兔崽子打的,好好的一张脸弄成这样,该死的陈鑫,打不过就跑啊,叫你过去干嘛,你又干不了什么。”
没声响。她困得打了个哈欠,用手挡了挡。
得知消息没作停留地从酒店打车过来,再加上玩了一天,累情有可原。
随着动作起伏,束腰的裙子更显得骨骼和腰身清瘦,仿佛一圈便能圈起来,却诡异的不受掌控。
迷乱、失智。
指尖抬起,如浮毛,落到宋子词的脸,指腹由上而下,仔细地划过,魅惑。沈渡辞倾身靠近。
呼吸交缠,酒香很浅,微熏人,他喊:“宋子词。”
白昼的光令人向往,却容易刺伤眼。
失态,跌落神坛。
不知为何耳朵有点痒,她侧了侧脸,表情略不自然,“你还喝酒了?”
他摇头,吐字清晰,“没有,他们喝酒,我进去染上了些气味,”
环视一遍四周,宋子词没看到通知她来的陈鑫,“陈鑫呢?他不会扔下你一个人跑回家了吧,等我逮住他,非得揍他一顿不可。”
话音刚落,坐轮椅上被护工推进来的陈鑫翻了个白眼,“宋子词,你又不是第一天认识我,我是这样的人吗?”
男生毕业后自然得大玩一顿,好不容易成年,不受年龄、学德约束,总得去酒吧嗨一下。
玩着玩着,陈鑫想叫沈渡辞出来一起。
虽然知道可能性不大,但生日会那次邀约成功给了他信心,在微信上斟酌着用词发过去。
意料之外的是没几分钟对方就让发地址。
千算万算都没算到,陈鑫的其他朋友跟别人起了冲突,心火高的他也掺合进去,沈渡辞来时无端遭祸,被砸碎的酒瓶划伤。
宋子词瞟了一眼狼狈的陈鑫,勾了勾唇,冷笑一声,嘴上不留情,“瘸了?”
他一瞪,“宋子词,可不带这样诅咒人的。”
她懒得跟陈鑫扯东扯西的,转头问沈渡辞,“除了脸,你还有其他地方受伤的吗?”
很快得到回答,“没有。”
“那我们回去吧。”宋子词转而拍了拍陈鑫的肩膀,“反正你有钱,那么快就请了护工,在医院好好休息吧,明天再来看你。”
他挥挥手,丝毫不在意自己无端被塞了一把狗粮,“嗯哼。”
回到房子,宋子词不想再跑一趟回酒店,再次确认沈渡辞身上没多余的伤后,澡不洗,衣服也不换,直接躺床睡下。
他们都睡过一次了,还用忌讳什么?她安心地闭上眼。
沈渡辞默默地打了一盆温水进来,放到床柜上,弯腰轻柔抬起她,一拉,背后链子滑下,洁白的蝴蝶骨呈现眼前。
放下,手绕到前面,将裙袖从葱白的手臂取出,他低垂眼,毫无动情之色。
褪.到胸口处,上面还有一层包裹着少女曲.线的细小布料,肤色白得夺目。
他神情淡淡,放缓解的速度,用一只手托高两条腿。
几秒后,整条裙子落入掌心,带着温度。
放到被单上面,沈渡辞直起腰,拧干水盆里面的帕子,停顿片刻,又放下,灵巧的指尖夹在被单和宋子词的背。
咔哒——
胸.罩与裙子放在一起。
帕子从脸慢慢下滑,擦过锁骨,力度柔和,宋子词舒服地嘤一声,翻了个身。
擦完全身,他打开衣柜,拿出一件上衣给她套上,面色温柔淡漠,落下一吻于额头,音色低磁,“晚安。”
出到客厅,已是凌晨两点。
沈渡辞倒一杯水,扬颌,连喝,直到玻璃杯见底,星光点点跳在眉眼上。
忍下原始、粗鄙的野蛮,破坏的念头盘踞、旋转。
岩浆是说不清的绵软,能叫人忽视那炙热的温度,产生肉.欲,然后无限延伸,铺张开来。
于黑暗中发酵。
窄小的阳台,花儿奄奄的,对面楼还没熄灯,浑浊的光稀疏地散落,隔着防盗网,为之镀上迷人的欲.色。
回到房间,沈渡辞坐到书桌前,翻开日记本,指间夹着笔,低眉写字:
她有一点在意我,不过只是一点点,随时能收回去的那种。
性。
佛曰:戒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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