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对，手往哪里放呢；

　　陆云深定定地看着他。

　　两人之间只有一公分的距离，却再也无法更近一步。

　　原来原来，他心里只有肖然。

　　那他又算什么呢？

　　感情的寄托，说难听点，工具人？因为得不到肖然，所以退而求其次选择他？

　　陆云深不禁苦笑。

　　他把他当刷积分的工具人，也怪不得别人把他也当工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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