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bsp; 方幼青回握住那那双曾带给她温暖和坚定力量的双手,魔力将将血祖禁锢在原地,不得动弹。
“或许你应该认清楚一个现实,寄生到这具身体之上,是你至今为止做出的最错误的决定。”
在发现无法挣脱的时候,血祖那不可一世的,狂妄的表情上终于出现了裂痕。
血誓和圣血力量的加持,使他根本无法挣脱她的禁锢。
他的眼底像是有火焰在燃烧,“卑劣的混血种!”
方幼青倒是不以为意的笑了笑,“谢谢您的夸奖,在这种情况下,卑劣似乎并不是一个贬义词。”
她从来都不是一个圣母,当面对伤害自己恋人的怪物时,她会不由余力的作出反击。
“在您自愿说出方法之前,请您暂时的保持顺从,否则我不知道我会做出什么事情。”
“但请您相信我的本意,我并不想伤害任何人。”说完她转身向暗室外走去。
在她离去的那一刻,血祖身上的禁制随即解开。盛怒之下,他的双手化作利爪剜向她的背后。
什么血誓什么反噬,他现在都将其抛出脑后,他只知道在这一刻他要让这个卑劣的混血为她刚才的行为和语言付出相应的代价!
在利爪触碰到她的身体之时,她稍微侧身,避开致命的攻击。
她其实是可以完全躲开的,但是她不想躲开——血祖给她造成的每一份伤害都会加倍的返还到他的身体之上。
方幼青几乎是像自虐一般,希望通过这样的方式能让他也感觉到她的痛意。
在这具身体被血祖占据了之后,她就已经意识到路易回来的可能非常的小。
身上的伤痛又怎能及心上的痛意的千分之一呢?这样算来,还是便宜了血祖。
利爪抓到她的肩膀之时传来了刺骨的痛意,但与此同时,血祖也感觉到了加倍的痛。随之而来的是血誓的反噬,让他的力量又被削弱了一些。
血祖咬牙切齿的低吼:“该死的!”他现在已经明白,这个女人不躲开的原因就是在借助血誓的约束惩罚他。
他踉跄着后退,跌坐在床铺之上。
向来是主宰别人生命的血祖,何时受过这种屈辱,他的眼睛中满是恨意,浓郁到几乎要凝成实质,“总有一天,你会为你所做的一切付出代价的。”
方幼青笑了笑,“在我付出代价之前,希望您能够好好的活着。”
回到卧室之后,方幼青给自己洗了个热水澡。可温热的水流过她的身体,却无法带给她丝毫的暖意。
换了身衣服之后躺在床上,闭上眼睛,脑海中满是和路易相处的点点滴滴,如同电影画面一样。
飞速掠过的画面最后定格在了他们最后一次见面的那个晚上——他带着她送的围巾,微笑着向她挥手,然后告诉她等事情忙完之后回来一起看电影。
可如今这么简单的事情却成了奢望一般。
在这一刻她的心中已然做下了决定:如果无法剥离血祖的灵魂的话,那就让他永远的一辈子困在路易的身上,这样至少可以让他的身体活下来。
文森特从外地赶回来的时候已经是第三天了。
事态并不明晰,所以他没有莽撞地前往长老院,这样做的下场很可能是他跟路易一样下落不明。
根据管家的叙述,猎人协会那边前来搜寻了一番,但是并没有抓住人。这意味着那个女孩很可能逃出去了,或者说躲在了爱林特堡的某一个暗室之中。
爱林特堡中一片死寂,在推开大门的那一刻,他就感觉到了一股非常恐怖的气息。
血脉上的召唤,使他不自主地想要对这股气息的主人宣誓臣服。
作为坎贝尔家族的继承人,文森特曾经在书房中看到过很多关于血祖的描述。
传闻中血祖对所有的吸血鬼都拥有着血脉上的压制和吸引,越是纯血,这种压制就越发的强烈。
但血祖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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