界有限，威力再高也就是破碎虚空罢了。

    如果是在万仙战场，或是洪荒大陆，这一式一出手绝对是起步便是金仙巅峰攻击。

    当然，受世界所限，不管是破碎虚空，还是起步便是金仙巅峰攻击，人类能做的其实很有限，只能尽可能的避开，并祈祷这一式不落自己的身。

    这一式当然不会落下，或者说马凡现在还落不下来。

    起步便是金仙巅峰攻击，自然需要金仙起步的仙气施展。马凡没有。

    马凡估计如果他把这一招落下，只怕把一只猎虫吸干了所有的灵气都是不够的。

    至于多少只才会够？

    不知道。

    仙人的每个层次有如跨越银河一样的距离。让马凡这刚有灵气的人去猜测金仙仙气的质与量，哪怕他的大脑完成八卦运算，也算不出这其中的差距。

    毕竟他对金仙一无所知！

    根本不知道金仙是怎样的存在，又怎么可能评价出金仙仙气的质与量。

    就拿秦琼来说，他所知道的最强者也就是宗师，宗师之，想也没想过。所以他判断这是宗师级的武学。

    不是没有人猜测过宗师之的存在，但是宗师之破碎虚空，也与道门的飞升一样，一去不复返，又怎么可能有人知道飞升之到底是什么境界。

    事实不管是道门飞升，还是武破虚空者本人，就是他们自己也不知道宗师之到底是什么境界。

    原因很简单。

    万仙的战场，只要是敢进去，恐怕都会为猎虫所捕杀掉。

    这些年的飞升者根本就不会有人进入所谓的天界。

    就是一个真正的仙人，可以通过万仙战场的失败率也是九成九以。

    不过秦琼并没有放弃，他还在努力。

    作为瓦岗山的兵马元帅，秦琼自有自己的骄傲。

    然而秦琼越是努力的张开自己的武道，他的武道越是警告他这一式有多么惊人！

    不，已经不是惊人的问题了。

    而是秦琼感觉他前半生所见过的所有武道跟此时出现在他眼前的景象比起来，他见过的那些个顶尖中的武道极致所展现出的武道意境简直就像是闹着玩一样，根本不值一提。

    他暗自把裴元庆兄弟的武道与之对比。就好像裴元庆兄弟的武道只是一条小溪流，而眼前出现在他面前的异象就像是汪洋大海一般，而且这还只是他能看到的部分，并非这一式的全貌！

    他的武道境界根本看不到全貌。

    而且……那无边无际的天空直直的压下，真的可以拥有边际吗？

    更不用说压下的天空简直让人的灵魂疯狂颤栗着！有若直面天灾一样。

    这真的还是武功？

    为什么我见过许多的高手，第一次有现在的感受。

    想不明白的秦琼却可以很肯定一点，眼前这个面如冠玉的年轻道人很强。

    尽管秦琼无法判断马凡具体有多强大，但是比他们强大是肯定的。

    秦琼试图让自己平静些，可这种发自灵魂的恐惧，又岂是那么好平息下去的？

    “你……我……”

    秦琼想要说些什么，但是不管他多努力却根本说不出一句完整的话，就像是被人捏住了脖子。

    （感谢“猪头颖”打赏，谢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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