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这样你不难受啊？”
汉堡是只小公狗，快到春天了，开始想做大狗狗做的事了。
徐小姑娘认真回答；“就是不知道怎么拒绝……”
梁伽年默默瞅着她，这姑娘是不懂拒绝，不懂拒绝阿兰，不懂拒绝冬姐，她想死，却总是和世间有牵连。
他庆幸，她身边的牵绊太多，让他能来得及回来。

、、、

第二天一早去，大夫见这俩人一同露面，和一旁小护士笑着对了个神秘眼神。
划的梁伽年的卡。
划完笑吟吟对他说：哎，这就对喽，小两口床头吵架床尾和嘛。
梁伽年手一顿，回头瞧瞧抱着她狗心疼不已的小姑娘，解释道：您误会，我们不是。
大夫一脸过来人的经验丰富：现在不是往后不一定哦。
徐萤看过来，梁伽年收回目光，淡淡道谢，领着一人一狗走了。
汉堡被麻醉了还没精神，躺在小拎包里奄奄一息的，再过俩小时，当它清醒认识到自己和从前不一样了，少了东西了，是只狗公公了，开始对抱着它把它交给大夫的梁伽年发出仇视的目光，呜呜呜地低吠，爪子磨着地板。
梁伽年觉得自己干这事跟杀父之仇没区别，可以理解这狗的愤怒。
所以当小狗冲他狂吠的时候，他也没觉得伤心，没觉得白疼这狗了、要是没我你还不知道在哪儿流浪呢，要是没我你哪儿能有这么漂亮的主人。
但徐萤听不得，哒哒哒从厨房出来，指着小狗：“汉堡！”
小狗委委屈屈躺回去，又呜呜呜，觉得主人偏心。
它很伤心，不肯吃东西。
徐萤把水端给梁伽年：“今天谢谢你。”
“中午吃什么？”他问。
小姑娘挺乖：“那还是喝粥吧。”
她今天把头发整理了一下，怎么说也是在律所，要是被客户瞧见不太体面，干脆把发帘掀起来扎在头顶，多多少少能掩盖住被铲光的头皮，她人小面嫩，这么扎个小丸子在头顶瞧着没不合适，反而比前几日乱糟糟的好看。
好看所以梁律多瞜了几眼。
“喝什么粥，我做饭你是不累。”男人数落着，划开手机叫餐。
徐萤也不管他叫什么，蹲在地上看看小狗后又重新坐回书桌前，开始做题。
她最近刷题刷的太厉害，手又开始抖。
所以梁伽年叫了麦当劳外卖。
徒手就能吃。
筷子那玩意小姑娘现在玩不转。
徐萤一看见大红色的包装盒就愣了。
梁伽年坐在地上布置，把可乐分分好，把薯条一人一份，汉堡你一个我一个，给她挤番茄酱，催着：“愣干嘛，赶紧过来吃饭。”
徐萤盘腿坐下，想着以前也有这样的时候，她嘴馋，闹着要吃麦当劳，田师兄摆摆手：“我不去，小孩儿吃的玩意。”
她就眼巴巴瞧着梁伽年。
她看师兄不解地挠挠头；“有什么好吃的？”
“就是很好吃！超级好吃！我最爱吃汉堡包了！！师兄去嘛去嘛！！要不我请你好不好！！！一个人吃太可怜了！！！”
那时候师兄立在B大湖畔弹她脑瓜：“有的吃就不可怜。”
然后真带她去了。
他那时就是这样张罗着把所有东西都铺开，给她挤番茄酱。
可其实……
她现在已经不馋这玩意了，长大了，也是在国外吃多了。
吃伤了。
但师兄不知道，师兄喂她几天粥，又喂她她曾经最喜欢的东西。
这是她回国后第二次吃，上一次是把小狗领回家那天。
梁伽年比她动作快，似乎是很多事要做，一下子圆圆的汉堡已经去了一半，他对吃没讲究，在家妈妈做什么吃什么，在学校食堂有什么他吃什么，到了国外基本自己做，挤不出时间就买一张很便宜的披萨。
现在想来，他上一回吃这玩意是很多年前被面前的小丫头缠怕了，现在，是许多年后的第二回。
他抬眼瞅了瞅徐萤。
徐萤亦在看他。
然后剥开包装纸，大口咬下。也是奇怪，以为自己是吃腻了的，可坐在他对面，看他四五口解决一个汉堡，边吃边还在刷邮件，忙忙碌碌的样子，就觉得其实麦当劳真的挺好吃的，永远是这个味道……
她身边，也永远是这个人。
“内天好玩么？”梁伽年的眼睛从电脑挪开，视线落在小姑娘脸上。
徐萤唇边一颗芝麻却不知，不想多谈：“就内样，没意思。”
梁伽年这回是放下手里的活准备恳谈了：“我怎么听说你们闹崩了？”
徐萤：“……”
“别为我。”小姑娘吃东西费酱，他又开始挤番茄酱，“说我又不掉块肉，我好好儿的。让你来是指着你能多学学，经年这么小的团队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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