吧?”
“太子哥哥。”她勉强地扯了个笑,摸着自己的肚子道:“灵犀宫的宴席快开了,我们一道去好么?我饿了。”
话音方落,外头响起了急促的脚步声,只听杨辉在殿门道:“皇上,咸王在宫门口,说是有要事见皇上,若是皇上不同意他今晚便要硬闯。”
骆应逑来了,黎相忆双眸一亮,但听到他要硬闯后,她更急了。
硬闯,他一定会杀人,杀人便是断了第二个办法。施针已经快一半了,他怎么能让大家前功尽弃。
“放他进来,将他带到华清宫门口拦住他,不得伤害他,也不准让他闯进来。等等。”骆时遗抬手将茶水送入口中,想了想又说,“桑酒可在宫里?”
“在。”殿外那人答。
骆时遗放下茶杯,闭眼回味着口中的香醇,“喊她过来。”
桑酒?黎相忆对这名字很是陌生,但陌生中又有一丝熟悉。
煞蛊是苗疆人所制,而桑酒这名字一听便不是正统的中原名字,那晚,她听过吹笛人说话。
是她,一定是她。吹笛人是这位叫桑酒的姑娘。
骆应逑要进宫,而桑酒就在宫里,这不是送羊入虎口么。她怎么没想到这一层,他千万不能过来。
“太子哥哥,你究竟想做什么,你以前不是这样的。”刚走一步,黎相忆便觉头晕,眼前的景物渐渐迷糊,而脑中的意识也开始涣散。
“你说我想做什么。”骆时遗抬眸看她,安静地看她,深邃如谭的目光里看不出东西,却更叫人心生惧意。
“我不知道。”左手狠狠拧了自己一把,黎相忆的意识才恢复过来,借着扶额的动作,她飞快刺了神庭穴一针。
烛光摇曳下,骆时遗一步步朝他走来,他还是记忆里的模样,至少从外貌上来说是,而内里,她前世不曾认清他,怕是今生也一样。
神庭穴被刺后,她的意识倒没继续消散,他借太后的名头骗自己过来,其中一定有阴谋。
“你爱上他了?”骆时遗伸手过来,她下意识往一旁躲去。
然而她的动作哪里快地过他,他一把拽住了她的衣衫,拉扯间,衣襟乱了。因着昨晚那事,她今日穿的衣衫领口偏高。
衣襟被扯得散了,露出了浅浅的红痕,在白雪般的肌肤上异常惹眼。
骆时遗是男人,怎会不懂这红痕是什么。之前杨辉日日信誓旦旦地说他们俩没圆房,他信了,以为他们俩之间真没什么,没想他信错了。
背叛,欺骗,背叛,欺骗……
他按着她的双肩拉近自己,“你跟他圆房了?是不是!”这话,骆时遗几乎是用吼着说出来的,赤红的血丝从他的眼角蔓延至眼瞳,阴鸷袭人。
黎相忆从来没见过他这般生气的模样,心头慌了,怕地双腿发颤。“我和他是夫妻,夫妻之间不该圆房么?”
闻言,呼吸一顿,骆时遗看着她的眼神满是不敢置信,一股强烈的情绪涌上心头,“你背叛朕,你竟然背叛朕!”他扯着她用力一甩,将她整个人甩在了贵妃椅上。
“嘶!”手腕磕到了横栏,黎相忆倒吸一口冷气,刚想起身往外逃,没想一具男性的身躯压了上来。
她如今是懂男人的,可正因为懂才更怕,她的心都跳到了嗓子眼,强装镇定道:“皇上,民女如今是你的弟媳,还请皇上自重。”
“弟媳。”一听这两字,按在她肩头的手倏地用力,黎相忆咬牙,顿觉自己的肩头要被捏碎了。
很疼,真的很疼。
忽地,外头传来一声惨叫,黎相忆乍然一惊,她想,最坏的方向来了。
听这声音,他是杀人了么 ,若是杀了人,那第二个办法便废了,而且蛊虫经过银针压制后会比之前更活跃。
骆时遗看向大门,冷哼一声道:“你知道他为何会变成疯子么,是朕下的毒。”
他居然亲口承认了。黎相忆瞪大眼睛,试探道:“你为何要如此对自己的弟弟。”
“自然是为了皇位。”他收回目光,伸手温柔地抚着她的面颊。
这一刻,黎相忆才知道,被一个不喜欢的男人触碰是什么感觉,令人作呕,全身心都在叫嚣,反感至极。
“他如今只是一个杀人工具,若不用铁链将自己锁着便会去杀人。你说,
全本小说尽在乐读小说网!乐读小说网