尔沁,你要不要再去陪她说说话?”
布迦蓝啊了声,不解问道;“说什么?”
国君福晋抿了抿嘴,旋即又是一声长长叹息,问道:“你还在生她的气?”
布迦蓝摇摇头,笑着淡淡地道:“没有,我跟她生什么气。大妃因着你得了封赏,她却因着海兰珠生了儿子,才得了些封赏。我没有给她长脸,也没有带来什么好处荣耀,对她来说,那么想再也正常不过。再说,我已经当场还了回去,大家已经扯平了。”
母女俩多年未见,也终于生份了。国君福晋心底酸涩不已,她与大妃也一样,嫁人之后,母女之间就成了客人,说话也客客气气,再难回到在娘家时那种亲密无间。
她感慨地道:“照着以前吧,我也会如你额涅那样想。现在看到你活着的样子,我才知道,这女人啊,也有不同的活法。你额涅是没有亲眼见过,你在前朝说一不二的威风,的确也怪不得她。对了,你今天可有见到你哥哥他们,科尔沁可都还好?”
布迦蓝说道:“前面人太多太吵,我们见面后也说了几句话,科尔沁去年与今年都遭受了一些损失。现在大家养牲畜放牧,都是靠天吃饭,我在想法子,怎么让他们能稍微过得好一些。”
国君福晋喜道:“那感情好,科尔沁总归是家乡,能帮的话就帮一把吧。你在前面做事们到处走动,说不定以后还能回娘家去看看。我经常想着哪天能再回去看一眼,只不知道这辈子有没有那个机会了。”
就算要回去,布迦蓝也不可能单纯为了回娘家,她要的是蒙古各部支持。
可惜现在她怀孕,最近两年是不能去了,笑笑说道:“也没有什么好惦记的,嫁出去的女儿泼出去的水,真回娘家,那是被泼了一次之后,还会再泼一次,不回去也罢。”
国君福晋愣了下,也是,她们都是出嫁的女儿,只是偶尔想一想,回去以后也没什么好看的。
皇太极高兴太过,酒又吃得多了些,因着习俗,生孩子之后一个月,男人不能进去女人的产房。他不能去和谐有礼宫看海兰珠,筵席结束之后,晃晃悠悠来到了有福宫。
他一进屋,浓浓的酒味就扑面而来。布迦蓝抬眼看去,皇太极喝得满脸通红,乍一看还以为见着了关公。她皱起眉头,吩咐苏茉儿去打开了窗棂透气。
皇太极大喇喇在炕上坐下,拍着炕桌不耐烦地道:“怎么还不上茶?”
布迦蓝淡淡斜了他一眼,吩咐苏茉儿上了茶,说道:“皇上既然吃多了酒,等吃完茶就回去歇息吧。”
皇太极端着茶碗,愣了下茫然地道:“回去,回哪里去?”他转头四看,这才看清旁边的国君福晋,蹙紧眉头,“你怎么在这里躲懒,八阿哥与海兰珠可好?”
“砰。”茶杯不轻不重放在了炕桌上,在安静的屋子里,皇太极与国君福晋都听得清清楚楚,两人不禁一起朝布迦蓝看来。
布迦蓝想了想,国君福晋还是不宜在这里,免得波及到她,说道:“姑姑,你先回去歇着吧。”
国君福晋知道布迦蓝已经生了气,忙使了好几个眼色让她别闹起来,说道:“好,我先回宫去了,布木布泰,你怀了身子,天气又热,别太着急上火累坏了身子。”
皇太极怔怔看着国君福晋离开的背影,又转头看向布迦蓝,见她神色不对,心里的喜意淡了几分,忍不住问道:“你这又是怎么了?”
“皇上是缺奴才还是缺银子?姑姑是国君大福晋,却被你指使着去伺候你的爱宠。既然穷得养不起的话,就不要娶这么多。”
布迦蓝的话实在是不客气,皇太极的脸色立刻沉了下来,冷声道:“你这是什么话,我又没有让你去伺候。再说你生了孩子,琪琪格照样会来伺候你,你这是吃的哪门子的醋?”
真是不知所谓,天若让人灭亡,必先让人疯狂。皇太极怎么待八阿哥,布迦蓝不但不会干涉,反而还会鼓励他。现在他发的疯,迟早是要还的。
别说前朝,就是后宫生了儿子的,眼睛都在盯着和谐有礼宫。她要把国君福晋拉出来,别去掺和那团乱。
“国君福晋是大清的脸面,不是你的奴才,也不是海兰珠八阿哥的奴才。和谐有礼宫伺候的宫女还少吗,那么多人伺候不了一大一小两个主子?再说,这已经不是你的破家事,这是国事,国事岂能儿戏!”
皇太极本来高高兴兴,被布迦蓝一盆冰水泼下来,顿时意兴阑珊,不悦地道:“你就不能好生说话,好生提醒一句,非得要刺我你才开心?我难道又待你不好了,给你额涅封赏,她长了脸,你也就跟着长了脸,难道你还不满意?”
布迦蓝被皇太极的逻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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