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醉红楼内院墙,翻进去找了件衣裳套在身上,见楼里的□□面上罩了一层薄纱,顺了一个戴在脸上。
完美,这样哪怕和张自端面碰面都不一定能认出她来了。
“前面的那个,过来。”
花溪听到声音下意识回看过去,怪不得觉得这声音耳熟,可不是熟吗?
叫她过去的人正是张自端。
花溪一时有些犹豫,虽然她之前说戴了面纱饶是张自端站在她面前都认不出她来,可实际上……这就是她口嗨说的:)
怎么办怎么办,难不成要暴露了;
“傻姑娘,莫不是高兴坏了,张爷叫你过去呢~”
鸨母见花溪顿在原地,娇笑着招呼道。
“……”怎么办怎么办怎么办?要不然赌一把?
“美人儿怎么来了这里,叫爷好找。”沈晟一把把花溪揽到怀里,语带轻薄道。
“不听话,看爷回去怎么收拾你。”
一边说着,一边揽住花溪的腰身,把人打横抱起,朝张自端微一点头便往包间走去。
老鸨见那女子被人抱走,恐张三爷生气,正要打圆场,却见张自端摇着扇子缓缓笑了起来。
“原来是不听话的美人儿,有些意思。”
老鸨还未揣测出张自端话里的意思,便见张自端摇着扇子往楼上走去,她一狠牙,跟身后的丫鬟耳语几句,叫花魁去伺候。
赏梅包间内,沈晟坐在椅子上,花溪尴尬的站在沈晟面前。
不断被对象在青楼抓住怎么办?急,现在等答案。
“回神。”沈晟见花溪此刻还能走神,又是好气又是好笑,只他这次打定了主意要给花溪一个教训。
离别之时说的好好的要待在侯府等他凯旋,如今却半夜三更来到青楼,今日是碰巧他来青楼办事才避免花溪被张自端发现,若是他今日未来青楼,虽然以花溪的本领足以逃脱,可若是受了伤……
沈晟原本因着花溪故意卖乖软了的心肠陡然硬了起来。
“倒酒,没学过如何伺候……如何待客吗?”沈晟本想说伺候男人,可到底不愿意折辱花溪,话到嘴边便成了待客。
“那我哪里学过嘛!”
花溪一跺脚,侧着脸去瞧沈晟的神色,见沈晟眉头拧起,眼下青黑,心里便不忍闹沈晟了。再者说,今儿这事,本就是她心虚理亏,想到这,花溪端起桌上的酒杯,给沈晟倒了一杯。
葱白似的手指捻起酒杯凑到沈晟唇边,“沈大哥喝酒。”
沈晟不言不语,视线瞟过花溪十指时加深了几分,他微微一低头,就这花溪的手饮下这杯酒。
花溪见他喝下,心中顿时高兴起来,喝了她的酒,便不生气了吧?
她用脚背勾过来一个元凳,腰身一扭坐了上去,对沈晟太过放心的她没注意到沈晟陡然深邃的眸子。
她双手拄在桌子上,口渴随手倒了杯酒饮下,噼里啪啦把事情由来以及如何来到这青楼说了个一清二楚。
沈晟听到侯府众人竟如此轻慢花溪,唇角抿起,让花溪跟着他前往边关的话几次在嘴边,却因着此时形式险峻危险被他咽下。
“我让广言休书一封给忠勇侯。”
“嗯?”花溪眨眨眼睛,疑惑的看向沈晟,示意他解释下为何如此做。
“借我义父名义,就说对忠勇侯府家的二小姐十分满意,愿与忠勇侯府结为盟友。”
沈晟话音刚落,花溪便噗嗤一声笑了出来,她凑到沈晟面前,端了一杯酒水递到沈晟唇边,“那妾身便多谢官人了~”
沈晟此举,抬高了花溪的重要性,原本忠勇侯府只是有这个打算,但沈晟义父一出口,这事儿便盖棺定论了,只要花溪嫁给沈晟,忠勇侯府便有了边境这一盟友。
如此,便是花溪折腾的再过,侯府也得忍气吞声把人哄得高高兴兴的,花溪便是知道此点,才敬沈晟一杯酒。
“张自端此人,看似纨绔可实际上深藏不露,你毒素未解纵然不需要避着他,也不要上赶着去他眼前晃悠。”
“我……我有数啦……”花溪扯着声音撒娇道,她这话也不假,今日这事,纵然暴露,可凭借着她的本事,最严重也不过受些伤罢了。
“你有数?你所谓的有数便是我再见你,缺胳膊断腿?”
花溪从未见过沈晟如此阴阳怪气毒舌的一面,饶是此刻被训的是她,也不禁有点想笑,当然此刻不是笑的时候,花溪深深地呼吸忍住了。
“你知错吗?”沈晟见花溪低着头,身子一抖一抖的,以为把人吓哭了,原本准备的千言万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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