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哥哥，这个姐姐是上次来的那个奶奶的孩子吗？”
“你先回答哥哥，你说的那个很像这个姐姐的奶奶来过，是什么时候的事呢？”
“嗯？”乐乐抬着头抿着嘴想了想，“不记得了。”
林易寒耐着性子引导着乐乐：“乐乐想想，那个奶奶来的前后几天，有没有特别的事情？”
“她来的那天是星期一，因为是大哥哥大姐姐们又开始上学的日子。前一天，超超抢了李奶奶给我的小月饼，我生气了。再前一天，嗯……”乐乐转着眼珠想着，“再前一天，李奶奶带我们看电视，好多穿着军装的哥哥在里面走，还有汽车，天安门，那个节目和中秋节吃的东西一样叫‘月饼’”。
林易寒一下子就听懂了他的意思，一个四岁左右的孩子，还不大懂抗战70周年阅兵是多么庄严肃穆的事情，在孩子的世界里有的只是动画片，零食，还有陪在他们身边亲近的人，所以他才会把“阅兵”说成了“月饼”。阅兵仪式是9月3号，4号孙莹过生日，自己去了孙家，5号秋梧桐就来孤儿院了，时间上实在是太巧了，不得不让林易寒更加怀疑，秋梧桐来孤儿院，是不是和自己有关。
林易寒拿回手机，让那几个帮忙的大孩子带着乐乐去告诉李院长准备吃饭，收拾一下桌子。他掀开锅盖，借观察鱼做好了没有的动作掩饰着自己的情绪，心里却像是平静的湖面被扔了一块石子，起了一层层的涟漪。厨房里只剩下他一个人的时候，他忽然就撑不下去了，下意识地用双手拄向灶台撑住自己，可是忘了蒸鱼用的锅盖刚被他放在上面，加上心里有事，左手贴着半天才觉得疼，赶忙抬起手，手掌外侧红了一大片。
一整天都在忙孤儿院的事情，好不容易哄乐乐睡了，林易寒才有自己的时间，他蹲在院子里，看着没有星星的夜空，点了根烟。不是他八卦，只是这些信息，实在太巧合，让他不得不在心里用林威，秋梧桐，李院长这三个角色上演了好多种狗血剧的情节。还有那篇新闻，如果说的是真的，那么就变成了四个人的故事，还要加一个孙建伟，也就更能解释得清楚了。
他不知道应该怎么开口问李院长，这么多年，他从来没有想过李院长会骗他，但是他清楚，自己有这种想法，说明潜意识里已经开始怀疑了。但是不问，他心中的疑问又太多，拿不定主意，他烦躁地把烟按灭在地上，双手捂住脸。
用手搓了搓脸，林易寒还是决定再观望一下，等冯彬得电话。他站起来，回到了自己的房间。
房间里，李院长正在打扫，这间屋子是以前的旧房子。孤儿院翻新的时候，建了很多新宿舍，李院长特意留了两间小一点的旧宿舍，留给他和萧蓝有时候回来住。
林易寒进屋赶忙让李院长坐下，自己拿过抹布一边擦一边说：“干妈，这活儿我自己来就行，你就坐那儿歇着。”没有外人的时候，他都是这么叫李院长的。
“你好久没回来住了，自从萧蓝那孩子出了事儿，你就再也不住这里了，来孤儿院也是坐坐就走。”
“嗯，是挺久的了。”
“你别怪我年纪大了多嘴，上次和你一起带乐乐出去玩的那位蓝小姐，是你女朋友吗？”李院长的眼睛一直跟着干活的林易寒，脸上带着笑。
“不是，是我室友，她租了我隔壁的房间。”
“我觉得那姑娘挺好的。”李萍观察着林易寒的表情，见他点头，又补了一句：“我觉得你也挺喜欢那个姑娘的。”
“嗯，她是个很好的朋友，我们挺聊得来的。”林易寒拧着手上的抹布，也许是太使劲儿了吧，李萍好像觉得他的手抖了一下。
“我还以为……”李萍有点遗憾地说。“上次看你们带乐乐出去玩，我看见你笑了，那是萧蓝去世以后我第一次看你那样笑。”
“李慕白喜欢她，正追着呢，我倒是挺期待的。”林易寒岔开话题，放下抹布，坐在床边的椅子上，笑着看着对面的李院长说：“不收拾了，我一会儿去蓝儿那屋收拾一下，把东西都搬过去。这个房间就干别的用吧，我以后住她那屋。”
李萍忽然想到了很多年前的林威，没有人知道，当年在林威已经决定跟着家里人去考古以后，在秋梧桐结婚的那天，她约林威出来吃过饭。她很含蓄地表达了自己喜欢他，愿意等他考古回来的意思，结果林威也是这样忽然笑着说：“这本书，你帮我还给她吧，免得我带着路上弄坏了，她那么爱书的一个人，一定比我保存得好。万一哪天她需要帮忙了，只要让人带着书找到我，无论我在哪儿都会赶回来帮忙的。”那一刻，她清楚地知道，她的努力还没有开始，就已经失败了。
李萍心里叹了口气，脸上挂着遗憾的笑：“算了算了，我不说了，你从小就这样，认定的东西，别人一劝你，你就打哈哈。走吧，我给你取那屋钥匙去。”
收拾好了房间，李院长也回去睡了，林易寒就坐在床边抽烟。看着手机里秋梧桐的照片，他长出了一口气。
房间里只有自己一个人，平时在家也是这样，可是今天他总是觉得怪怪的。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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