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知道错了,我给你赔罪,求求你放过我吧~”孙苏皖能屈能伸,挣不开便主动认错,毕竟认怂在有些过分自大的人面前还是挺有用的。
可谢诵偏偏不吃这一套,而是忽然沉下脸来,用另一只手紧紧圈住孙苏皖的脖颈,咬牙切齿的在她耳边说道:
“孙苏皖,你当初背着我和其他男人暗通款曲之时我就说过,这一辈子我都不会轻易放过你。”
他说的十分大声,就连不远处穿着鹅黄襦裙的姑娘都听的真切。
在大庭广众之下公然说自己的下堂妻之前与人暗通款曲,谢诵这是撕破脸皮与孙苏皖彻底决裂了。
要知道女子的清誉比性命还重要。
那姑娘回了老太太屋子里,将听到的一切都告知了老太太。
老太太正吃着南瓜羹,闻言尴尬的抬了抬头却什么也没说,而是一口接着一口的吃着。
这南瓜羹真过分好吃了??
7. 我与谢诵争来吵去 谢诵见孙苏皖像是快……
屋子里弥漫着骨头汤的香味,不知何人肚子饿了,不合时宜的发出“咕噜噜”的声响,打破了长久的沉静。
孙苏皖被谢诵圈在怀里先是挣扎了会儿,后来挣脱不了便索性安安静静的被圈着。
她脑袋疼、心口疼,可能真的有点发热了,要不不然也不会霎那间身子一软,认为谢诵就是那夜别院中留下大氅的男子。
同样宽阔的怀抱、同等的身高、还有好闻的雪松香。
孙苏皖深深地吸了一口,心中竟生出一股留恋。
直到谢诵一下子推开她。
“孙苏皖,我同你说话你听见没?你又在自顾自的意淫什么?”他用纤细白净的手拂了拂衣袖,而后一脸嫌弃的瞪着摔倒在地的孙苏皖。
孙苏皖趴在地上,没暴起冲着谢诵大吼大叫,亦没跪地求饶,让谢诵大人不记小人过。
她就着这姿势翻了个身,而后坐在地上盘着腿不起来,并无视谢诵的话。
谢诵见状气不打一处来,他从未见过孙苏皖这种女人,说话做事不按常理出牌。
但他今日铁了心要扳回一局,那日 酒楼里丢的面子,必须捡回来,于是上前一步继续骂道:
“你这是何意?被人公然戳破奸情索性破罐子破摔?”
孙苏皖假装没听见,继续不理他,并朝着另一边翻了一个白眼。
谢诵:……
“你别以为你不说话,我就会放过你!”他依旧不依不饶。
孙苏皖还是不理他,开始研究起自己的指甲,还真褪色了,她皱了皱眉,有些不悦。
谢诵后退一步,气到双耳充血,额头青筋暴凸。
此时,秦贤、秦二带着安庭来到厨房门前,看到此情此景,皆二丈和尚摸不着头脑,纷纷愣在原地。
又过了会儿,荀婆子满载而归,可刚到偏房就见自家爷站在厨房门口,便一个闪身躲了进去。
“绝了!绝了!今日这厨房……就……就没消停过,来了……来了一批又一批,还一个比一个……比一个难伺候。”她喘的上气不接下气,说话都断断续续。
她见不着厨房里的事儿,便竖着耳朵偷听。
屋子的隔壁就是厨房,隔音效果不是很好,就连轻微的咳嗽声都听的清楚。
孙苏皖的声音一直没响起,反倒是谢诵声音大的吓人。
荀婆子有些奇怪,她虽没见过这位谢大人,但听人说他为人心狠手辣、整日不苟言笑,心思缜密,且擅长取人短处,再将别人玩弄与手心。
可一墙之隔,她却听着谢诵的谈吐……像是没头没脑的傻玩意。
谢诵并不知道自己现下在一位老婆子眼里像极了傻子。
他只顾生气,完全拿孙苏皖没有办法。
“我有一千种办法让你痛不欲生你可知晓?我不动你只是想让你也尝尝被人侮辱是什么滋味。”
隔了许久,他实在忍无可忍蹲下身子,捏住孙苏皖的下巴咬牙切齿道。
孙苏皖被捏住下巴还是没挣扎,而是眨着疲惫的双眸,终于开口回击谢诵:
“是你侮辱我在先。”
“那是你自找的,谁让你在人前讲大话,我只是顺水推舟,何来侮辱一说?”谢诵松开孙苏皖起身,而后居高临下的看着孙苏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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