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态度放在平日是极好的,可偏偏谢诵不吃这套,越听越生气。
“生意做好了,就无需靠男人,你还是斟酌斟酌。”他沉着脸,声音越来越冰冷。
“我想还是不要了,一辈子太长,总要有个归宿。”孙苏皖要哭 了,这交谈的氛围越来越奇怪了,不过也证实了她的想法——谢诵要杀她。
紧接着,她们就站在酒楼门前你来我往的推来推去,好几个回合下来,谢诵终于沉不住气了,直接低声大呵:“拿着!”
“哎!好嘞!”孙苏皖被呵斥声吓到差点给他跪下,本能反应接了谢诵强送的酒楼,内心无比痛苦,像是在经历狂风骤雨的洗礼。
谢诵见她如此模样,冷静了下来,而后大大的呼出一口气,“好了,回不去了,事情变的越来越糟糕了。”他无奈的想着,而后揉了揉额角。
该哭的应该是他才对啊~
12. 美女你别跑 她是万万没想到,自己这一……
谢诵走了!
他整个人看上去甚是颓丧,背影莫名的萧条,在翩飞的雪中踉跄前行,最后消失在街角。
他走后,孙苏皖疑惑的看着谢诵的马车与马夫,后者瞪着圆溜溜的眼珠,一脸不可置信的望着大人消失的方向,又偏头望了望孙苏皖。
“快跟上吧!快跟上~你家大人多半是...得不到他想要的东西,心灰意冷。”孙苏皖擦了擦额头的冷汗,抬步欲离开,腿脚却不听使唤,原地打了个踉跄。
她天生胆子小,小时候特羡慕那些电视剧,亦或是小说里强大的女主。也总是幻想着自己有一日能成为那样的角色。
可是,很多时候我们努力过,却不见得能成功,就比如她现在,即使心里一直想就这么死了算了,可真正遇到能威胁她生命的,还是会被吓的走不动道。
她悲催的想着,而后叹了一口气,发现自己手冻的有些僵硬,等反应过来想找个落脚的地儿,却发现自己已无处可去。
正发愁,那马夫又转头回来,跳下马来,拎着一坛子酒与一张地契。
“差点忘了,大人交代给夫人的”马夫说话有些忠厚,说完便转身离去,留孙苏皖一人立在雪中,茫然不知所措。
她拎着酒坛子晃了晃,见上面有个云字,忽然想起那日在王家吃火锅时喝的云酿。
秦贤说那是孙苏皖母亲埋在桃树下的,因老太太的猫没了,埋猫尸身时发现的,至今已二十几年了。
这酒入口极好,且喝了不易醉,那日孙苏皖喝了一杯一点事都没,故想再喝一杯,可谢诵却将整坛子酒给放了起来,她没办法,只能忍住不馋。
“原来谢诵是拿了给我的。”孙苏皖万万没想到这一点,故心头划过一阵软软的感觉,她再次抬头看着谢诵消失的街角,有那么片刻她想,谢诵也许并没有她想象中的那么坏。
流言蜚语并非所见,别人的评判不能代表什么。
至少,至始至终,除了冥婚那次,谢诵从没真正伤害过她。
孙苏皖握紧手中的地契,心中渐渐平静,雪打湿了她乌黑浓密的长发,再抬头望向那正在修缮的酒楼,突然有了新的想法。
她想尝试将酒楼开起,而后用自己的厨艺 吸引更多的食客,顺便找寻其他需要驯化的反派。
这么计划着,她也有了新的人生目标,于是捧着酒坛兴冲冲的进了酒楼。
没家的孩子就得自己想办法安个家才对。
*
谢诵刚回府,安庭便急匆匆的来禀报说宫里出事了。
“今日大早,太后娘娘说头疼,便叫来太医整治,不知怎的,那太医就说出临王殿下去世的消息,太后娘娘难以接受这消息,悲痛过度,当场晕了过去。”安庭说到此处,瞧着谢诵从怀里掏出个馒头来,竟然还是他自己的模样,便忍不住多看了几眼。
“继续说。”谢诵知晓他在看着自己,也不生气,只沉声提醒。
安庭不敢不从,故继续道:
“这事儿不知怎的就传到了临王妃的耳朵里,临王妃自前些日子失去了世子爷就一直精神不振,现听到这消息,彻底疯了,竟拿着匕首刺伤了皇后娘娘,逃出宫去。”
他说完,皱眉思索了一会儿,在谢诵开口前首先分析:
“宫里禁卫军严格把守,又有那么多宫人,怎会让一位精神失常的妇人逃走?那太医又为何告诉太后娘娘临王去世的消息?还有,临王之事……大人,陛下并未知晓全部。”
“临王之事,我自会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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