“宁飞,你要知道倾巢之下焉有完卵,你想想当初你为何拼命去保护村子,你为何要去救下失踪的孩子,人心善恶一瞬之间,若走错一步可能就再也没机会挽回。”
这样的话从未有人对宁飞说过,看似严厉却饱含引导之心,本就是十几岁的年纪,最容易被性情影响走向歪路,贺姨的指引,对没有父母的宁飞来说,是何等幸运。
“我记住了贺姨。”宁飞羞愧的低下头。
“好啦,你们肯定都饿了,快吃饭吧。”
贺姨脸上重新恢复笑容,亲自上灶台给宁飞和李乐乐热着饭菜。
李乐乐捂着嘴偷笑,宁飞故作吓唬的瞪了她一眼,两人坐回桌前,乖乖的等着吃饭。
吃完饭,周老爹年纪大了贺姨扶着老人去休息,宁飞和李乐乐去到城主府找蔚承平和魏祖安。
刚走到大门口,碰到出门采买的管家,宁飞拦住他问道:“城主如今伤势如何了。”
只见管家愁眉苦脸的抬了抬手中的篮子:“哎,药师说没有大碍,可是这一碗碗的药下去,就是不见醒。这不药材又用完了,正要重新去买。”
“那就不耽误你了,快去吧。”
宁飞目送管家离开,眼底暗芒闪过脸色如常的向吴蒙卧房走去。
午后天色渐暗,房内已点上了蜡烛,蔚承平和魏祖安正在卧房外间询问吴蒙的病情,宁飞和李乐乐这时从外面走了进来。
见到宁飞平安归来,两人皆是欢喜,关于李乐乐,宁飞只含糊的带过没有详说,两人默契的没有多问。
宁飞看了眼内室一脸苍白的吴蒙,严肃的问道:“吴大哥怎么受的伤?”
蔚承平遣退了药师,才开口道:“雷炎巨狼送我们回来后的第二日,便有恶灵兽袭城,这里的守城军从未与恶灵兽作战过,所以前期损失惨重,后来吴蒙亲自带队迎战,才将败局扳回保住了城门。”
“谁知,军中突然大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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