r />‘翻身了?’他疑惑,那些年对这男人的鄙夷一时之间没收住,全表现在面上。但这毕竟是曾经的大舅子,他又强行收了收,拱了拱手,喊了一声“大哥。”
孙长直:“我刚看到你嘲笑我了。”
谢诵:“大哥误会了。”
孙长直不信但又无可奈何,只“哼”了一声,再次问谢诵为何来这里。
谢诵本想说来住一段时间,可转念一想这理由太理所应当了,于是恭恭敬敬的解释道:
“来与苏皖商谈酒楼事宜。”
他画音刚落,孙长直急了,以为他要向孙苏皖要回酒楼,便指着谢诵的鼻梁,一屁股坐在地上,在寂静无人的街道上大哭道:
“苍天呐~大地呀~大家快来瞧瞧,这挨千刀的谢太傅仗势欺人呀~三番两次的休弃家妹就罢了,现下还要……”
谢诵趁着他还没说完,直接掏出仅剩的一张银票递给坐在地上撒泼打滚的孙长直:“拿去吧!大哥!”
孙长直什么人 ?是个见钱眼开的生意人。
谢诵很是了解,只是他没料到现在的孙长直不好对付了。
“我这妹妹年方二八最好的年华许配与你,你是说欺负就欺负,说……”孙长直见目的达成,偷偷的在心底笑了笑,只是一张银票怎么能让他东山再起,于是继续哭着。
果不其然,他见谢诵颤抖着手,从怀里掏出了一枚玉佩,再次递了过来。
“早该如此,怎么说我也是你大舅子!等我回了本就还你!不过,谢大人真是福大命大,那么大的爆炸都没能炸死。”
孙长直拿过玉佩二话不说揣进怀里,而后从地上站起身,拍了拍身上的灰尘。
他做的这一切孙苏皖都从门缝里见到了,简直气的牙痒痒。
平日里孙苏皖也没见他这般聪明,这般有骨气,现下谢诵落魄了,倒是成了第一个会落井下石的。如果光这样也就算了,他还收别人银子,卖自己妹妹。
谢诵那是活该,但他孙长直,孙苏皖简直想不着词语来形容。
“谢大人,你这不会被杀头吧?那么大的罪哦?”孙长直一脸幸灾乐祸的捅了捅谢诵,那模样简直像个傻子。
谢诵没了银子本就心情不爽,现下听他这么一问,脸色一会儿青一会儿黑,好半晌才从嘴里憋出两个字:“不会。”
孙长直听完点了点头,一脸‘这厮命挺硬’的表情,而后捧着自己的筐子径直走到酒楼门边,拍了拍门道:“苏皖呐~你嫂嫂让我给你送红薯,说想吃红薯干~”
孙苏皖本不想开门,可他怕自己这活宝大哥在外闹,便一下子将门拉开。谁知他的活宝大哥正靠在门上,随着她开门的动作,一下子冲进了院子里,要不是她眼疾手快的捞住,恐怕要在外人面前摔个狗吃屎。
“大人啊~你太矜持了,听我的,厚着脸皮上。”安庭立在一旁有些看不下去了,趁着孙苏皖和她大哥说话,附在谢诵耳边教授自己的经验。
谢诵的心在滴血,他的双手在宽大的袖袍下紧紧握成拳。
坏事做尽的谢大人,虎落平阳被犬欺!
他这不是脸皮不够厚,他这是真怕狗!怕到腿都不敢抬,于是轻声问安庭:“你说孙苏皖对我是真没那意思么?”
安庭仔细想了想,回道:“之前那是没有的,现下不好说,不然你别说粥了,她给你投毒都可能。”
“不过你若是想知道她到底喜不喜欢你,可以试一试。”安庭隔了会儿继续说道。
谢诵正举步维艰,眼看孙苏皖向着自己投来厌恶的目光,可能再过会儿就要再次关门,到那时,他想进这酒楼大门就困难了,于是病急乱投医,在安庭说完这些之后向着安庭挑了挑眉,示意他继续说下去。
但他没想到安庭这人损起来是毫不留情。
只见其对着谢诵的后背就是一拳头,打的谢诵瞬间跪倒在地。
谢诵被打的有些猝不及防。这才短短几日,他身 上的伤还未愈合,只是这几日都是忍着,怕虚弱的自己会被人无情的嘲笑。
然而此刻,他被安庭这么这么一拳打下去,疼的整个人都说不上话来。
“大人!大人你怎么了大人?”安庭急切的蹲下身问道。他声音很响亮,引得不远处的孙苏皖投来目光。
孙苏皖见谢诵忽的跪在地上,这才想起他那么严重的伤势。她的心“咯噔”一声,连忙上前询问道:“怎么了?”
“老板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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