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
两人合力帮闻冬头上的伤口做了包扎,白净的纱布渐渐洇出淡淡的红。
余诃看着包扎完美的纱布,满意的微微颌首。
“余大夫,这姑娘是谁呀?”月兰纠结了会,还是开口询问。
“啊?”余诃轻轻啊了一声,侧首看着月兰,原本带笑的脸上也有一丝疑惑,“月兰姑娘也不知吗?这姑娘晕倒在府中花园,我就顺路带她回来。”
“糟糕,忘记正事。”
余诃右手轻轻一敲自己的脑袋,忙从药箱拿出一块素帕子与一卷银针。
他把素帕子搭在闻冬的腕上开始把脉,半响,才稍稍松了口气。
“月兰姑娘,可以帮我拿些冰块吗?”
月兰也不问缘由,点了点头去取冰块。
雨势渐小,余诃给闻冬施完针,走了几步,过去把窗户打开。
才刚打开窗户,就听到叶赴寒愠怒的声音由小变大从窗户外传来。
还未等他有所动作,房门被人一脚踹开。
浑身湿漉漉的叶赴寒双手提着裙子,踹门的一脚依旧悬在半空。
余诃吓了一跳,忙抓起窗边长榻上的薄毯从头给叶赴寒盖了下去。
“你这身体还淋雨,是不要命了是吧?”
叶赴寒双手胡乱扯了下,把头上的薄毯取了下来,他斜睨了余诃一眼,说,“我让你来给陈嬷嬷看诊,你居然抱了个女人来我院里?”
余诃把食指竖在唇上,示意叶赴寒禁声。
“在你们府里捡的,总归是你们府里自己的人。”
叶赴寒不理会余诃,他把毯子披在身上,往前走了几步。
床上的人他认识,以及那头上白色的纱布他也猜到了是怎么一回事。
“你快点去给陈嬷嬷看看。”叶赴寒的话里已经没有任何一丝情绪。
余诃摇头叹息,“我先替你诊个脉吧。明知道自己什么情况,还胡来?”
“陈嬷嬷那边在你还未回来前,我基本日日都来看,只是真的回天乏力,强行用药吊着,也挺难为她老人家。”
“想跟嬷嬷再说最后一句话。”
叶赴寒突然低沉的声音让余诃吓了一跳,他抬脚轻轻踹了下叶赴寒的小腿。
余诃轻咳一声,收起银针卷好,“你在金陵的几个月倒是把身体养的还成,再调养个一年半载,以后你想怎么折腾就怎么折腾。”
“余大夫,冰块拿来了。”
月兰捧着放了好些冰块的青铜冰鉴匆匆赶来,她见叶赴寒也在,又忙着行礼,“姑娘也回来了。”
叶赴寒看着月兰手里的冰鉴,有些不耐烦,说,“你还不去给陈嬷嬷看诊么?”
“等我再处理下就走。”余诃也不恼,依旧好声好气。他取了两个个厚厚的棉布袋子,装好冰块放在闻冬张开的手心里。
“还有完没完了?”
“莫催,就走。”余诃笑着朝月兰说,“还麻烦月兰姑娘一盏茶后把这位姑娘手心里的冰块拿起来歇息半盏茶后再放一盏茶时间。”
“一盏茶,半盏茶……”月兰掰着手指记着余诃叮嘱她的要点。
叶赴寒最后一丝耐心耗尽,他手指着门外的方向,吩咐月兰,“月兰,你带着余大夫赶紧去西院,越快消失越好。”
余诃与月兰不敢再言语,两人匆忙收拾了下东西,就往西院走去。
路上,月兰有些担忧,说,“余大夫,那姑娘手上的冰块可怎么办?”
“无碍,你家姑娘会处理好的。”余诃笑着回答。
叶赴寒如余诃所言,一盏茶后,他一脸嫌弃的揪住棉布上的小揪揪把两个冰袋取了下来。
半盏茶后,那两块冰袋又被放了上去。
闻冬在经过余诃施针与冰块的冷敷,因为中暑导致潮红的脸颊渐渐恢复成以往的颜色。
取冰块,放冰块,取冰块,放冰块。
冰袋里的冰都快融化完了,但是因为余诃并没有交代具体要弄几次,叶赴寒依旧在循环操作。
闻冬手指微微蜷缩了下,似乎被冰块冻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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